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后辈姑娘家面前做出那样的举动,这事要是再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更麻烦的是,肯定楚风肯定会来拿此事敲竹杠。
更糟糕的是,自己喝到了以前从未喝过的美酒,但却只有一口,被钩起的酒瘾让心里痒痒的,明知美酒在前却喝不到嘴里,这才是楚风最大的报复,这个臭小子真是从头坏到脚底了。
“李大伯,昨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的”夏语不忍再让李老虎如此窘迫下去,开始述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李老虎听完事情的经过后,眉头微微一皱,问道:“你肯定段青书的五鬼搬运法是初学?”
夏语点点头,道:“不超过半年!”
段青书已是快四十的人,以他年纪应该不会有修行之人收他为徒教他五鬼搬运法,蚩尤号角虽然魔气内敛与凡俗之物无二,但那只是对普通人而眼,修行之人不可能看不出端倪把蚩尤号角交给一个修行不到半年之人。这样说来,段青书的五鬼搬运多数是自学,他手里应该还有一本秘籍,如果秘籍和蚩尤号角是一起的东西,这本书就可能非常麻烦。想到这里,李老虎问道:
“丫头,段青书的事你是怎么告诉岳知县的?”
“侄女告诉岳知县,侄女和楚风查出偷取税银的人是段青书,因为我们两人不便抓人,所以没把段青书带到衙门来。”
李老虎再次问道:“丫头,岳知县带人搜查岳家,你有没有跟去?”
夏语摇摇头,疑惑的问道:“李大伯,有什么不对吗?”
李老虎点点头,道:“丫头,你有没有想过,段青书的五鬼搬运是和什么人学的?”
夏语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得李老虎提示,那里还不明白问题所在,神色微微一变,道:“侄女疏忽了,我现在就去县衙问问李知县有没有在段家发现奇怪的书?”
“把小疯子叫过来,让他和你一起去!”李老虎的心情有些沉重,五鬼搬运是巫术的一种,巫术一般修行不难,但若无一定根基,很可能会性情大变坠入邪道,若落入心术不正之人手中,必会惹出一番风波。更麻烦的是,这本秘籍很可能非常不一般,这就非常可能给崂山城带来一场浩劫,他与妻子以在此地居住二十年有余,他可不希望这座平静的小城从此多事。
还有一件很麻烦的事,有心之人可能会从中看出楚风和夏语就是昨夜那一对蒙面男女,黑伞和千羽任何一样都肯定会为楚风和夏语惹来无穷的麻烦和杀身之祸。
崂山县衙,一身道袍的楚风和夏语看到一身儒衫的岳少游走进客厅,站身施礼道:“草民楚风(民女夏语)拜见知县大人!”
“楚公子和夏姑娘不必客气,快请坐。来人,上茶!”岳少游温文儒雅的微笑着说道,然后走到客厅左首在楚风和夏语对面坐下。
看到岳少游没有坐主位,楚风和夏语不禁对岳少游心生好感,道:“多谢大人!”说完后,也坐了下去。
这时,茶送了上来,楚风和夏语随岳少游端起茶背小饮一口,道:“大人公务繁忙,打搅大人实属冒昧,只因草民等有一件万分紧急之事要向大人求证,还请大人见谅!”
楚风看到岳少游衣袖之上沾到不久的墨迹如是说道。
岳少游随着楚风的目光在衣袖上上墨迹扫过,闪过瞬间的惊,随即恢复平静,道:“楚公子客气了,少游刚才只是在写一封家书,准备让护送税银上京的官兵带往京城家中父母,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公子有话尽管说!”
楚风放下茶杯,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草民和夏语姐追踪段青书,发现段青书修炼了一种御鬼之术,这种御鬼术修行不难,但对于凡俗之人来说却很危险。草民和夏语姐担心段青书会有笔记留下落入不明其中危害之人手中再生事端,因此想向大人求证一下,搜查段府之时,是否发现有这样的笔记存在?”
岳少游微微思索了一下,道:“衙役在段家发现一卷上古文字写成的卷轴,不知是不是楚公子所说之物,待少游拿来给楚公子一看!”
“谢大人!”楚风微笑着说道。
看着岳少游离开客厅,楚风总感觉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却想不出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
未几,岳少游捧着一古朴木匣回到客厅,楚风接过打开一看,看不出是何材料制成的卷轴上用上古文字写着“天鬼术”三字。楚风脸露尴尬之色,道:“草民和夏语姐都不认识上古文字,不知道大人可否让草名带走此物给一位前辈一观?”
岳少游微微一笑,道:“楚公子尽可带去!”
“多谢大人!
那位前辈现在就在草民家中,此事益尽快解决,草民失礼,先行告退,等从前辈那里求证之后再回禀大人!”楚风起身说道,夏语也跟着站了起来。
“楚公子和夏姑娘助本官找会税银,少游尚未答谢,楚公子如此说,岂不让少游汗颜。楚公子和夏姑娘若有什么事少游能帮上忙,尽可来早少游!”岳少游诚挚的说道。
正在往外走的楚风听到此话,停下脚步,道:“大人如此一说,草名还真想起一件事,家父亲喜欢收藏古董,前段时间收购到一卷古册,用上古文字写成,家父欲知其中所载,但可惜的是,家父和草名皆不识古字,又不方便请教那位前辈,不知大人是否能代为译解?”
“楚公子要失望了,少游对上古文字也是一字不识啊!”岳少游遗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