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宝贝儿。”他嘴里叮嘱着。
乔佳宁看着他那个样子,却只觉得恶心。脚下意识地后移,与他拉开距离。
“妞儿,我答应你的做到了,现在该是实现承诺的时候了吧?”宫越嵩说着,递出手中的酒杯。
那杯透明杯子里的酒液,因为加了料显得更加猩红。液体因为他的动作在杯子里晃动,在她眼里更像要吞噬她的毒蛇。
乔佳宁退一步,宫越嵩就前进一步,一直到她的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墙,再退无可退。炎热的夏天,竟然她竟浑身发冷。
“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宫越嵩问。
乔佳宁防备地盯着他,却是没有回答。
宫少显然已经失去耐性,他将杯沿压在她丰润的唇上,说:“喝!”
乔佳宁慢慢伸出手,去接他手里的杯子。
宫越嵩看着她虽然满脸的恐惧,但是已经慢慢顺从,唇角扯出一抹笑来。只是笑容还未扬起,乔佳宁眸色一凝,将接过来的杯子投向他,趁着偏头躲过转身就跑。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的,但是她就是想赌这一把。如果连挣扎都不曾挣扎,她真的对不住自己,对不起从小教育她的母亲。
果然,人还未靠近门口,她就被人扯住了头发。
“他妈的臭婊子,就知道你不听话。”宫越嵩扯着她的手劲很大,然后将她的头撞在墙壁上。
乔佳宁的头被撞得发懵,还没有回过神来,下颌就被人掐住,强迫她张开嘴,接着酸涩的酒液便被灌进口鼻里。
倒的太猛,她吞咽不及,好多酒从嘴里鼻孔涌出来,顺着脖子滑进衣领里。本就半干的衣服再次湿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杯酒可能是倒完了,她才被松开。
乔佳宁早就挣扎得没了力气,被人松开后就顺着墙壁瘫软地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酒劲这么快就上来了,还是头被撞得还没缓过劲来,就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她看到有个男人的身影站在自己面前,看了许久,都没看清那人是谁。只是周围很安静,身子感觉轻飘飘的被人抱了起来。周围的空气渐渐温柔起来,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正在水里游来游去。
可是没有多久,渐渐地她发觉自己再也使不出力气,而且身上越来越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舒服。热,好热好热,越来越热,就像正坐在被人不断添柴的蒸笼里,又像一条被晒干的鱼,明明感觉在水里,嗓子却像被烤干了似的。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三年前被人下了药的那晚,乔佳宁才猛然惊醒过来,宫越嵩应该也是给自己吃了那种药。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丢在浴缸里,她身上白色的裙被红酒染成红色,泡在水里,仿佛水面上也浮上一层粉红。
而宫越嵩正裹着件紫色裕袍看着她,那目光是纯粹的欣赏,看着她被药物折磨的模样。
乔佳宁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扯裙子的领口,但是因为布料浸了水,所以更不容易脱掉。不然她都无法想像,这时候的自己可能已经将自己脱个精光。
“小美人,是不是很难耐?要不要求我来解救你?”宫越嵩弯腰看着她笑,浴袍下的胸膛肌理分明,就像在诱惑着她。
乔佳宁则怒目瞪着他,但是这张脸明明那么可恶,她发现自己居然想要靠近。她越是努力压抑,四肢百骸就越像是被蚂蚁啃咬般的难受。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很难再控制自己,再这样下去,不用姓宫的男人对自己动手,她很可能自己就扑上去。
乔佳宁用水泼了他一脸,呸了他一声。
宫越嵩躲避不及,只好抹开脸上的水,但浴袍已经湿了。正想破口大骂,就见乔佳宁手掌在浴缸边缘站起身子,吃力地从水里爬出来。她淋浴调成冷水状态,直接往头上浇。但是现在是夏天,就算浇都不起不了多大作用。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宫越嵩也没有为难她,就那样慵懒地倚在柜子边看着她。
他下了多大的剂量他最清楚,打定主意要把她往死里玩,所以在他眼里乔佳宁的挣扎都是徒劳,早晚都是要吃到自己肚子里的。
乔佳宁浑身都像爆炸了似的,最后她甚至用牙咬自己的手腕,利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心想却在咒骂警察怎么还不来。
她咬得整条手臂上鲜血淋漓,嘴里溢满血腥的味道。可是渐渐的这种痛楚也不能让她拉回理智,整个身子都因为难受而颤抖。
宫越嵩似乎是欣赏够了,他淌过地上的积水,上前猛然将缩在地上的乔佳宁拽起来。
“走开,走开。”她明明那么坚定地吼着,可是发出的声音嘶哑,更像一只小猫。
宫越嵩的手摸着她俏脸,她就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他知道她再也撑不了多久,便打横抱起湿漉漉的她,直接搁在了大床上。
乔佳宁这会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宫越嵩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这个女人的滋味太过美好,比他想得要美好的多,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可是手扯了半天,也没有撕开那些湿透的衣服。
他身子稍离,她的双臂却死抱着他的脖子。乔佳宁迷离的眸子看着他,仿佛在乞求他不要离开。
“别急,妞儿,我很快满足你。”宫少轻拍着她的脸蛋,然后将她的手拽下来。
这时候的乔佳宁彻底的神智不清,身子如蛇般在床面扭动、抽搐。
宫越嵩摆在床尾柜子下的抽屉里找出一把瑞士军刀,准备把她的身上的衣服割开。
“宝贝,别动。”宫越嵩跪在床面上,刀子在她身上比划着,眼眸又出现那种异常的亮色,仿佛兴奋的不能自制。
锋利的刀刃从抹胸划过,一直到腹部,血丝从白嫩的肌肤渗些话,在他眼里却更具魅惑,让宫越嵩的喉间轻滚,身体里蛰伏的野兽仿佛冲破防线。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宫越嵩心里一震,往外看去。这才注意到外面有许多轰隆隆的声音,然后有许多光线在院里打来打去,似乎是车灯。
他脸色骤变,起身,打开门问:“怎么回事?”
