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撩在十余丈外道旁雪沟中。
邢全同伴被俞云飞鞭绝技震住,片刻,即有一个面圆中年汉子开声道:“尊驾虽身手不凡,可是我们清风帮也不是好惹的,只方才一事,就真结下了梁子,尊驾等着瞧吧。”
俞云一听他们就是清风帮人,不禁火上加油,猛一撩腕,嗖、嗖、嗖又是三四鞭飞起,十余骑清风帮众顿时哎哟惨嗥纷纷的栽下马来,俞云在骑上手一按,离骑飞出。
只见一晃就在面圆汉子身前落下。那圆面汉子栽在雪地后,正待翻身立起,一见俞云落在面前,不由惊慌变双掌上撩,俞云喝了一声:“你作死。”右掌缘往卞一切“克折”响处,圆脸汉子双腕齐折,鲜血如泉水般地涌出,人立即晕了过去。
俞云指着其余匪党,厉声喝道:“清风帮算是什么东西,横行狂为,目无法纪,且容汝等性命转告帮主,尽量收敛,你们自问比五台七道如何,倘不服气,找我好了,我姓俞,见着帮主,代我问候。”
群匪一听,面均变得灰白,扶起圆脸汉于急急上马奔去,因俞云一鞭退五台七道之事,传遍了整个关中武林,大有谈虎色变之势,黑道人物纷纷自危,清风帮得讯后,传令手下凡见着俞云本人,不准出手,立即飞报总堂,不料今日为邢全风言风语,竟惹上了这个煞星,那还不鼠窜而遁,可笑那邢全在雪沟中爬起,听见这个煞星,马都不要了,脚底擦油当先就溜了。
顾姑娘在马上格格笑得前扑后仰,俞云上骑见她笑得这样也不禁笑了,低声道:“文妹,我看太原城是去不得了,返回晋祠晚上再说吧。”
顾姑娘只要俞云在身旁,就心满意足了,那还会计较去不去的问题,立刻同意,勒转马头急驰。在马上俞云不住地寻思,喃喃自语道:“奇怪,奇怪”顾姑娘见他这种疑惑不解神情,急间道:“云哥,什么事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俞云道:“我正在想,我借祸于清风帮,做案于李侍郎家,当地官府就该雷厉捕获清风帮手下,怎么他们还可进出自由,毫无法纪,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姑娘格格一笑道:“云哥,你想得太天真了,清风帮根深蒂固,势力庞大,与当地官府素有勾结,而且哪有坐在大盗做案后,岂能留名之理,这不是天大的破绽吗,说不定清风帮现在欲捕捉你哩。”
俞云恍然大悟,笑道:“怎么我见不及此,可知文妹灵慧得紧。”姑娘笑道:“你别替我戴高帽子,那一手飞鞭绝技可得教我。”俞云说声:“行。”
叭叭挥鞭,人似飞仙马如龙,转眼间,就到了晋祠。两人一进得晋祠,即见后面转出三人,迎着哈哈大笑,俞云瞥见那是九指神丐苍玺、干坤手雷啸天及守祠香火道人,俞云大喜抢步上前分执着苍玺雷啸天手腕,道:“大哥、二哥,几时来的。”
雷啸天却不答他,两眼眯着望了顾姑娘打量了数眼,才笑道:“三弟,你有了如花似玉的新媳妇,可把我们这两位哥哥却忘了。”
其实顾嫣文戴上了面具,怎么可以说是美极。一言可把顾姑娘羞得低了头,又不便犯小性,只为那是俞云结盟兄长。
俞云心知定是守祠道人说的,不然,那有这么清楚,便笑道:“二哥,一见面老脾气不改,只顾说笑,招惹文妹急极了出手,小弟可不管。”雷啸天摇头说:“那我不怕,天下岂有弟妹敢打二伯的。”
冲着姑娘说:“弟妹,你说是不是。”姑娘不作声,抬头白了雷啸天一眼。九指神丐苍玺皱了皱眉头,道:“咱们有什么话到屋里说去。”
去得屋里落坐后,九指神丐笑道:“老三,孟化子求你的事怎样了?”俞云答道:“成到成了,险些把性命也送掉了。”
于是把酒瓯峰经过详情说与众人知道,又问道:“傅家两小”苍玺出手阻住道:“这事用不着你担心,傅家两小现已返抵家中,孟仲轲也奉愚兄之命暂留昌平,等我们回去后,他再返晋,目前老三你祸是惹事不小!”俞云忙惊道:“小弟惹下了什么祸?”雷啸天登时哈哈大笑道:“三弟,你武功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