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身畔的萧琼华,早已有备,立即伸手将他按住,同时,悄声说:“难道你忘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古训吗?”蓝天鹏浑身微抖,切齿恨声说:“这是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豺狼。”说话之间,又听那个穿长衫的人说:“道长之计果然妙绝,这是的的确确的“一石二鸟””
话未说完,那个灰发老人,却提醒说:“道长也不要大乐观,万一下去的不是蓝天鹏,而是那个绿衣少女”“了尘”立即肯定的说:“绝对不会,姓蓝的那小辈一见了兰香姬,必然奋不顾身的下去,”
瘦削老人提醒的说:“如果蓝天鹏和兰香姬的关系,没有道长说的那么密切,下去救兰香姬的必然是那个绿衣少女。”独眼老人立即附和着说:“不错,蓝天鹏带了一个少女来,极可能就是为了救人时的助手。”
“了尘”仍固执的说:“姓蓝的小辈,自离开梵净山后,他身边就没少过美丽少女,这一次不知在什么地方又碰上了一个多情的”
话未说完,瘦削老人立即以恍然的口吻,急声插着说:“对了,果真那样,下去救兰姑娘的必是那个绿衣少女,须知那个少女不呷酸,她怎会眼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去抱另一个美丽少女?”
萧琼华一听,不自觉的娇靥一红,心中暗骂一声:老鬼精。心念间,已见独眼老人,正色说:“道长,老朽奉劝你,赶快回去,时间还早,明后天再布置也不迟。”
独眼老人继续热心的说:“还有,你不能忽视了严七的聪明机智,老朽是深深知道他的厉害了。”“了尘”心清已开始焦燥不安,但他仍骄横的说:“难道他还是西天取经的孙悟空?”独眼老人见“了尘”
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只得摇摇头,说:“老朽担心的是水牢的暗门,你不能肯定严七不知?”“了尘”突然毫不迟疑的正色说:“他知道了就可告诉蓝天鹏由暗门进去劫牢呀!你那万箭穿心的“上上之策”不就心机白费了吗?”
“了尘”一听,神色大变,目闪惊急,再也坐不住了不由倏然站起来,微一颔首,焦急的说:“多谢老英雄提醒,贫道要先走一步了。”话声甫落,门外突然慌慌张张地跑来一个灰袍青年道人,三步两步的奔进了大屋门内。
蓝天鹏和萧琼华一见,心中一惊,两人同时有事种不妙的感觉掠过心头,只见那个青年道人,一见“了尘”便喘息着急声说:“大师伯,不好了。消息有了变化了呀。”
“了尘”听得神色再变,顿时愣了,其余人等,也纷纷起立,有的尚关切的脱口呼出一声惊啊!独眼老人较为沉着,立即关切的问:“消息又有了什么变化?”
青年道人喘息着急声说:“方才南郑又来了封消息,说是第一封信是严七逼发的,蓝天鹏和那个绿衣女子,早在两天前已前来崆峒,而且,那个绿衣少女,还乱剑杀了“花里粉蝶”呢。”话未说完“了尘”
等人俱都惊呆了,独眼老人首先一定心神,急忙一拍“了尘”的肩头,慌急的说:“道长不好,快牛水牢,兰香姬这时恐怕已被蓝天鹏救走。”惊呆的“了尘”
急忙一定心神,怒喝一声,飞身纵出屋外,沿着来时的通道,疯如狂般急飞驰而至,眨眼已消失在夜色中。隐在房面上的蓝大鹏和萧琼华,一见“了尘”急急驰去,自然知道因该立即跟踪“了尘”前去。
但是,大屋中的独眼老人等人,也纷纷纵出屋外,齐向“了尘”去的方向追去。萧琼华一见,立即懊恼的说:“这些人真多事。”蓝天鹏一听,立即起身悄声说:“不管他们,机会稍纵即逝,我们快追“了尘””
说罢,沿着一排长房,如飞追去。萧琼华一面飞身紧跟,一面警告说:“表弟,我们绝对不能过份接近,只要被他们发现了,一切计划都落空了。”蓝天鹏立即回答说:“小弟知道。”他虽然如此说。
但他的快速身法,却仍然丝毫未减。出了分坛,即是一道修筑在崖边的人工山道,根据当前的山势,似乎在数里外的几座高峰之间。蓝天鹏凝目一看,仅这一会的工夫“了尘”已到了百丈之外。
而急急在后追赶的独眼老人等人,却仍在眼前。看了这情形,蓝天鹏心中一动,立即悄声说:“表姐,我们走树林间,摆脱这些人的视线。”说罢,踅入斜奔右边,身形疾如闪电,立即幻成一道银线。萧琼华知道无法阻拦,只有跟蓝天鹏快速飞奔,万一被“了尘”或暗桩发现,那就索性前去向“玉虚”公然要人。
由于蓝天鹏和萧琼华的身法奇快,冷眼之间,已追至“了尘”身后不远,由于“了尘”功力不弱,是以,两人也不敢过份向前。看看身后的独眼老人等人,依然急急追来,但距离已经拉远。萧琼华看了这情形,有些担心的说:“表弟,你应该特别注意掩蔽,这样迫下去。即使“了尘”
没有发现,后面追来的独取老人等人,也会看见。”说话之间,发现前面的“了尘”一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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