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其来的战斗,让河对岸的黑田雄三吃了一惊。
自从到了安阳之后,一直提高警惕的黑田雄三没见到丝毫八路军活动的踪迹。
增援的日军沿着铁路高歌勐进,一路畅通无阻,被独立游击支队摧毁的据点也一一收复。
在千田半兵卫的吹捧下,黑田雄三也失去了警戒之心,其本人甚至没有亲临渡河的一线。
处在河中央的日军渡河船只迅速向着漳河南岸划去,船上的小鬼子使出了吃奶的劲摇动船桨,生怕被北岸的八路军盯上。
北岸的28团及一团的战士并没有将枪口对准船上的日军。
眼见河滩上的日军被消灭,丁伟挥手制止了身边的战士。
“战前不是通知你们了吗,都别开枪,让划船的小鬼子回去,船打漏了,小鬼子怎么过河啊!”丁伟大声说道。
漳河南岸。
处于队伍后方的黑田雄三迅速来到前方与水野一郎汇合。
不少日军的尸体飘荡在河水里,渗出来的鲜血将岸边的河水染红。
看见眼前的惨状,黑田雄三脸色阴晴不定。
“大左阁下,对面埋伏着大约千余名八路军,事前并没有发现,士兵过河之后,八路军引爆了炸药!”水野一郎低头汇报道。
在战斗打响之时,由于岸边无险可守,水野一郎反应很是迅速,指挥手下的士兵将运输的马车挡在前面充当掩体。
黑田雄三见到对面的八路军停止攻击,猫着腰,踱着步子靠近前方的一辆马车,举起望远镜朝着对岸观察起来。
“对面的八路军火力如何?”黑田雄三问道。
“大左阁下,对面八路军虽然人数不少,但是火力不强,只有十几挺轻机枪,并没有发现重机枪,渡河的士兵如若不是中了地雷阵的埋伏,完全可以消灭对面的八路军!”水野一郎面露凶相的说道。
“八嘎,如此险要的隘口,竟然落在了八路军的手里,108师团通通都是废物!”黑田雄三瞧着右前方被炸毁的桥梁说道。
但凡是跨河的铁路大桥,均是日军的防守要地,奈何漳河大桥被独立支队炸毁。
大桥被炸断的缺口足足有三十余米,就是对岸没有八路军虎视眈眈,短时间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眼下的情形,黑田雄三如同吃了绿头苍蝇一般,憋屈至极。
“去把千田半兵卫找来!”黑田雄三对着身边的副官说道。
被喊过来的千田半兵卫暗暗叫苦,安阳境内的治安由于日军主力的到来又恢复安定,原本日军渡河之后,他就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去交差,谁承想如今又摊上事了。
“我问你,对面的八路军你知道多少?”水野一郎上去就揪住千田半兵卫的衣领,厉声喝道。
“长官,安阳境内的土八路连枪都没有配齐,对准的目标一直是皇协军,向来是没有胆子与皇军硬碰硬的,但凡皇军出动,八路军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千田半兵卫下意识的推卸责任。
“那就是说,对面的是另一股八路军了?他能是从从哪冒出来的?”黑田雄三此时头都大了,随后问道:“附近还有别的地点适合渡河吗?”
“再往西面是国军的势力范围,往东三十里有一处石桥,不过石桥太窄,卡车无法通过!”千田半兵卫如实汇报道。
“大左阁下,我亲自率领士兵乘船渡河,必定一举击溃对面埋伏的八路军!”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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