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遇上了这拜弟哲嗣,见他的身法,手式无不神奇莫测,以自己的经验,威望,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家数,莫不熟知能评,怎么瞧不出他的来历?何况年尚未二十。就当上丐帮长老,目前丐帮势力遍及天下,辈份与门规都极其严格,何以他竟会是长老
这都是令人解不透的哑谜。在江姑娘而言,她忧虑着以后的行止,她举目无亲,四海茫茫,自己孤苦伶件的,不知何处可以容身,感怀身世,不禁泪珠莹然。
谢云岳本定今晨启程北上,意外的遇见矮方朔荆世伯,昨晚施出这一份惊世骇俗的武功,他不是存心玄露,只恨清风帮竟为着一少女,出动这么许多人,回忆起在三湘,仇家暗袭其父情形,并无二致,心头泛起一种无名的愤慨,率尔施出这“轩辕十八解”罕世奇学,但也为了不如此做,昨晚之事,就不容易那么顺利解决。
他想在石家庄住一天,问问荆世伯是否已探明昔日仇家是谁,再决定步骤,想罢,下意识地长叹一声,立起来便要到户外走去。蓦觉风声刺耳,他心知是有人来了,脚步一停。面前已立定了一人,谢云岳定睛一看,不禁喜出望外。
原来面前来人正是九指神丐苍玺,谢云岳大喜,忙抢前执着苍玺双手笑道:“大哥,你何时安抵石家庄的,怎么知道小弟的居处,请进里面坐下再说。”
苍玺目露神光,面有笑容,望了谢云岳一会儿,说道:“不必了,贤弟一路而来,愚兄尽已得知详情,先得向贤弟道喜。”说此顿了一顿,谢云岳面上一红,苍玺笑了笑,又道:“红旗帮现已撤出苏北地区,宇文雷含恨已深,最近拨出数批好手,查访贤弟师承门派及行踪。
不过还不知道贤弟就是怪少年。昨晚之事,已闹得远近皆知,清风帮今晨虽已撤出岗上,但贤弟不慎吐出俞龙姓名,被他等查出俞龙为丐帮弟子,故清风帮唆使安清帮出面责问丐帮,何故扰乱地面,引起械斗,查问贤弟来龙去脉。”
苍玺顿了一顿,接着道:“安清帮势力广被冀察鲁一带,为京中八旗王公暗中支持,势焰炙手可热,故丐帮不便明中与它对抗,适愚兄抵达石门外堂,即命俞龙回复,说是丐帮也是未明所以,昨天与清风帮对敌的人,手持本门信符,本帮门规是认符不认人,一切奉命惟谨,如贵帮有所询问。昨晚持符之人,今日晚间可去城北天齐庙,贵帮自去询问好了。”
“故愚兄来此通知,最好贤弟一人去,安清帮内虽不乏能手,以贤弟的武学足可应付有余,听说贤弟昨晚出手精奇,武林罕见,今晚去大齐庙之行,一定有不少燕云武师来瞻仰,或逼你出手,贤弟,你是聪明人,宜权衡利害轻重从容化解。”
继又容颜一整道:“贤弟,你不可误会愚兄对你有什么不满,紫铜铃既然赠你,便由你便宜行事。
不过这次事有意外,因安清帮有羊熙杰其人,昔年愚兄受过他一次恩惠,不好与他破颜相向,只好委屈贤弟一点了。”
忽然苍玺朝院外望了一眼道:“贤弟这次天涯寻仇,最好不要与矮方朔荆方同行,武林中人均知他与你父结义金兰,否则,会起疑窦,反而有妨碍,言尽于此,我俩芦沟桥上相见。”说着,双足一点,人已飞越屋瓦无踪。
谢云岳不禁慨叹武林中人,为着一点细故,冤怨相寻。既是不关自己的事,也会引起无边纷争,只觉安清帮太无理取闹了,决意给安清帮一点颜色看看,一会儿,院外脚步响起,只见矮方朔荆方等人含笑走来。天罡剑东方玉琨见着谢云岳即笑道:“言兄,你起得好早啊。”
谢云岳答道:“小弟迄今未睡,回来时因快近天亮就索性不睡了。”矮方朔走进房内,一屁股就坐床上,迷着眼睛问道:“贤侄,我老人家也是一晚没睡,对贤侄昨晚所用手法,一直想它不出是何门派家数,你能告知我老人家么?”
谢云岳怔怔神,答道:“小侄也不清楚来历与家数,这手法并无若何神奇之处,只仗快捷,眼、手、身,都要合一,乘其不备,攻其无防而已,若对方他有防备的话,那就无所施其技了。”
矮方朔意似不信,摇摇头道:“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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