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动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声音。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昨天的房间。猛的坐起来,浑身的酸痛不适,昨夜的疯狂一丝不漏的在我的脑中重现。
是的,严哲做了我一个晚上,然后在他心满意足之后
毫不犹豫的将我绑了起来。
双手被缚在身前,这样比绑在身后好,至少醒来的时候不会太过肌肉酸痛,虽然我本身就足够不舒服了。而且领带对于我来说实在作用不大,更多的是预警的作用罢
我想我了解他的做法,他既然不想在那个时候把我赶出去,那么把我捆起来才是正确的决定。否则他可能在做梦的时候就去见阎王了
不过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很累了,不会有太大的动作,但他也不该如此疏忽才是。
我将手凑到嘴边,想要解开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死结。而且系的非常的紧,领带的质地很好,这种布料是不容易断裂的。所以我只要试图解开,他绝对能在我成功之前醒来。
所以不需要太麻烦,只要保证我伤害不了他就够了。
我冷笑,从床上下来。一站起来,动作牵动全身。温热的液体从后穴流出来,顺着我的大腿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身后是粘稠的感觉,我知道我应该清理了,否则那里会让我不舒服很久。
可是我的手还被绑着,所以我现在首先要解开这严哲看样子是去洗澡了,他以前就喜欢在做完的第二天早上去清洗。然后等我醒了,再抱我去洗。所以对于我来说,这种折磨是不会间断的
我皱了皱眉。最好是有利器什么的,否则想要弄开还真是麻烦。不过
我看到门开了。
于是想,别人来解其实是最简便地。但是我可没有裸身站在这里等人参观的习惯。所以我又迅速的跳回床上,扯过被子胡乱地盖上身体。进来的是严哲。,.。我早猜地到的。
他此时衣物整洁,神清气爽,看来是很享受的。但是我相比却难免更加悲哀,眼光也是有些阴沉。我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不是么
他的话有些可以听,有些不能听。如果我完全按着他给的路子走。那么我才是真地输了
严哲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走过来托起我的下巴轻轻的印上一吻,笑:“虽然眼神凶狠了一点,但总算是个人样了”
我微微偏过头,举起我的双手,道:“我想这个应该可以解开了。”
“如你所愿。”严哲接过我的手,三两下,我的手就恢复了自由。
我直到领带掉下来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我本以为他会想个办法割开的但是我没想到这么简单。我看了很久,不知道如何解
“只是一个结而已。”严哲的笑声将我游离地神思拉回来,道:“看得清了。便可以解开了。我可没有困死自己的习惯。”
我一愣,然后笑的荒凉。“有些结。就算看地清,也解不开。”
严哲只笑不语。拉过我被勒红的手腕放在嘴边,用舌头舔过。麻麻地痒痒地
我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觉得现在地我们是这样的滑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平衡?是他的成功我的妥协还是我们都在无时无刻的欺骗?
我不会忘记,不会忘记这个人让我落得如此地步。他虽不是元凶,但是他的行事,他的野心让事情都开始走向不可挽回。而他,明知道永远都得不到我的原谅。却仍然自大的使用他的能力让事情按着他的希望来继续。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可惜没有人能看透未来,没有人能预测还没有发生的事。所以我们都只能谨守着这个错误向前走。
“你一直都在看着我吗?”我缓缓开口“那个杀手是你让人干掉的吗?”“不算。”严哲抬头,眼中闪烁着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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