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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扯远了。
不提那条尬出天际的广告。
马蒂亚斯·肖尔却是个狠人。
他的风格便是横冲直撞,做最少的闪避,耗最多的灵力。
在去年比赛的末段。
于万剑穿心阵里,他仅剩半成灵力,人也变成了个皮包骨。
不过他没有选择靠着仅剩的灵力,安全地退出赛道。
而是放弃灵力护盾,拼命一搏。
最后一道剑光与他的脑袋擦肩而过,只带走了他的右耳。
而他也占据第二,获得上一届比赛的亚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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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余闲看着肖尔,下意识地就开始打量这个强力的竞争对手。
马蒂亚斯·肖尔,这次就是奔着冠军去的。
他在自己的个人粉丝账号里,发了条动态:
“不成功,便成仁。”
早有消息传出,这次比赛的奖励,是他晋级结丹的最后一块拼图。
所以他是下了死志的。
拿几十年搏一搏几百年。
老赌狗了。
“走吧。”王余闲在看完稀奇后,便没了兴趣,招呼苏方君离开。
苏方君自无不可,紧随而上。
两人出了机场。
红月便自动从背包里飞出,出现在王余闲的脚下。
他也从一种全身松弛的失重状态,重新回应了引力的召唤。
红月呈现两米长短,仅够一人站立。
王余闲没有载苏方君的想法。
苏方君的女士包包里,也冒出一把银色长剑。
“请跟我来。”说着苏方君便驾着剑光射向天边。
王余闲只是眨眼就到了她的身旁,与其一同并行。
速度不快也就一百多公里每小时。
两人渐渐离开了机场的喧嚣,进入了一片寂静的旷野。
寒岛的机场离城市稍微有点远。
离开了机场的灯光。
四下回归了黑暗。
远处黎明的光线还未抵达。
漫天的星光犹存。
忽的,天边飘来一道道梦幻而神秘的光。
红、蓝、绿、紫,忽明忽暗。
如彩色飘带在天空荡开。
“极光。”王余闲听到了一股嗡嗡的声音,应该是极光来源的声响。
苏方君却是早已习惯了眼前的景色。
就像那句话说的。
旅游就是从自己呆腻了的地方,到别人已经呆腻了的地方。
“我们寒岛的特色,每年为了维持极光的稳定。寒岛可是费了不少的本钱。”苏方君解释道。
“维持?”王余闲不懂,极光不是自然现象吗。
见此,苏方君便给王余闲介绍道,“我们寒岛灵石矿资源少,
也不太适合灵植的种植。
而极光花,便是寒岛的支柱产业。
极光花的生长需要吸食灵气和极光。
所以为了维持极光产生的稳定性。
寒岛的官方斥巨资,在蓝星同步轨道上,构建了一个阵法。
这个阵法每天收集太阳风的高能带电粒子,再到预定的时间释放。
以此才维持了极光花的稳定生产。
同时也让寒岛的旅游业得到了发展。”
王余闲恍然,极光花他熟。
这种植物可用于生产颜料。
而这种颜料一般用于装饰,或者幻术类符篆的制作当中。
他倒没了解过极光花的具体培养方式。
“所以岛上就极光花种植、旅游这么两个支柱产业?”
闲聊间两人也抵达了最近的海边城市,奇亚城。
“没错,虽然有几个灵石矿,但是产量确实不高。稀有金属更是没有。”
苏方君带着王余闲降落到一家酒店前。
酒店金碧辉煌的样子,看着很不便宜。
“阿秋先生请,比赛将在后天开幕。
举办地就在奇亚城外,那片海岸已经圈了出来。
今,明两天,您可去去看看。”
王余闲拿到了房卡,苏方君便告别了。
他独自一人来到酒店的最高层,一间仙尊套房。
在这个无限制飞剑障碍赛举办期间,周边的酒店价格肯定不菲。
更别说仙尊套房了。
看着几十平的洗澡池,王余闲渍渍不断,“仙铸可真有钱呐。”
美滋滋地泡了个澡。
寒岛的天空也亮了起来。
王余闲拍了张朝阳的相片,发给了贺秋。
华夏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刚回家。
报了个平安后。
王余闲打算在城里逛逛。
“入乡随俗”,王余闲带着大耳机,大帽子。
一副嘻哈打扮。
晃晃悠悠着身体,就上街了。
都是现代化城市,王余闲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
就是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各种肤色不同于华夏。
出去玩,王余闲还是喜欢往人少的地方钻。
城里游客多,王余闲带着大兜帽,尽量避免自己脸入镜。
如同一个幽魂般的,王余闲逐渐远离城市。
人烟逐渐稀少,他也慢慢地放开了。
嘴里哼着听不懂的外语歌,身体一摇一晃的。
没人的路走久了,有些无聊。
就在他要唤出秋刀鱼,直接御剑飞往比赛场地的时候。
王余闲感知到前方30米处的小山坡后面藏着有人。
皱眉,王余闲打算换个方向。
然而王余闲停下来的脚步,却直接惊动了山后面的人。
“别动!”一个胡子拉碴,高鼻梁深眼窝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大口径手枪。
枪口正直直地对着王余闲的脑袋。
“枪?”
再看这人的境界,练气三层的样子。
王余闲乐了,正无聊呢。
“小子!没到筑基就别想着反抗。”男人上来的第一句话就踩了雷。
不好意思,他王余闲,正好筑基。
“额,大哥,我华夏人。”性命无忧,王余闲想试试贺秋的建议。
胡子大汉往王余闲兜帽下的下半张脸看去,还真是黄皮肤。
此时的王余闲并没有戴口罩。
打扮也是他平时的样子。
“呸,你们棒子和脚盆人就喜欢冒充......”
渍,侮辱谁呢。
王余闲连忙打断道:“我随身带有护照,你要看吗?”
胡子大汉抓着手枪的手一紧。
当下便有了八成确信,这人还真可能是华夏人。
胡子大汉本来抱着出来挣点外快的想法。
这一刻,他的目的变了,冷笑道:“华夏人?正好,我杀的,就是华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