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片刻,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乔佳宁回神,想要直起身子,才发他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紧紧锢住自己的腰身。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却发现他勾着自己腰身的手纹丝未动。
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属于楼少东的男性气息若有似无地钻入她的鼻翼。乔佳宁顿时觉得脸上一热,不,不止是脸颊发热,就连身子都莫名燥热起来。
“对不起,先生,请你放开我。”她压低着声音对他说。
楼少东却没放,他抬眼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程式,两个女同学都不约而同地过去拉他。长得很清秀,一看就是被保护良好的好好学生派。
其实两人年龄相仿,相比起来,楼少东由于过早的涉足家族企业。身上就流露了多一份社会习气,而且本身就长得亮眼,已经吸引了周围许多人的目光。
他感觉到乔佳宁的推拒,低眸看着她双颊泛红,那抹红晕在她白皙俏丽的双颊晕开,就如同上好的胭脂,近看更是美得动人心魄。
“我可以帮你摆脱他。”他低头,声音呢喃在她的耳边,低沉却又充满诱惑。
乔佳宁闻言侧目与他相望,两人离得太近,近到她只是微微动作,他的唇便轻擦过她的脸颊。她接触到他带笑的眸子,脸烧得更加厉害。
“佳宁,佳宁。”程式看到两人举行亲昵,气极地大叫着,迎上楼少东的目光,又命令道:“放开她。”
楼少东却完全没将程式放在眼里,他问乔佳宁:“想好了没?”
乔佳宁看着他,还在衡量是利用他摆脱这里容易,还是自己脱身容易时。
楼少东已经楼着她的腰转过身,感觉到她腰间细腻的肌肤在掌心间摩擦而过,楼少东知道他今天找到了个不错的猎物。
他唇角勾起的那丝笑纹更浓,魔魅般的气息挥散开来。他不理会众人,搂着她便往门口走。
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乔佳宁觉得有什么在身体最底处流窜,脚也有些发软。
“我说放开她。”程式上前,拦在两人面前。看到他抚弄在乔佳宁腰间的手,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开?你难道看不出来,她今晚是想陪本少吗?”楼少东看着程式,半点未将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乔佳宁今天穿的露脐背心,自然很短,所以他的手是直接触摸到她的肌肤上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意无意间的触碰,竟让她忍不住轻颤,甚至有种想舒服地溢出口的感觉。
“本少今天还偏就碰了。不信你就问问她,是要跟你走呢,还是跟本少走?”说话间,他勾着她腰身的手臂收紧,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那举止分明就是挑衅。
程式看向乔佳宁,只见她咬着唇,没有说话的意思,仿佛是在默认。
而事实上乔佳宁只感到浑身燥热的难受,然后两人相贴的地方又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的舒服。她的头已经开始有些晕晕的,但是理智尚在。
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她不能回头,所以便没有反驳楼少东那些令人遐想的话。
“没话说的了吧。”楼少东得意地看着程式灰败的脸,临走前,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递酒给乔佳宁的人。
那原本递酒给乔佳宁的人接触到他的目光,摸摸鼻子低下头去。那杯酒里加了料了,原本就是想占这个乔佳宁的便宜。
如今眼看到嘴的肥肉被叼走了,他们却不敢吭气,因为抢人的是楼少东,J市楼氏集团的少东,听说他们与黑道世家的齐家关纟很不错,他们也只能这样认栽了。
但是程式与她那两个同学却不认识他,只看到乔佳宁莫名其妙和一个男人离开,都着急起来。
“佳宁,你不能跟她走。”程式喊着要冲过去,却被楼少东隐没在暗处的保镖按住,包括她那两个同学。
乔佳宁则被楼少东带到酒吧外,仲夏夜的晚风不但不凉,还带着温吞吞的气息,让她的头更加眩晕。当街道的喧嚣充斥进耳膜,她才发现两人已经到了停车场。
她观察过周围的环境,然后推开他说:“先生,谢谢你。”然后拿手扇着发烫的脸颊,觉得今天的天气真是热得受不了,不止浑身燥热的难受,而且粘乎乎的。
楼少东看着她的样子,觉得真是可爱,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了,显然她还没弄清楚自己的状况。
当然,乔佳宁不知道自己中了那种药也是合情理的。她虽然从小独立,但毕竟没有多少社会经验,更没有接触过酒吧内的脏污。所以她尽管头晕晕的,也只当自己是喝多了。
她虽然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却也说不上来。只一边转头走一边掏出随身的手机,给酒吧内的女同学打电话,这种时候,她觉得现在有认识的人在自己身边比较安全。
只是电话还没有接通手腕便被人捏住,然后掌心里的手机也被人抢了去。她转头,看清是楼少东。
“还给我?”她说,眸子里已经带了戒备,早知道没有人能这么好心。
楼少东伸出手臂勾着她的纤腰贴向自己,他的唇勾起笑纹,正贴在她的额间,他说:“妞儿,你还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吧?”
