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不咸不淡的反问,神情自若,仿若那女的人不是她一样。
“姐想必自生在京城,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那女看了看谢锦,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来:“自然是听来的,难道谢姐当我是像你一样跑到千里之外看到的吗?”
花厅中响起一阵微弱的哄笑声,不大,却是每个人都能听到。
谢锦不慌不忙的问道:“不知姐是从谁那儿听来的?”
“自然是听别人的,你管这个做什么,难道我的还有假吗?”那姐仰着下巴道。
谢锦哼笑一声:“那我倒要佩服姐了,既是听的,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呢,连真实性都无法确定的消息,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来,是当笑话,还是当故事?”Μ.
那姐脸色一变,又哼了一声道:“我既然了,就能确定这是真的,况且这是知道真相的人亲口告诉我的,是真是假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真相的人,呵,谢锦心底冷笑一声,这个知道真相的人不是谢思环就是谢思瑶,左右逃不开她们姐妹俩。
谢思环是没这个脑和心计的,无非就是谢思瑶了,况且这个出头鸟就坐在谢思瑶边上,她只扫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真是好一个借刀杀人!
谢锦似笑非笑道:“姐也是京城名媛,想必与你相交告诉你真相的那人身份定也不差了,十有八九就不坐在这里,为何她没有出来,偏是你一个外人来,难道姐也有和大街巷里的妇人一样的兴趣吗?喜欢在背后人是非,道人长短。”
“你……”那姐脸色一变,面上浮现一抹恼色:“你休要坏我名声。”
谁不知道那大街巷里的妇人最是遭人不耻的,闲来无事就在背后人是非,被人称作长舌妇,不官家人,就是寻常商家之女都不愿意与之为伍。现在谢锦竟然把她跟那些长舌妇做比较,这传出去能有什么好名声。
“我是就事论事,这些不都是姐自己出来的吗?”谢锦不冷不热的道:“想来那位和你这些事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仅怂恿你站出来道人是非,还妄议他人家的私事。谢姐,不知你对此有什么看法,那人虽然矛头是指向我,可这的都是谢家的丑事呢。”
谢思瑶本是安安静静的坐着听,不想谢锦突然把矛头指向她这边来,星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看着不卑不亢的谢锦道:“我常年在京,对于老宅的事并不是很清楚。”
这就话一出,就是摆明了置身事外了。
谢锦心里冷笑一声,算你聪明。
她在话里下了个套,若谢思瑶敢当场她是谢家的人,势必证实了之前谢锦所的长舌妇,众人也就知道那个传播消息的人就是谢思瑶。
若她要为谢家话,也会越抹越黑,毕竟一家里出了个行为不检的人,这家里也会背上教无方的名声,好不到哪里去。
谢思瑶倒是聪明,一句话把自己摘出去了,可怜了这个为她出头的人。
不过谢锦并不觉得可惜,反正不用等她收拾这个出头鸟,这人也会为谢思瑶的举动而寒心了。
果然,那位姐听了谢思瑶的话后面上就浮现了一丝异样,只是强忍着移开了视线,又对谢锦道:“这,这事也是我之前听的了,就算别人不对我,也不难知道,反正你的事在金陵不是什么秘密。”
谢锦冷哼一声,冷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更要佩服这位姐的耳朵了,你这怕是顺风耳吧,远在千里之外的事都能听到,谢姐都不知道,你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比天上的神仙也过犹不及了,我看以后大理寺办案根本不需要明察暗访,只消姐用那长耳朵一听,就能知道始末了。”
“哈哈。”周蕊蕊忍了半天,此刻终于笑出声来:“阿锦,这可不是顺风耳,这是驴耳朵啊。”
旁边一听她这么,也都忍不住笑出来。
本来她们也是听,现在谢锦这般解释,将那姐的哑口无言,她们便又信了谢锦的,认为之前的那番话是虚乌有了。
“你,你!”那姐终于忍不住了,她脸皮不像谢锦那般厚,被这么一番心里承受不住,眼眶中已经泛出了泪光:“怪道别人你无情,我不过是一则听来的事,你却这般辱我,坏我名声,当真是好狠的心,你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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