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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鹏一听,立即欠身正色说:“伯母放心,鹏儿绝不辜负您老人家的栽培,必定苦练“降魔剑法”战胜“了因”和“玉虚””一旁的欧阳紫,立即兴奋的怂恿说:“对,一定还要斗斗那个“玉女飞霜”兰香姬。”
蓝天鹏不知这位欧阳兄何以如此的讨厌那位兰香姬,想必是因为追求时碰了软钉子,心中妒忌。
为了让欧阳紫舒舒心中的气,只得附声说:“对,小弟下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金线无影”第二件事就是找那位“玉女飞霜”兰香姬。”
欧阳紫一听,不由焦急的说:“何必定要去找兰香姬,将来我们碰上了就和她斗斗。”欧阳夫人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欧阳紫,又望着蓝天鹏,关切的问:“鹏儿,你何事要找“金线无影”?”
蓝天鹅沉哼一声,忿忿的说:“小侄气她戏弄我。”欧阳夫人惊异的“咦”了一声,看了一眼欧阳紫,关切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蓝天鹏见问,只得将那晚在吕祖观外是遇见”金线无影“战“了尘”以及追至辰溪城被她惊叫引出官兵射箭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欧阳夫人看了一眼欧阳紫,会意的说:“原来是这样啊,实在可恶。”
欧阳紫也附和着说:“对,鹏弟弟,现在你的剑术已经学成了,正该去找她试一试火候。”蓝天鹏颔首赞同的说:“这是小弟早在练剑开始的第一个心愿,就是战胜“金线无影”现在又加上一个兰香姬和“了因””
欧阳紫立即插言说:“当今武林中,仍以“金线无影”的剑术最高,你若胜了她,就等于你是当今第一把用剑高手了。”蓝天鹏亲眼见过“金线无影”
和“了尘”交手的情形的,是以,他虽有雄心,但却没有信心。摹然,心中一动,他突然想起“金线无影”曾对“了尘”说,她曾击退银衫少年。但他想起欧阳紫方才的咳嗽,显然是不敢让他母亲知道他曾前去吕祖观找“了尘”较量的事。
于是,心思一转,立即婉转的问:“欧阳兄可曾与“金线无影”交过手?”欧阳紫一听,立即说:“怎么没有,就那天晚上,离开高家楼就碰到她了。”蓝天鹏一听,愈信“金线无影”说的不错,因而也愈加关切的问:“你们也曾交手?”
欧阳紫毫不迟疑的说:“那还用说,自然要拔剑较量了?”蓝天鹏更加关切的问:“结果怎样?”
欧阳紫畏怯的看了一眼欧阳夫人,有些难为情的说:“我和她都是以出剑奇快,变招如电为着眼,在第三招上,她的剑尖已点在我的咽喉上。”说着。
尚举起他修长的食指,指着他圆润的胯下边。蓝天鹏听得心头一震,知道他要想去找“金线无影”比剑,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来刻苦练剑!
心念间,心听欧阳夫人沉声斥责说:“我一再告诉你,不要自恃自大,总要记住“天外有天”那句话,怎么样,现在终于吃了败仗,也坏了你爹爹一世声名。”
蓝天鹏一听,当时又惹起他的倔强性子,立即正色沉声说:“伯母请放心,不必责怪欧阳兄,小侄定要战败那“金线无影”挽回欧阳兄失去的声誉,还要仗剑去斗那崆峒派的“玉虚””
欧阳夫人一听,神情十分肃穆,突然有些激动的说:“天台世家和先夫昔年的声誉,全靠贤侄来继起了,你欧阳兄虽然剑术也不错,总因他体质单薄,难成大器。”蓝天鹏听得浑身一战,俊面大变,不由惶声说:“伯母伯母小侄”
但是,欧阳夫人已毅然起身,望着慕德嫂,沉声吩咐说:“慕德嫂,快设香案,准备衣剑。”慕德嫂恭声应是,即和四个侍女匆匆奔出阁门。
蓝天鹏闹不清为何要设香案,但她总不能继承这么大的责任,而且,这也太令阳欧阳紫难堪了,于是再度惶急的说:“伯母伯母”但神情肃穆的欧阳夫人,已凝重的走出阁门。
蓝天鹏又慌又急,看看欧阳紫,除了低头负手站立,并无不快和难堪之意。于是,双手握住欧阳紫的右臂,焦急的说:“欧阳兄,小弟只要争回这个面子,并无其他意思”
欧阳紫这次没有闪躲,却微红着双颊面有难色的说:“我娘的选择是对的,我希望你不要违背她老人家的意思。”说着。
趁机摆脱蓝天鹏的手,退后两步说:“鹏弟弟,你看我这个样子,哪里是个男子汉,不少江湖上的老棍子,背后里都说我像个女孩子。”
蓝天鹏一听,双颊不禁一热,因为“侠丐”马五叔确实也这样说过,因而,尴尬的一笑,强自说:“管他们怎么说,体质单薄的白面公子哥多的是,随他们去怎么说。”
话声甫落,远处突然响起一声清脆悠扬的长啸,划破夜空传来。啸声一起,欧阳紫的面色立变,接着是门外欧阳夫人的低沉呼唤:“紫儿,快去看看,可能有人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