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的屄还真有劲儿”光洁的玉体阵阵痉挛,因剧痛而收缩的肉穴仿佛一张小嘴,一次又一次的收紧,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
这种徒劳的挣扎传到吴昆手上,变成一阵阵快意地激颤。他故意搂着柳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转,让树枝尖锐的锋芒将少女的嫩穴搅得稀烂,然后才向下一按。木楔轻易便撕破了花心,笔直插进子宫。柳小姐股间血流如注,刚刚射入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她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屄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吴昆贴在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树枝穿透了子宫壁,进入腹腔深处。吴昆松开手,解开了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
柳小姐两腿立刻合拢,紧紧夹着枝干,纤手掩在腹下,被树枝贯穿的玉户鲜血四溅。她姣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吴昆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
柳小姐双臂高举,象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双腿乏力,根本夹不住被鲜血打湿的树杆。
扭动间,粗糙的树皮一寸寸陷入股间,将两半雪白的圆臀挤得裂开。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吴昆两手稳稳托着柳小姐的美臀,依着弯曲的树枝不断变换角度,让树枝能完全穿过这具玉体。
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呼吸。
“可惜可惜”吴昆把玩着柳小姐的香乳道:“可惜了这身好肉”吴昆咂着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
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糊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吴昆不再迟疑,一手握住腥刀,一手抓住饱满的玉乳。黎明时分,柳府上下奔走竟夜,已经疲惫不堪,忽然有人叫道:“血!血!”众人立即围了上去。
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
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从玉户捅入,贯穿了整具娇躯,让她挑在半空。削成楔状的枝尖从樱唇中露出寸许,血淋淋压在舌上。
树枝根部足有碗口粗细,不但玉户破碎,连阴阜也被撕裂,整个性器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那血迹就是从这里流出,一路流到树下。圆润的雪臀仿佛掰开的粉团,软绵绵卡在枝桠中。
树枝粗大的直径,使两条玉腿斜斜分开,燕尾般垂在身下。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象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柳小姐双乳展览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腻的肌肤上刻着六个血字:“吴昆到此一游”
正午时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两骑一车踟躅行来。“嫣夫人,过了前面的山口就是绍兴府,再有五日就到临安了。”马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车窗的青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芙蓉般的俏脸“于大叔,绍兴府的风物如何?”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绍兴是个好地方!”姓于的汉子打开了话匣子“山清水秀,鱼米之乡,单是有名的大富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象柳家庄柳大员外唉。”
老于突然叹了口气“昨日打尖时听说柳家庄出了件祸事,说柳家小姐被贼害了,柳员外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会碰上这种事”“什么贼这么厉害?”嫣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几年江南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没的飞贼。象鹰煞杜胆、狡狐胡林、血百合关薇,还有腥刀吴昆柳家庄的案子听说就是吴昆做的。这几个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老于又叹息起来“官府难道不管吗?”“管?官府怎么管得了啊。
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官兵能逮得住?”老于压低嗓子“还有个青袍客,手段更在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伤,听说连皇宫的珍宝都偷了呢”
“啊?”嫣夫人玉手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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