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个人的目光,却都是相同的,忿忿的望着他,没有一个人有发言要向他谈话意思了。
蓝天鹏看了这情形,顿时愣了,他虽然喊住了她们说是自家人,但是,她们真的停了手,他又说不出大家究竟是什么关系了,一阵沉默对方六道闪闪生辉的目光,依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蓝天鹏看了这情形,心中突然一动,他觉得最急切的是先查出方才停手的两人中,哪一个是皇甫慧和欧阳紫。那时,再设法侦破另一个人究竟是谁,或擒拿,或访问,总是要弄个水落石出的。心念一定,他决心利用“苦肉计”由树梢上栽下去。
如果是皇甫慧和欧阳紫,必然奋不顾身的扑过来抢救。那时,立在原处不动的那人,就是冒充“金线无影”的那人,他便可趁飞身前扑,将她擒住。
心念之间,他已作出内心痛苦,欲言无语,一脸的委屈之本目。慕地,他身形一个踉跄,脱口一声惊呼:“姐姐”姐字方自出口,两眼一闭,一头向树下栽去。
就在他翻身下栽的同时,三个金缕女子,竟然吓得同时娇声尖呼:“鹏弟弟。”娇呼声中,同时向栽向地面的蓝天鹏扑去中间一人,身法奇快,虽然距离较远,但竟穿过皇甫慧和欧阳紫之间,第一个先伸臂将蓝天鹏接住。
蓝天鹏一经被人接住,正待挺身跃起,但是,他的“黑憩穴”上,却被接住他的那人点了一指。所幸蓝天鹏已开始练习“移穴功”虽然尚不能移动穴道,但却有了一些抗力,只是似睡非睡,没有完全进入晕睡状态而已。
这时自觉被人点了穴道,心中着实吃了一惊,反抗无力,只有任凭接住他的人,抱着他风电掣般驰去,同时,扑向蓝天鹏的皇甫慧和欧阳紫一见,俱都大吃一惊,不由厉声怒叱:“将人放下,将人放下。”
娇叱声中,两人尽展轻功,奋力向前追去,但是,抱着蓝天鹏的金氅人,身法太快了,虽然最初只有一丈之差,但在接人之后,却突然拉远了数丈,而且愈追愈拉远了距离。皇甫慧和欧阳紫一见,又惊又急,虽然她们看了对方穿的金大氅,断定极可能是有渊源的人。但对方也呼蓝天鹏为“鹏弟弟”
却令她们费解又迷惑。两人不停的在心里问:“这个身穿金氅的,轻功奇绝的人究竟是谁呢?对方为什么要趁机劫走鹏弟弟?”
托抱着蓝天鹏急急飞驰的金氅人,不时回看一眼皇甫慧和欧阳紫,这时见她们两人穷追不舍,不由暗暗焦急。因为,她关心怀中的蓝天鹏,深怕他穴道被制过久,而影响了他的身体,是以,只得尽展轻功,直向正西城角驰去。
追在后面的皇甫慧和欧阳紫,见前面电掣飞驰的金氅人,两臂还抱着一个人,尚且被她愈拉愈远,两人的芳心中,自然又急又气,尤其,鹏弟弟绝不能让对方掳去,否则,一年多来的心血,精力,岂不付诸流水。
而最重要的还是鹏弟弟的安危,这时见前面的金氅人,直奔正西城角,显然是企图以城墙为掩蔽,或是进城,或是躲进隐蔽之处。皇甫慧和欧阳紫,在当今武林中,素以轻功高绝着称。
这时竟被一个冒充他们的人,反而将她们抛在身后,而且,还托抑着蓝天鹏,这若是传扬开去,还有何颜面回到总坛主去见所属的那些人?心念至此,不但竭尽全力追赶,而且,不管对方那人是谁,必须设法将她拦住。
念及至此,向着欧阳紫一挥手,急声说:“紫妹妹,你先监视,我在她身后盯着追去了。”如此一吩咐,其中一人,直向就近的北城墙前驰去,显然,奔向城墙的是欧阳紫,跟在金氅身后的是皇甫慧。
前面飞驰的金氅人回头一看,自然明白了两人的意图,心中不由暗喜,突然施展奇特身法,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射进连着西关城外大街的茂林内。
金氅人一进入茂林,再不迟疑,反而蜇身向北疾驰。前进约二三十丈,即见一座建于林空中央的篱墙茅屋。金氅人来至近前,毫不迟疑的飞身纵进院内。院内仅三栋茅屋,俱都一片漆黑,房内的人,显然都已经入睡了。
金氅毫不迟疑的抱着蓝天鹏,迳向西面的一栋茅屋门前走去,好似回到自己的家里那样,用足尖抵开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就在她走进房门的同时,上房茅屋内,已传来一个内力充沛,而又低沉的慈样声音:“是萧姑娘回来了吗?”
金氅人一听,立即恭谨的应了声:“是的,江前辈。”说罢,以肘轻掩门,抱着蓝天鹏,逢向内室走去。半昏睡状态的蓝天鹏,在感觉中,知道抱着他的金氅人用足尖抵开了门,但是,在恍忽中,听到有人问“萧姑娘”时,他的心头不由一震。
他很想用力挺身跃下地来,但是他却无能为力,但在他的心灵意识中,他知道抱着他的金氅人,就是他的表姐萧琼华。当他一想到和他同样苦命的萧琼华时,泉涌般的泪水,立时由他的睫缝中,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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