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沦陷。
他喊:“罗桑,罗桑?”
她似乎睡得特别熟,一点反应也没有。皇甫曜无奈,只得下车,在前台查到她的客房号码,将人抱上去,搁置在大床上。
正想起身,她的胳膊突然伸过来,搂住他的脖子,接着柔软的芳唇贴上他菲薄唇瓣。她激烈地吻着他,吸吮着,用尽全身的力量,似乎要将属于他们曾经的那段记忆唤醒一般。
但是男人的唇是凉薄的,他用力拽下她的手臂,问:“你闹够了没有?”
罗桑的动作停顿,才注意到皇甫曜眸子里染着薄怒。
她委屈地问:“你是不是还介意那件事?”
皇甫曜松开她的手臂,冷声说:“罗桑,我们之间已经结束很久了,我为什么还要介意?”他一向潇洒的很,没什么看不开的。
“可是那件事对我不公平,你从来不听我的解释,根本就不公平,你知不知道?”她喊,接近崩溃。
他却无动于衷,只说:“以后再去那种地方,出了事我不会再管。”
说完便从床上起身,走进了洗手间。
罗桑抓着床单的手收紧,牙齿死死地咬紧,脸上满是不甘心。这时突然响起陌生的手机铃声,她才注意到床面上有支男士手机。
当然是皇甫曜的!
随着铃声响起屏幕亮起来,在白色的床单上折射出一道道五彩的光,她抓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显示一个“遇”字。如果她没记错,上次那个女人就叫乔可遇。
看了眼卫生间紧闭的房门,指腹在接听键上摩擦了一下,然后毫不迟疑地点了下去。
“皇甫曜?”对面传来嘶哑的女人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听起来有些虚弱。
罗桑唇角勾起一抹笑,柔声说:“他在。”接下来的话,不用明说,她相信那头的人应该那明白这句的含义。
对面果然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应该类似于:“打扰了。”
彼时的乔可遇仍然在瞰园,只是浑身发冷,头沉的厉害,浑身也没什么力气。她大概猜到自己是有些发热,便拿了感冒和退烧的药吞了。
但是情况仍然没有好转,浑身烫得厉害,又冷得发抖,不但呼吸急促,咽喉也发干发痛得厉害。她感觉到情况不妙,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没有人可以求救,何况这幢房子里只有皇甫曜进得来。
撑着打了电话,可是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已经不知不觉地晕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又试着拔了一次,好不容易通了,却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抓着手机,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半晌才暗笑自己傻,他这时候自然是出去玩了,又怎么会在意自己的死活?
头越来越沉,意志越来越模糊,最后归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