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难不成他这次所谓的打算“私立门户”的行为,实际上是要给自己撇清什么关系不成?
就在我感到没什么收获的时候,忽然不知道哪里传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声,这呼声中因为夹杂着音乐的关系,期初并不清晰可辨,此时似乎是音乐停了。
于是我们同时听到一声女人的高呼,那是极度亢奋的呼叫。我们已经起身,此时却同时定住了一下。她尴尬地说了一句:“这楼下的也不知道住的什么人,好像最近才搬过来,老在这个点儿折腾。”
“每天折腾?”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一个礼拜最少有一回,都是这个时间。平时也没见过有人,像是”她忽然发现有点失言,不过我在她前面走,让她多少感觉好些。临走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下电话,本来我是要的周正军的。
不过拿到的却是她的:苏媛媛。我叹了口气,想想本来就是误打误撞,也就不要计较更多了,走到电梯门的时候,忽然发现楼道的灯亮着,里面并没有什么声音的样子,行到自己本来是打算下楼的,于是干脆从这里走回去好了。
总共也就两层楼的距离而已。这段时间我自觉恢复得不错的身体,在下楼时候遇到了一点问题。
平时走路都是平的,需要上楼之类的地方基本就是电梯,最多有几个台阶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楼梯就有些长了,向下走的时候牵动了几块不常用的肌肉,大大耽误了我的时间。
下了才一层,肌肉的酸痛感就让我不得不休息下来,身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其实平时也没有这么糟糕,但今天我实在已经活动的多了些,早该休息了。
电梯的灯光因为久久没有声音早就灭了,我站在黑暗中,看到一个女人从侧面进入我的视线,走进了电梯门中。她的穿着过于时尚了些,让我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不是我熟悉的谁。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的身材的确够好。
而且在她进入电梯门的时候,我分明借着角度看到一道蔓延的水渍在她的美腿上留下干涸的痕迹。不同想也知道这水渍是从哪里来的,但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清洗掉。
实际上由于人的结构的关系,从正面是看不到这一面的,女人的身体结构注定了这道水流只会从臀后向下流淌而去,不论她是从哪个泉眼流出都是一样的。奇怪的是这女人穿的并不是常见的高跟鞋,而是一双都市白领常见的低跟。
只是款式稍微高了一两个档次的样子。就像她的那款肉色丝袜一样,看似低调,只在有心人的眼里是一种张扬。我坚持着走下了楼梯,身体开始渐渐适应了这个动作以后就舒服多了。
看来距离恢复正常已经很近了,再次回到家门,我直接开门进去,带着身上些微的疲劳感觉。浴室的门关闭着,哗哗的流水声让我知道她回来了,这个家目前不再有其他的人。她的卧室敞开着房门,那张不久前让她享尽鱼水之欢的床上如今散落着她的衣物。我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
这不是她平时的样子,尽管那些衣服组合起来的确是她的穿着风格。我没有走过去的心思,即便结婚这么多年,在她的房里我也不过是一名过客,这种距离从那个视频之后令我更多了一层心理上的不适感。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仔细观察了一番她的东西,发现那款她常用的包包换了一个新的,尽管品牌依旧,但大小和样式都稍稍有了新的变化。衬衫已经皱了,短裙解下来挂在栏杆上,应该是随意一扔造成的。
外套盖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下面的地板上扔着肉色的丝袜,袜头的部分颜色较深,一看就是被浸湿了造成现在的样子。没什么心情再看下去了,况且我也不可能总盯着一堆衣服瞧。转过身我回到卧室,倒在床上就想着这样再不起来,今天的确是累了些。
身上由于之前爬楼生气的温度还没有完全褪去,多少出了些汗,就这么在衣服里烘着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
把上衣解开之后感觉舒服了一点,像是盛夏的燥热转成初秋的温凉,一股微风从体表拂过之后,汗水不久之后便被蒸发干净了,她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身上裹着浴巾,只是头发已经烘干,就那么披散着垂落下来将她的脸衬托成极小。
“吃过了么?”她问道,然后向我这边走来。“不饿。”走到我的床前时候,只见她将手按在浴巾上一扯,便把它扯落在地,然后双脚在上面反复踩了几下,就这样把脚擦干了,这赤裸的躯体依旧充满肉欲的诱惑,也许是向来滋润的不错,凡是丰腴处都充满了成熟的果子才有的汁水感。只把手稍稍放在上面,就能感触到探入深水般的胶着。
仿佛这一处是个水面,整个张力全都传到了手掌上面的样子。她的身体排斥了我,但却又不让我离开,吸附着我。在她的唇来吻我的时候,我没有给予回应,这让她有些惊慌,只是这点惊慌像流星般转眼而逝,令我的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