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面肃手一指皇甫慧的锦垫,说:“皇甫师姐请坐下来。”说罢,一等皇甫慧坐下,自己也坐下来,于是,继续说:“我拜别欧阳伯母,直达下山后,带来是准备直奔天台城的,但是,刚刚到达官道上,便遇见了兰香姬”欧阳紫一听,立即迷惑的说:“奇怪,我和慧姐姐怎的没有发现你们?”
蓝天鹏只得将进入树林,饮酒叙谈,后来骑严七的马,经过“天聪庄”惊走“厉山双魔”的从仆胡虎,后来又和“厉山双魔”交手的事说了一遍。当蓝天鹏说到兰香姬与“厉山双魔”交手,久战不下。
而仅以玄奥剑式逼退对方两人时,欧阳紫不由冷冷一笑说:“这就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表面上是和厉山兄弟相斗,实则是暗中私授剑术,她的居心,呆子也会看得出。”
蓝天鹏智慧虽高,但他却不喜心机,因而解释说:“厉山双魔”曾跟随“玉虚上人”学剑多年了。
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些亲戚关系,兰香姬自是不便下手杀他们两人”皇甫慧觉得有些不合理,因而插言说:“既然不忍害,就该击落他们的兵器,出言警告,休心苦缠久斗使尽了所学的绝招?”
欧阳紫也接口说:“不错,方才你突然换了剑式,使我大感意外。据我看,你连环用的剑招,至少四式以上,如果是逼退她那两人亲戚,有一两招就足够了。”蓝天鹏被问得语塞,只得强自笑一笑,摇摇头说:“那那小弟就不知道了。”
欧阳紫轻蔑的哼了一声,正待说什么,皇甫慧已递给她一个眼神,继续望着蓝天鹏说:“后来她是怎么将“厉山双魔”打跑了的?”
蓝天鹏只得说:“小弟见兰香姬外战不下,小弟就替她接下来了。”皇甫慧一听,不由迷惑的问:“你不是说,你自下山第一次亮剑吗?”
蓝天鹏冷冷一笑,说:“对付那样丑恶的人,小弟怕沾污了师伯的宝剑。”皇甫慧和欧阳紫听得神色一变,不由同时急声问:“你是双掌对付“玉虚上人”亲传的两名弟子?”
蓝天鹏神情凝重的说:“我不但对付了“历山双魔”还掌毙了他们两人。”皇甫慧和欧阳紫两人一听,脱口一声轻啊。
同时惊呆了,久久皇甫慧才急声说:“你用飞叉杀死了两名崆峒派的道人,又掌伤了“松云”老道,这笔帐你还没有和崆峒派算清,如今你又杀了“玉虚”的两个亲传弟子”蓝天鹏冷冷一笑,说:“玉虚老道早已恨透了厉山兄弟,久已有意除去”
欧阳紫一听,不由生气的说:“崆峒派势力遍及大江南北,如果“玉虚上人”其的有意将“厉山双魔”除去,莫说他们两人,就是二十人也早被除掉了。”
皇甫慧也在旁埋怨说:“要杀,兰香姬早已下手了,何必等你去杀?”欧阳紫突然似有所悟的说:“是呀,鹏弟弟。你中了兰香姬的借刀之计了。”
蓝天鹏一听,不自觉的脱口辩护说:“她绝对不会用计害我。”皇甫慧和欧阳紫一听,炉火再起,几乎是同时怒声说:“你怎的知道她不会?”
蓝天鹏见皇甫慧两人,一再地为兰香姬动怒,不由得也生气的说:“她离开我时,我们曾约定好,我来“龙风会”她去崆峒山,并面见“玉虚上人”力劝对其收敛野心,下柬约我前去会谈。”
欧阳紫一听,立即肯定的说:“那是陷阱,等着你自己跳进去。”蓝天鹏觉得皇甫慧两人。特别厌恶兰香姬,因为又惹起他抱不平的天性和倔强的个性,是以也忿忿的说:“即使是陷阱,我也要去试一试。”说罢起身,竟向翠屏走去。
欧阳紫一见,先是一呆,接着珠泪夺眶而出。皇甫慧也倏然起身,怒声说:“站住。”蓝天鹏一听,只得停身止步,当他回身看到娇靥上挂满了泪珠的欧阳紫时,他立即惭愧的低下了头。皇甫慧虽见蓝天鹏已有悔意。
但仍沉声说:“自己师姐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耳里,而仅和你见过一面的女孩子,你却言听计从,甚至奉献上你的生命。”蓝天鹏当然相信兰香姬的为人和心地,因为他们已经是有了山盟海誓。
因而,仍要为她辩护,正待说什么,那个身穿水紫的侍女,突然由屏外神色紧张的跑进来。紫衣侍女一见皇甫慧,立即慌张的说:“两位小姐,总航主现在阁门外,他说请两位小姐快去密议室谈话。”一听“密议室”
皇甫慧和欧阳紫的娇靥同时一变,不由急声问:“总堂主还有没有怎么说呢?”紫衣侍女见问,竟偷偷向着蓝天鹏呶了呶小嘴。
而这个动作,也恰被皇甫慧看到,皇甫慧何等聪明,自然也看到蓝天鹏发现春红呶嘴了,是以,娇靥一沉,急忙沉声说:“春红,蓝少谷主是我的师门弟弟,有什么话不可讲?你去告诉郭堂主”话未说完,春红已委屈的说:“不是的,小姐,是郭堂主说崆峒派”蓝天鹏听得星目一亮,不由脱口问:“崆峒派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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