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缠绵的吻让人无法招架,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拉近,她的呼吸变得轻浅而急促,鼻间净是他的气息,令她觉得晕眩,身体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她觉得很难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真是糟糕啊他对她的反应上了瘾,这才发现原来要征服她很简单,因为她对这种男女之间的情事可是生嫩的一点也没经验,从她无措的反应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大掌忍不住滑过她光滑的腿,然后沿着腰线一直往上爬,听见她不知所措的喘息。
真糟糕他真的上瘾了
奋力地抽开身,他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了,这里只是机舱,再这么下去可真的会出事。
“真可惜不能再跟你玩下去了”梅衡远炽热的气息这次却没有让她晕眩“总有机会再继续”
“我可不是玩物。”郑福欣因为他那个“玩”字而全身寒毛竖起,太过分了!他是因为要玩弄她所以才吻她的吗?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没说你是。”梅衡远呵呵笑,然后将她拉起身。
“什么叫作‘不能再玩下去’?”她激烈地问着。
“难道你希望我就这样占有你吗?我是很乐意的。”梅衡远好整以暇地回答,欣赏着她的怒气。
“该死”郑福欣想把他推开,可是他却抓住她不让她跑掉,她愈是挣扎他抓得愈紧,到最后干脆将人抱进怀里。
“放开我。”郑福欣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吼叫。
“不放。”梅衡远悠哉地回答。
“你这个死蟑螂!”差点要骂出口的脏话硬生生地止住,可是她还是觉得很生气。
“就算是这样也不会放。”顺道再把她紧紧地拥住,不过梅衡远并没有因此而放手。
“你到底想怎么样?”郑福欣怒不可遏地问。
是啊,到底想怎么样?梅衡远愣了一下,他到底在做什么?
皱了皱眉,他把她推开,眼神复杂得让她感到受伤,心痛的她不想再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转身就准备下机。
“不行,你不能走。”梅衡远抓住她,然后把安全带系在她身上,以免她再度逃脱。
“我不去可以吧!”郑福欣吼着。
“你不能不去。”梅衡远停顿了一下,给了一个很残忍的答案“因为这样我无法跟影诗交代。”
结果,她终究只是个附属品?
她看着他,一滴眼泪也没流,只是默默地将脸转向窗外,不再多看他一眼。
莫名的心痛也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窜出,可是他宁可当这一切不存在。
发动引擎,他将直升机驶离了地面,往太平洋的岛佑邙去。
***
天空很蓝,海洋很绿,那是属于充满夏天活力的蓝,直升机离开陆地之后,看见的到处是一片海洋。
从梅衡远丢下那句话之后,他们两个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机舱内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想不出自己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也想不出对她有什么样的心情,他认为应该跟以往是相同的,可是却又在隐隐约约之中察觉到似乎应该有所不同,可是因为分辨不出,所以他宁可当作一切不存在。
自私的鸵鸟心态。
就在飞行经过一座岛屿上空时,梅衡远看了看油表,猛地皱眉“怎么会”
郑福欣看着他,露出莫名其妙的眼神“怎么了?”
“我们要迫降了。”梅衡远只是轻描淡写地丢出这句话。
“今天不是四月一号吧!”郑福欣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瞪大双眼,他们不是要去参加婚礼吗?
“今天不是四月一日,但是我的直升机真的出问题了。”梅衡远并没有慌乱,只是试着要跟夏影诗他们联络,无奈机身却一直往下降,他皱皱眉,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挂掉。
“你出发之前都没检查的吗?”郑福欣几乎快狂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梅衡远双手一摊“就算要我杀了你,我也不会觉得愧疚。”
“你这家伙”郑福欣真想咬死他。
“应该是有人在我检查之后又动了手脚,只是会是谁呢?”梅衡远陷入沉思中。
“拜托你别想了,这样下去我们俩都会没命!”郑福欣怪叫着“要死你自己死,我可不要跟你死在一起!”
“唷唷唷说得还真直接”梅衡远倒是没有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我说的是事实。”他怎么还不动如山啊!她都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梅衡远笑着,突然横越过她的人,近得像是要直接粘上她。
“喂,没事不要靠我那么近!”郑福欣马上想起他们在刚上直升机时发生的事情,脸儿红得一塌糊涂.就是不想再让他靠近。
“啧,你是想起什么了?脸红成这样,难道你的脑袋里都装些奇怪的东西?”
这个家伙居然还有心情调戏她?!
“滚到一边去。”郑福欣差点要一脚把他给踹开。
“这可不行。”梅衡远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将她抱入怀里,接着用力打开她座位身侧的安全门。
“你要做什么?!”郑福欣有些惊恐地问着。
“如果会死,要不要在临死之前给我一个吻?”梅衡远痞痞地笑问。
“去”
郑福欣才刚要抗议,他就已经吻住她,封住她所有要出口的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做这档子事儿。真是他x的
郑福欣很想骂人,但是却在下一瞬间发现自己看见了蓝色的天空等一下,蓝色的天
“啊”她很想开口尖叫,可是却没办法发出声音,然后她看见巨大的降落伞在他们上空撑起,掩盖着他们两人,而他们正缓缓地往下降。
一瞬间,她有着他张开羽翼掩盖她的那种错觉,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利用她的男人有所牵扯,非常非常不想。
“为什么会有降落伞?”她只能在他怀里愣愣地问着。
“嗯,就像消防器具是必备的,直升机上当然会有降落伞。”梅衡远笑着回答。
“为什么是两个人的?”不是应该都是单人用的吗?
“不知道,就是两个人的。”他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你”郑福欣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一阵怪声“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声音啊”梅衡远仔细地听着,然后再看着降落伞顶端,接着,又皱起眉头。
“你你别告诉我连降落伞都坏了”郑福欣在梅衡远怀里惊恐地发出抖音。
“很遗憾的,我必须要告诉你你得接受这个事实”实际上他们在讲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在往下坠落。
“哇”郑福欣抱住梅衡远的脖子,吓得放声乱叫“你看吧、你看吧!就叫你要买保险你不听,直升机挂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降落伞也坏了,为什么你就不会为你的东西买个物产险啊!”“买了保险也不见得可以避免今天的情况吧!”真服了她,居然连在这种情况下也能想到保险,真是!
“可是至少你会知道这种救生器具平时需要保养维护啊!”郑福欣义正辞严,想开口教训人。
“等我们安全降落地面你再继续念吧!”梅衡远将她的头按人胸口“从现在开始不准抬头,我们快要落地了。”
“呃?”郑福欣还来不及反应,就发现自己已经掉人树林浓密的枝叶中,并且穿越重重的树枝,然后跌落地面。
“唔嗯。”因为重力撞击,郑福欣在一阵强烈的晕眩之后发出呻吟声,她在发现到自己安稳地掉落地面之后,用力地甩甩头想甩去那种晕眩的感觉,然后,她抬起头,看见了倒卧在枯枝叶堆中,双眼紧闭的梅衡远。
他那银框的眼镜如今只剩下镜框还存在,镜片碎散在他脸上,平时扬着讥嘲的嘴角抿成一直线,那双会蛊惑人心的眼眸此刻正紧闭着。
她之所以会毫发无伤,想必一定是因为他极力保护她的缘故
可是他们不是不是像仇人一样对立的吗?为什么他会这样保护她呢?他大可以放她自生自灭的
郑福欣有些呆愕,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她记得这个人明明是利己主义者的啊!
“喂。”她试着推推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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