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雨姬仰面躺在床上,身上已无片缕,只有那条透明的绳索把她绑成羞人“大”字形,一对红烛的烛光下,金猊香炉升起袅袅香烟,花慕容只穿着一件粉红的肚兜,爬在素雨姬身上,舌头在素雨姬锦缎般的肌肤滑过,留下一道道淫糜的水痕。
素雨姬的眼冰冷而平静的看着头上红帐,身体因天魔结体**而受的伤正在慢慢愈合,她知道,这是花慕容先前所喂她那颗丹药和身上绳索的功效,绳索令真元蛰伏在经脉中,丹药才可以治疗体内的上,否则,任何疗伤丹药也无法在散功的时候起到治疗作用。若没有花慕容存在,这绝对是个好消息,但现在,这对素雨姬来说,却是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她连寻求解脱的最后机会都失去了。
只是不知这条绳索是什么法宝,居然能在帮住人的同时,令人体内的真元也蛰伏起来,同时也无法与天地间的灵气沟通,使修行之人完全变成一个普通人。
想到这里,素雨姬又去想她所经历过的每一件事,她必须分散她自己的注意力,她已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热,心中也有在燃烧,因为弥漫在房间里的香味,那香显然是一种**,她已不能运功抵抗,只能靠分散注意力来缓解身体越来越强烈的**。
楚风隐身坐在房前,贴着符指的墙壁如那日素雨姬的屋顶一般变的如水晶般透明,房间里的淫糜气息令他脸红耳赤,但却不敢因此而有丝毫分心,一根只有手指长的羽毛立在他手掌上,正是缩小的千羽。此时,千羽上本就很淡的魔气正变的更淡,最后完全消失,但楚风知道,魔气并没有消失,只是隐藏了起来。
楚风把千羽放在门缝边,然后,千羽变的柔若无物一般,毫无声息的从门缝钻进房间,贴在地上,蠕动着向花慕容爬去。通过透明的墙壁,看着在地上蠕动的千羽,楚风在心里轻轻的说道:“师父,对不起,我还是使用千羽了!”
楚风从醉道人那里听说过莲花宝典的可怕,他不知道千羽是否能伤到花慕容,他也没有奢望他自己可以凭借几件法宝杀死花慕容,他只是想引开花慕容,然后让陆月眉去救人。但他也必须在引开花慕容的同时,为自己创造逃走的机会,让千羽附在花慕容身上,在必要的时候给花慕容来一下,绝对可以给他创造很大的机会。
千羽钻进花慕容的衣服,然后潜伏起来,楚风微微一笑,然后揭下贴在墙壁上的符纸,小心的向这座位于临江城内的宅院外走去。
素雨姬冰冷的眼渐渐迷离,身体里的已在燃烧她的理智,白皙的身体泛着醉人的粉红,下身已渗出涓涓细流。花慕容舌尖卷住素雨姬的耳珠,同时在素雨姬耳边轻柔的说道:“知道吗,你冷冰冰的样子虽然很迷人,但真的不像一个女人,要知道,这样的女人虽然能激起男人的征服**,却不会有男人喜欢”
花慕容说到“男人”两字的时候,后边的话已变的如那香炉中升起的轻烟般那样飘渺,眼中妖娆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仇恨,一巴掌打在素雨姬脸上,狰狞的笑着说道:“臭婊子,你居然敢让我做不成男人,我要把你卖到最低贱的妓院去,让你千人骑、万人躺,变得连一条母狗也不如,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好好享用你的身体!”
花慕容说着,一口咬在素雨姬上,血从花慕容嘴角渗出,从高耸的上流下,同时,肆虐的双手在素雨姬身上留下一处处淤痕。
楚风出了宅院,显出身形,放出黑伞里的陆月眉,拿出两张隐身符交给陆月眉,说道:“月眉姐,我把那人妖引出来之后,你就进去把素雨姬带走。这两张隐身符一张你用,一张贴到素雨姬身上,救了人之后马上走,最多我把拿人妖引到九宫山去!”
陆月眉点点头,把一张隐身符贴在身上,隐身走进了宅院,有黑伞的保护,她并不担心楚风的安慰,实在没办法收局,她身上还有一招醉道人教她的保命绝招,足可以保住她和楚风的性命。
楚风双目微闭盘坐在地上,双手捧着酒葫芦放在双腿之上,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酒葫芦上。血祭,可以利用本身精血使法宝、飞剑零时发挥出数倍于原来的威力,本身修为却会因此而衰退,素雨姬在江上血喷寒玉环用的就是血祭。血渗入酒葫芦,毫光闪过,葫芦盖自动打开,一柄三寸长透明小剑浮出葫芦口,剑身欢跃的颤动着,似乎在为数百年来终于有人使用它而欢喜雀跃。
“去!”楚风轻声喝道,小剑飞上夜空,然后俯冲而下,随着因剑身折射而出现的月光紊乱,小剑穿过窗户,无声无息的射向花慕容脖颈。
花慕容心生感应,侧身一掌击向小剑。小剑如同灵巧的飞燕一般,一个细微的弧度让过花慕容的手,然后在花慕容手腕上盘旋一周,继续飞向花慕容脖颈。
花慕容比女子还要漂亮三分的手无声从手腕上滑落,他本人甚至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花慕容没有想到小剑居然会如此锋利,神色一变,身体迅若急电的侧飞而出,完好的那只手一招,捆绑在素雨姬身上的透明绳索已飞回他手中,如鞭子一般抽向小剑。
他虽然还有其他几件法宝,但他想不出拿一件能够挡住可以削下他手的小剑,这条偶然得来、名为缚仙索的法宝也许是他唯一的机会,虽然这样一来,他可能会多出一个敌人素雨姬。
缚仙索准确的横扫在小剑上,但却扫在了空处,小剑突然消失在空中。
一道毫光在月色下飞回楚风手中的葫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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