站在客厅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门已经被打开,他看到楼少东带着人闯进来。
“楼少东!”他眼中惊诧。
“乔佳宁呢?”楼少东看到他,劈头便问。
宫越嵩看到看着他一脸肃杀之气,分明便是紧张,自己反而镇定下来,目光看向敞开的门口,笑着说:“你来晚了。”
楼少东的脸色一下子更冷起来,他明知道这话宫越嵩很可能只是为了让自己难受,心还是紧缩了一下,抬步便往他看那个房间闯。
宫越嵩自然是拦着他的,两人动起手来,客厅里两边带来的人也打成一团。
“唔……唔……”敞开的房门里传来女人的呻呻,楼少东下意识地看过去。
宫越嵩趁他分神,手里的瑞士刀直直插进楼少东的左臂,然后拔出来。血顿时从划开的口子流出来,楼少东没有半分犹豫,反手一拳就将宫越嵩打倒在地。也不管自己深可见骨的伤口,便越过他进了那个房间。
“姓楼的。”宫越嵩从地上爬起来,只看到他的人影人房门一晃。想追过去时,肩膀已经被人按押住,楼少东带来的人与宫越嵩的人在客厅里也早撕打起来。
同时,外面传来警笛的鸣叫,许多警车从撞坏了伸缩门里开过来,各种杂乱的声音纷沓开来。
楼少东一脚迈进房间,就看到了床上的乔佳宁。她就蜷缩在那里浑身发着抖,衣服前面都会刀子划开了,肌肤上渗着血丝。因为布料是湿透的,所以还粘在身上。
“乔佳宁,乔佳宁。”他快步上前去扶起她。
“给……给我……”乔佳宁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抽搐着身子就去剥楼少东的衣服,嘴哆嗦而急切地寻着他的唇,那样子完全像个吸毒的人,不能自己。
楼少东从第一次见她,也是这样的情景,也顺势占了她的便宜。可是这会儿他却想到了刚刚在帝都,那个拿着水果刀不惜自杀,也不愿意屈从的乔佳宁。
胸口顿时涌上一股怒气,不知道是气她为了另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弄成这样。还是气他自己,到了这一步才决定来救她。
乔佳宁却看不到他喷火的眸子,更不能感受他的情绪变化,她只是觉得浑身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她不知道这个捏着自己手臂的人是谁,只是想让他帮助自己。
她的唇急切地落在他的薄唇间,喘息着低语:“给我,求你快给我。”那样子已与一个荡妇已经没有区别。
“啪!”的一声,皮肉相撞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是楼少东打了乔佳宁,使了最大的力气,将她整张脸都打的麻麻的,身子跌向床面。
“乔佳宁,你给我清醒一点。”楼少东气血气血翻涌地怒吼。
乔佳宁捂着自己的发痛的脸颊,楞楞地看了他两秒,迷离的眸子仿佛清醒了一些。
这时他听到外面的警察已经闯进来,楼少东马上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给她裹住,然后将她抱起来往外走。
迎头就撞到警察进来,那人喊一声:“楼少。”
“这里交给你们。”楼少东看了他一眼说,然后抱着乔佳宁便离开。
他光着膀子,那人看到左后肩的膀子上受了伤,由于使力,血从刀口里流出来,伤口很深,但他也毫不在意。
他的布加迪在伸缩门外,他将乔佳宁抱上副驾驶座时,她情不自禁地往他的怀里蹭。
“乔佳宁,你给我清醒一点儿。”他再次吼,震得她耳边嗡嗡作响。
乔佳宁则怔怔看着他,半张脸都肿了,那样更加狼狈,不过还有一点点理智。她的身子难耐地在座椅上蹭着,喘息着说:“你把我捆起来吧。”
一句话,就让楼少东的心里防线崩塌。
他看着乔佳宁那个痛苦的样子,他在想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这是白占的便宜,既能不让她那么难受,又能让自己爽到,还有比这更两全齐美的事吗?
仿佛是说服了自己,他将车门关上,然后将副驾驶座的椅背压下去。他捧着她的脸,撕开她身上带血的衬衫,像是失控的野兽狠狠地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
而受药物控制的乔佳宁,一碰到他的身体,就像干了许久遇到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