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婕妤,说是她要害皇上,
那慢性毒药也是刘婕妤所下,为的就是七皇子,而刘家是她的父族自然是主持她,更有可能那毒药就是刘家人送进宫里的。”
竟然真的是涉及谋逆的大罪,不过若真是如此,那刘家这些人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早就被诸了三族或者九族了。
“可是这件事之后有了什么变化?”
“是的,因为皇上亲自派人去查,可却是一无所获,而且刘家虽然是伯府,可再朝堂上站的并不靠前,当时你外祖父还虽然是正三品的督察院右都御史,你大舅是正四品的太仆寺少卿,二舅是正五品的礼部给事中,三舅更是那年才考上的进士,正所谓文人造反十年不成,
皇上当时应该是相信那毒不是出自刘婕妤的手,毕竟看看刘婕妤的父族,虽然是个伯爵,可毕竟在朝中所占职位都是无足轻重的,而且当时的七皇子才三岁,即便皇上有什么不好了,也轮不到他,故此这件事从一开始皇上就没信。”
苏芸听他说了当年的事,忍不住为当皇帝的人拘一把同情泪,你说当皇帝有什么好的?这些人一个个削尖了脑袋也要坐上那个位置。
“既然皇帝没信,那为何又要将我外祖一家发配到边境?”
没想到秦玉恒听了摇摇头道
“应该说正是因为不相信,所以才将你外祖一家发配到边境,若是信了,那可就不是这么轻的结果了,只是可惜了刘婕妤,被关入冷宫的第二天就去了,被人发现时已挂在房梁上多时了,回天乏力。”
“可恶!你可知当日的具体情况?此时之后受益最大之人是谁?”
秦玉恒点头,将他知道的一一道
“当日乃是皇上四十大寿,本来那壶酒是给皇上喝的,可当时皇上喝多了,将酒撒在地上,一旁的德妃怀里抱着一只黑色小狗,那小狗据说是能辩毒,故此德妃一直将那狗抱在怀里,
皇上的酒水洒出来后,那小狗就开始狂吠,并且跳下地对着那酒水一直狂吠,也对着皇上狂吠,皇上自然是知道那狗能辩毒,当即就让御医检查。
御医也就顺理成章的查出了那酒水有问题,当时皇上就怒了,令人彻查。
只是还不等御医开始查,坐在不远处的刘婕妤身后的嬷嬷就服毒自尽了,如此一来众人的目标便就对准了刘婕妤,因为当时在场的妃子只有刘婕妤的品级最低,她能参加宴会是因生下龙子,然如此也就成了其他几个妃子的攻击对象,当时安远伯一家虽然也求情,可那种情况下根本无用,而且七皇子还小能不能养大还是另说,自然没有多少人帮其说话。”
通过秦玉恒的简单描述,苏芸已经能感受到那时的刘婕妤和刘家人是多么的冤屈,绝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这件事已经过去几年,即便她想查,怕是当时在刘婕妤宫中当差的人都已经被人给灭口了,为今之计想让安远伯府重回京城就不能先去查清这件事,而是.......
秦玉恒说完后见苏芸沉思片刻又看向他,想必是她心里已经有了办法,
“你想要为刘婕妤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