乔佳宁眼中闪过诧异,然后脸色骤变。
楼少东看到她的反应,唇角那抹魔魅的笑更浓,他的指尖捻过她小巧的耳垂,顺着脖颈的弧线下移,引得乔佳宁一阵轻颤。
乔佳宁感觉到有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便已经明白他所谓的那种药是什么药。她看着他的眼睛眯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应该都收在他的眼底。而他适时出现,不过是为了捡现成的便宜。
“走吧,不跟我走,一会儿你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可我没的条件,也没我技术好哦。”此时的楼少东笑得像狐狸一样,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此时乘人之危有多可耻。
“我可以去医院。”她使劲推着他,有些常识她还是懂的,洗胃便可以。
“好,我送你。”楼少东笑着说,勾着她腰身的动作也未曾放开,然后按了手中的车钥匙,旁边一辆超炫跑车车灯应声而亮。
他打开车门,将乔佳宁强行塞了进去。乔佳宁本来想推开他的,但是自己好像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眼前的影像也恍恍惚惚起来。
楼少东转到驾驶座,然后发动引擎,车子很快窜出停车场。
“你做什么?”乔佳宁问着。
她卧在放平的座椅上,觉得自己就像在蒸笼里,不止热,而且全身,包括四肢都像被蚂蚁啃咬着似的难过。她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背心,脑子已经在药物作用下有些不清醒。
听到她难耐地呻呻出声,楼少东看到乔佳宁扭动的身子,以及酡红的脸颊,迷离的眸子都充满诱惑,便知道他不需要再等。
脚下油门踩到底,车子开到附近自己家的酒店。门童立即迎上来,喊了一声:“楼少。”
楼少东将钥匙扔给他,转身到副驾驶座将乔佳宁从里面抱出来。她好像已经失去理智,动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衬衫领口。
“先别闹,一会儿看我怎么治你。”楼少东托着她的身子,躲避着她的迫不及待。
大堂经理看到这情景立即过来,亲自帮他按了电梯。门缓缓合上,楼少东直接将她压在电梯墙上。
金属透过布料的冰凉让乔佳宁恢复片刻的清醒,她楞楞地看着压着自己的楼少东,问:“你做什么?”声音沙哑的都不像自己。
“当然是帮你灭火。”他回答,笑那般邪气。
乔佳宁皱起眉,然后注意到自己的手居然伸到他的衬衫下,下意识地想要收回,却被楼少东捏住手腕阻止。
“你确定不要吗?”他问,看在乔佳宁眼里,竟觉得他勾起的薄唇那般性感诱人。
乔佳宁甩甩头,觉得自己已经神志不清。这时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楼少东再次打横抱起她迈出去。
身子突然腾空,她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一时间两人离得很近,呼吸交错,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在升温。
楼少东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房卡已经插进去,房门咔地应声打开。他却不急着进去,只是盯着她灯光下妩媚的脸颊,唇慢慢凑上去。刚刚沾到她的唇而已,她就如遇到水的鱼,将他的唇齿吞没掉。
亲吻中他将她放下来,将她带进房间,然后顺手关了门。房间里没有开灯,两人就在黑暗中纠缠在一起。
乔佳宁出了一身的汗,浑身燥热的难受,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解决,只觉得楼少东身上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便一直往他身上蹭。
许久之后,他才舍得放开她唇瓣,说:“妞儿,想要吗?再热情一点儿。”
