nbsp; 时不时的慕容白回身一探,总觉得身后有什么在窥视;到处都是门到处都是奇怪的壁画。走着走着,走了很久很久很久,走得腿都已经出现了酸涩;慕容白突然停驻了脚步。
撇头看过去,细细的打量一番,这幅画他已经看过不下十次了;这么说他一直一直都在这里兜圈子?
“这幅画里的人怎么那么眼熟呢?”白玉纱裙,青丝轻扬,一个背影倩丽勾魂;没想到画里的人回过了头,挑起眼眸,不禁让人大惊失色。“这不是那位姑娘吗!”
“相公……相公救我……相公……”
慕容白吓得一个踉跄的摔倒,那女子扑腾到了画的面前,拍打着,显然他出不来。
“相公……我就知道冥冥之中你一定会来到我的身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在这个奇怪的房间无法离开。”
“要怎么才能救你出来?”慕容白问着,女子泪眼已润,摇摇头也不知道,突然,女子好像看见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起来;哒哒……。
“公子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慕容白回首,那个身着软甲的少年笔直的站在了他的身边。“这幅画很美对吧,你喜欢;直说啊,我把他送到你的房间就好。”少年手戴白色手套,丝滑质感,对墙上的那幅画轻轻地抚摸着。
“拿开你的脏手!不许碰。”
“不让我碰怎么送去你的房间呢?”
“我自己可以!”慕容白把画取下,长两米多宽也一米多,厚实沉重;搬得气喘吁吁。少年轻轻松松的前面走着,慕容白紧着步子跟着;“怎么这么重……?”
“当然,这是以真人入画,水墨绘制;形象逼真。”
“怎么能把人放出来?”
“这个……我还没想到……;你是为她来的?”慕容白不知怎么说,好像冥冥中有什么将他们牵连在了一起。“我想你打败我了这法力应该就会失效吧!”少年邪魅的勾勒着一抹笑意,是太自信还是真的好心。
慕容白把画终于搬回了房间,房间内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好像什么都没被动过,一屁股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画里的人也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姑娘……!”女子脸颊淡淡的晕开了桃色,害羞的垂下。
“叫我灵儿,御灵儿。”这个名字在慕容白的心上泛起了涟漪,微微晕开;脑子嗡鸣的炸开。
“灵儿!这个名字为什么我觉得这么耳熟,似乎我在哪里听到过。”灵儿……灵儿……;慕容白呢喃着,脑壳突然的泛起了头疼的毛病。灵儿……灵儿……!
慕容白小时候,常常的做梦,有一个女子消散在了他的眼眸里,怎么都抓不住;醒来的他常常呢喃着这样的一个名字,经常的头疼。遍请了名医为其治疗,各种药方试了一遍,苦涩的药喝得闻着那味道都心里打颤,更不要说施针,效果不显着;后来调皮的慕容白爬树不慎摔落,再也没有头疼。因为十岁以前的一切他都忘了,忘得干净,什么都没有剩下。
“相公……你冷静一点,你看着我;你的灵儿就在你的面前,他哪里都没有去。”
“灵儿……”慕容白的神智开始恍惚,扑棱在画前,不敢的触摸;看着看着,然后昏倒。
女人蹲下身,透过画布;看着,眉眼里竟然有一股抹不掉的杀气。“相公,我等了你千年;你可不能辜负我。”女子嗤笑,仅仅只是一个名字都叫你受不了,你要是知晓其他的事情,会不会被逼得发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