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蓝天鹏心中高兴,因而也未加思索的说:“自家兄弟,两人共用一杯又有何不可,要不,暂时将酒放回去,大家都不喝。”吉湘澜一听“两人共用一杯”
神色间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但仍笑着说:“俗语说,饮酒把谈,千杯不醉,没有吃着菜谈话的道理,小弟酒量浅,用杯,蓝世兄无量,就用玉瓶好了。”话声甫落“索子鞭”严七立即赞说:“好,这样再好没有了。”说着。
先倒了一杯酒给吉湘澜,并将绿玉瓶交给蓝天鹏。蓝天鹏接过酒瓶,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样不太好吧。”吉湘澜却大方的说:“方才你不是还说自家兄弟吗?何必如此拘泥呢?”蓝天鹏笑一笑,将瓶口凑近鼻下一闻,赞了一声“好酒”
“索子鞭”严七,立即笑着说:“这是我家主母,亲自酿制的葡萄绿,甜美可口,饮之大补,对身体有益处,少俗主当妨多饮几口。”蓝天鹏惊异的“咦”了一声,正待说:“吉女侠还善酿酒?”
突然想起吉湘澜也姓吉,不由的脱口说:“吉女侠姓吉,怎么吉世兄也姓吉?”吉湘澜淡淡一笑,极自然的说:“我母亲没有兄弟,所以小弟随母姓。”说罢,趁机举杯,笑着说:“原来蓝世兄是个细心人,小弟敬你一杯。”蓝天鹏被说得俊面一红,赶紧谦逊一句,举起小绿玉瓶喝了一小口,喝罢由衷的赞声说:“果然酣醇满口。”说罢,抬头看一眼吉湘澜和严七,问道:“现在可以谈谈两位一直追到天台来的原因了吧。”吉湘澜颔首一笑。
但严七却抢先笑着说:“还是由小老儿说吧,那一天在酒楼上遇见少谷言,我就认为有点面孰。
但不敢肯定,因为小老儿跟随我家主人前去冷香谷拜访蓝老英雄时,少谷主刚好和一位老管家由外打猎回来”蓝天鹏一听,立即插言说:“那是老管家蓝福。”
“索子鞭”严七,立即以恍然的口吻,笑着说:“不错,不错,那位老管家的大名正是蓝福,少谷主还记得吧,您在经过小老儿身前时,小老儿拉着两匹马,还向您点头?”蓝天鹏对“索子鞭”和吉湘澜已深信不疑,虽然他已想不起来了。
但往访老父的朋友们的从仆,向他点头以示行礼的人很多,是以含笑说:“好像有这么回事,只是我头脑拙笨,这时已想不起来了。”
“索子鞭”严七哈哈一笑说:“前去冷香谷拜访蓝老英雄的豪侠那么多,少谷主对那些人也许有脑筋记一记,对庄门外拉马等候主人的仆众会记得那么清楚?就以小老儿我说吧,随着我家主人经常去拜访一些知交良友,见过的少东,少侠,少主人也不知有多少位了。
所以,那天在酒楼上,想了好久,才想起是您。”蓝天鹏一听,也附声颔首应了声是。严七说至此处,突然一皱霜眉说:“不过,据小老儿数十年的江湖经验你那位朋友,颇多可疑之处。”
蓝天鹏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咦”了一声,关切的问:“严世伯指的可是那位白玉甫和他的夫人?”一旁轻轻嚼着鸡肉的吉湘澜。
突然刁钻的轻声问:“你看他们像一对恩爱相敬的夫妇?”蓝天鹏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他觉得白玉甫与“双剑飘红”不像一夫妻,倒有些像是主人与仆从,属下与上司。
吉湘澜见蓝天鹏不语,才继续说:“因为小弟见他们与你交谈之时,言语闪烁,暗递眼神,才引起小弟对他们的怀疑而跟踪你们前去城南湖。”说此一顿,突然摇头一叹。
说:“没想到,待我和严七叔绕着你和那姓白的画舫察看时,竟突然来了许多游船和画舫,挡住了我们的小船,看来他们是无心,实则是有意拦截。”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脱口说:“竟有这等事?”“索子鞭”严七,插言说:“所以我们一直怀疑那姓白的少年,大有问题,绝不是泛泛人物。”
蓝天鹏已有所怀疑,因而关切的问:“严世伯以为他们是哪一方面的人物?”吉湘澜却插言说:“哪一方面的人物,目前还不知道,但总有一天会查出来,”说此一顿。
突然改变话题,又关切的问:“那天我们挣脱纠缠后,再遇到那位姓白少年的画舫时,你却不见了,当时你自己要求上岸的,还是受了白姓少年的暗示?”
蓝天鹏自然的一笑说:“小弟早在城内就急于来此,那位白兄坚持要小弟游过城南湖,看过那边的热闹景象后再上路。”吉湘澜看了一眼“索子鞭”严七,继续问:“这么说,不是那个白姓少年要你前来的人?”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立即提高了戒心,但仍自然的笑着说:“小弟前来天台,乃奉师命前来,与任何人无关。”说此一顿。
突然一蹩剑眉,迷惑的问:“吉世兄与严世伯,怎会知道小弟前来此地?”“索子鞭”严七,赶紧回答说:“我家少爷和小老儿见少谷主已不在画舫上,都非常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