乔佳宁现在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哪里还能听清他的话。手胡乱地解着他衬衫的扣子,滑进他的衣料里。
楼少东虽称不上风流成性,但也没少经历女人,对于这方面从来不会苛待自己。此时被这个青涩的女人撩拨的已经气息不稳,他便将打横抱起后扔到床上,两人在激烈的纠缠中褪去彼此的衣衫……
乔佳宁醒来的时候只感到头疼欲裂,浑身酸痛得难受。她摸着发疼的额头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凌乱的床单,然后还有趴在床另一侧全裸的男人,以及整个卧室里那股还未散去的糜烂气息。
她并没有像别的女生一样那般尖叫出声,她眼神中出现片刻的怔楞,呆呆扫视过这间酒店客房,然后目光落在楼少东那张睡颜上。
他的黑发短而薄削,非常的年轻,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是这张脸却是熟悉的,正是昨晚自己在酒吧遇到的人。
她至今仍记得他对自己的那句话:“我可以帮你摆脱那个人。”他指的程式,脸上的笑容慵懒而自信,且带着一股张扬的味道。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地任他将自己带开,也是为了避开那群灌自己酒的人。她有预感,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她瞅准了这个机会。
只是出了酒吧以后的记忆却很模糊,她只记得自己浑身燥热难受,便打电话给自己的同学。然后他抢了自己的电话,将她塞进了车里。
接下来的画面断断续续,但都是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如今不用细想,昨天自己的反应,很明显是中了传说中的那种药。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痕迹,她懊恼的想哭,可是看着床上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她虽然不认识他是谁,但是凭昨晚酒吧里没人敢说话来看,他的来头必定不小。
难道这件事她只能自认倒霉?
咬唇,心里犹不甘心。目光掠过床头的柜子,自己的手机还放在上面,手机并没有关机,看到时间已经是下午3点,并且好多未接电话。
乔佳宁裹着被单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在浴室里随便清理了下,然后换上自己昨晚的衣服。她看镜子里的自己,亮片背心的领子很低胸,所以脖子和锁骨处的吻痕根本就遮不住。
目光扫了扫,然后看到浴室门口的地上扔了男式件衬衫。她走过去捡起来,然后套在了身上。
楼少东的个子虽然很高,但是身材属于劲瘦型。所以尽管如此,他的衬衫套在乔佳宁身上还是有些宽松,下摆刚刚遮住热裤。
她一边将袖子挽到小臂处,一边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打扮虽然有些奇怪,也比刚刚狼狈的样子好的多。
再次用手理了理俏丽的短发,然后深吸了口气,拎着包包出门。临出门她看着床上仍在熟睡的楼少东,眼中犹有不甘。
她低着头,手揪着衬衫的领口,在一片异样的目光中出了酒店。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清丽的眸子里闪过的茫然。好半天她才回神,她在附近的报亭买了瓶水,然后拨了个电话。
“你好,我要报警……”
付完钱后,又在附近找了家药店,在店员不屑的打量中买了盒避孕药。
药片含进嘴里,苦涩的难受,仰头和着温吞的水咽下去。目光仰着夏日午后的阳光,只觉得眼睛灼灼,只得低垂下来。
随身的口袋里只有几个硬币,她在公交站牌前徘徊了许久,才找到与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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