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又与我何干?”他说得冷酷,字字如冰。
惊抽了口气!她跌退一步,捂住唇凝望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你还是不说!”熊熊怒火瞬间爆发,狂炽的焚燃而起,他一掌重重往桌面击去,圆桌应声而裂。“你非要看到我们的儿子死在我手中!才来后悔莫及,悔不当初吗?”
秋水心震惊地瞪大了眼。“你你胡说什么”
“若儿是不是我的种,你心里有数!”手一扬,碧澄光芒在空气中垂晃。这是什么?你说呀,我谷家的传家物独一无二的玉鸳鸯!为什么会在若儿身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每说一句,他便逼近一步,秋水心退无可退,慌乱之下,一脚勾到圆桌的残木低呼了声,重心不稳地往后倾跌
比映尘反应迅速,大手一勾,拦住纤盈细致的腰身,两人以着极亲昵的姿态对望着。
“是你对不对?献上清白之身解我媚葯之苦,却又在事后消失无踪的女子
是你!对吗?”答案已无庸置疑,可他要听她亲口说。
“你知道?”她以为,他昏昏沉沉,意识迷乱!谤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话什么意思?他皱起眉。“你当我是死人吗?与人欢爱一场,我会没感觉?”
如此直接的措词,教秋水心不由得红了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你是哪个意思?”他有非常多的不满!而且全是针对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我不提,你就一辈子也不打算说了,是吗?看着我们父子相残,相识不相认,你觉得很有趣,是吗?秋水心!要是今天,若儿因你的隐瞒而受到任何伤害,我在自责之前,会先将可恨的你给碎尸万段!”
“不”她打了个寒颤,心慌地解释道:“若儿也是我的儿子呀,我怎么会舍得得他受伤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这天杀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接受若儿,我怕你多诡难测的作风,会影响若儿的身心发展”
不说还好,一说,才刚消了点的愤怒又狂烧了起来。“秋水心!你当我是什么?虎毒亦不食子,难道我比禽兽更不如?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可恶!居然把他当成没有人性的魔鬼!
“不我没”过于严重的措词,吓得她又结巴起来。
她真的没这么想,只是顾忌太多,自认承担不起后果,不敢恣意而为。
手劲一缩,两人贴得更近,下半身几乎是密密相合!一股战悸的流窜而起,她顿时红了嫣颊。
“说!这次不许再有半句谎言。”犀锐的眼瞳逼视着她,这道疑云,缠在心头长达七年之久,他要一次问个明白!七年前,为什么要赔上清白的身子!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我想,我应该没有强暴你才对。”
“那个时候我爹要我嫁给冯世祺,当时我的心很乱,刚好遇见你!而我又不想嫁给他,所以就”
“利用了我?”他冷笑。“原来我不过是你逃避婚事的工具。我得恭喜你,你成功了。”
“你怎么这样说?”她讶然低呼。“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他怎能将她无悔的付出!扭曲得如此不堪?“没错,我是不想将自己交给冯世祺去糟蹋!但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今天如果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这么做。”
这表示!他是特别的?
子夜般的瞳眸沈晦幽深。“那,又为什么必须是我?”
她一窒,答不上话来。
“说呀,你刚才不是说得很理直气壮吗?”他眉宇微扬,黑眸散发出一缕魅惑人心的幽光。“或许我该问,你为什么愿意承受道德礼教的压力,坚持生下我的儿子?对你我而言,那不是一段短暂的露水姻缘而已吗?”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爱他吗?这一片又痴又傻的情怀,他会在乎吗?既然不屑,又何必非要她说?
“装傻!”微一使力,她撞进他怀中,惊猛的吻压了下来!与她纠缠。
他吻得很狂、很烈,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合作。
秋水心嘤咛一声,理智寸寸成灰,她闭上了眼,本能地张口回应他!柔荑悄悄爬上他颈项,温驯地圈住。
灵巧的舌探入她口中,挑弄、缠嬉,彻底迷乱了她的心神。
微微撤离寸许,调情的唇游移至她敏感的耳畔,挑弄似的轻舔耳根、雪颈,温热的气息轻撒,熏热了整片肌肤。
“还要再否认吗?”
“我—”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否认,是他看不清她痴狂的情呀,就算他想拿这份情感来折磨她,她也认了。
“你爱我,而且早在七年前,是吗?”低低地,他代她道出了答案。
她无力地点了下头。
“说出来!”他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半强迫的命令。
“我爱你早在七年前第一眼开始所以,我才会甘心将自己给你”如了他的愿!她将心敞开,任他看个分明!这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他与她都知道。
“原来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大掌扯下腰间的系带,探入细致娇躯,轻而易举地推落她的罗衫,低首沿着光滑的香肩吻了下去。“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若能使你爱上我,报复起来会更痛怏,既然你这么配合.我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是不?”
她浑身一阵痉挛,他深深讽刺的口吻,残酷得不带一丝感情,她知道他是说真的,他真的有本事伤得她只剩一口气。
棒着兜衣,他轻松地搓摩起她丰盈乳胸,却不肯卸下那最后一层隔阂,给予最真实的垂怜!折磨似地轻揉慢捻!存心逗得她心痒难耐。
秋水心咬着牙!硬是不肯开口要求。
见识过她的倔强,这不至于让他太讶异。“小女人,你就是这样!我才愈想折磨你!在达成目的时,欣赏你的痛苦,才更有噬血的,懂不懂呢?”
手一扬,一抹淡红落了地,他将她压向身后的镜台,低下头,攫住了红嫩的,先是轻舔淡尝,在感觉到她的颤动时,他加重力道,极尽狂放的吸吮、咬啮。
当他一手想往下探时,秋水心察觉了他的意图,本能的将腿并拢“不!”
“你真不乖。”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已然硬挺的。“把腿张开。”
“不要”
挑情的舌尖,沿着红肿的香乳轻舔,一一描绘细致的弧线。秋水心不断轻颤,他知道她其实承受着很大的冲击。
“我说过我不强迫女人。”他会等她求他。
邪肆放浪的唇蜿蜒而上,一手轻捏住下颚,她本能地张口,让他的舌再一次长驱直入,挑动迷炫的狂潮。
她被激得心神荡漾,什么也把持不住,他的手成功地探入那片女性阴柔。
“啊”她惊叫出声.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挑起了另一波激爱狂涛。他不断在拨弄她,探索她每一寸神秘地带,她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只觉得自己像是化成一团火焰,快要焚烧起来了。
“不要”她无力地低吟。
真是言不由衷啊!他长指一曲!按住那敏感热烫的珠蕊。“再说一遍。”
“不”
贝弄的手,在她体内翻搅出惊涛热浪的情潮,源源难抑的涌出,沁湿一方幽秘以及他的手。“这叫不要?”
“别在这里”
“你不是不要!而是拒绝在这里?”他邪气地扬眉。“小女人,你的矜持好像用错地方了。当初在荒山林野间,你都肯了,在这里为何做不得?”
他将她困在镜台与他当中,以似曾相识的情境对她吼道:“知道吗?当时在若儿的房中,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有吗?他明明稳如泰山,逗弄着她!以看她羞窘为乐,一颗心把持得有如止水,全然不为所动,他说这些也只是在戏弄她罢了!她不会傻得相信。
比映尘才不管她怎么想,随意扯下腰带,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际
他粗喘了声。“孺子可教也,你很有当娼妓的潜能。”
秋水心头一偏,以唇封住了那两片薄情冷唇,阻止他说出更伤人的字眼。
他愣了下,旋即狂野地与她交缠,两具火热的身躯融为一体,再也难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