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可清韵王妃说了,她一会便回,自会和少爷解释,叫我等先回来,为了以防外一,我先回来告诉少爷,其他人在那等清韵王妃呢!”
没等家丁说完,池皓天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喷出火来,他觉得自己的五脏仿佛都要燃烧起来一样难受,眼睛涩涩的,像一汩泉水一样拼命的往上涌,心口就像有人拿刀子在割一样疼,一样痛。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早已模糊,在他听见楚洛寻三个字的时候早已不见踪影,“来人呐,传我的命令,清韵王妃因涉嫌暗害叶王妃,残害我未出世的孩子,现我命令你们不惜一切办法一切代价把她带回来,带到我面前来,知道吗?违者,大刑侍候!”池皓天吩咐完,自己也颓然的坐在凳子上,双手因紧握拳头而青筋暴起,脸上因过分生气而怒火中烧,眼睛摒射出寒冷而刺骨的光芒。
不一会儿,家丁们就把楚清韵直接抬进了屋内,见到池皓天后,才解开了楚清韵的绳索,并纷纷向楚清韵道歉,称他们也都是奉命行事,必须要带回她。
楚清韵没有理会家丁们,而是狠狠的看向池皓天:“池皓天,你究竟想干什么?到底有什么事情你非要我立刻马上回来,麻烦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池皓天一看见楚清韵来了,又是高兴又是愤怒,高兴的是他是多么的想见到她,每分每秒都想和她在一起,只要和楚清韵在一起,自己就会觉得很满足,可是楚清韵怎么又跑去和楚洛寻在一起,他们在一起干什么?
一想到这些,池皓天的心就堵的难受,愤怒的要命。又听楚清韵这样兴师问罪生自己的气,池皓天就觉得更加气愤难当,他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楚清韵眼前,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大声的质问道:“说!你跑去见出洛寻干什么?你们俩个是不是偷偷相会去了?说!是不是你加害的婉容,让她流产,是不是你做的?我要你说啊!”
池皓天越说越生气,他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为什么这样愤怒,他想,是不是楚清韵觉得他不像她心目中想象的那样完美,那样美好,就不再爱他了呢?是不是那个楚洛寻还一直贼心不死还惦记楚清韵呢?是不是楚清韵已经开始喜欢楚洛寻了呢?
池皓天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满脑子的疑问逼疯了,“如果你有一天还是要跟他走,那我宁愿亲手杀了你,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你!”说着,不知不觉手指加重了力气。
楚清韵早已被池皓天的疯了一般的模样吓坏了,她根本听不懂池皓天在说些什么,表兄楚洛寻一直待她很好,他对自己的情谊自己也清楚,可是,在楚清韵的心里早已情根深种池皓天一人,绝不下第二个人。
今天楚洛寻告诉她,他要回家了,准备科举考试。楚清韵特意为他践行,把话和楚洛寻说清楚并预祝他早日高中找到自己心仪的女孩子,可是为什么到了池皓天这里为什么就变得如此的肮脏与不堪,难道楚清韵在他池皓天的心里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吗?眼泪不知不觉顺着楚清韵的眼边滑落,无声无息,却满满的全是晶莹的伤悲。
池皓天这才猛然的松开手,楚清韵失去支撑,颓然的倒在地上,楚清韵直直的看着池皓天:“你刚才说什么,我要你再说一遍!”
“我问你,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和谁在一起,还有,到底是不是你加害的婉容使她流产,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池皓天紧紧的看着楚清韵,叶婉容还有她的贴身丫鬟以及屋内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楚清韵。
楚清韵一一扫过众人的脸,最后,将目光定在了池皓天的身上:“皓天,我真的没有害叶婉容,我为什么要害她呢,为什么你要说是我加害婉容姐姐,为什么你不相信我!至于刚才,我的确是和楚洛寻在一起,他要回家准备赶考了,特意向我辞行的。”楚清韵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事情已经很糟了,她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不冷静而让事态更加混乱的不可收拾。所以楚清韵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来安抚池皓天,一字一顿认真地回答他的问题,
丫鬟扶着叶婉容起身,走到楚清韵身边,叶婉容竟出人意料的直接跪倒在楚清韵身前!“妹妹,我只求你告诉我,我的孩子没有了是否与你有关?”叶婉容泪眼婆娑,声音嘶哑,难免谁见了都会我见犹怜,池皓天连忙俯下身来扶叶婉容,却被叶婉容拒绝了,“皓天,你答应我的彻查此事呢?我想要知道的真相呢?”
池皓天咬了咬牙,拿起桌上楚清韵缝制的衣服鞋子,扔在了楚清韵的脚边:“看看,可是你做的,赠与婉容的?”
楚清韵将那些东西捡了起来,看过后缓缓点点头说:“是的,怎么了?是我做的送来姐姐给未来的孩儿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干的!是你在鞋子夹层里面放了麝香,才让我们家小姐流产的。”叶婉容的贴身丫鬟连忙愤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