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终于结束后,当他们的身体分开后,萨丽分开她的腿,把我叫到她身边,让我帮她清理粘满精液和淫水的阴户。
萨丽的阴户此时就像一块奶油夹心饼干,在两片红肿的阴唇间,渗落着一条浊白的精液,犹如夹心饼干中间的奶油。那精液随着她的呼吸晃动着,颤巍巍、慢慢地从她的yīn道里源源不断地流下来。眼前的景象并不是图画。
也不是我曾经想像过的妻子外遇的场景,这是实实在在在我眼前发生的事情,我妻子的yīn道里,流淌着特德的精液,那气息是阴湿而苦涩的,我有些犹豫了。
特德和萨丽看到了我的怯懦着犹豫,他们拥抱着,亲吻着,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萨丽有点幸灾乐祸地对着我喊道:“快点啊,快过来清理我的阴户。”
就这样,我妻子亲吻着她的情人,而我在我妻子的阴唇上舔吃着她情人的精液,但是,我很快就发现,其实我并没有吃到多少,他射进去的大量精液已经深深地埋进了我妻子的身体深处,那是我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深处。
终于,我用我的舌头和嘴唇把妻子的阴户完全清理干净了,他们又让我坐回到床脚的椅子上。他们相拥着睡着了,我走过去为他们盖好被单,然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他们xìng交后满足地睡着。
我心里明白我妻子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我,当然,她也从中得到了意外的快乐。现在,她非常幸福、非常舒服的与别的男人睡在床上,脸上洋溢着妩媚的笑容,我想也许她还在梦中与特德交欢呢吧。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仿佛看见特德的千万精子正在争先恐后地在她的体内奔跑,他们都想在第一时间找到那个让他们梦寐以求的卵子,与其交配。
然后替他们的主人占领那个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只属于我的纯洁的子宫。我的心情非常复杂,我很希望我妻子仍然是纯洁的,我更希望我妻子怀上特德或者其他男人的孩子。
面对面看着自己的妻子赤身裸体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而且还刚刚目睹了他们激烈的xìng交的场景,我头脑里自然思绪万千,所以时间过得很快。
几个小时以后,他们睡醒了,特德要我去买些冰激凌来给我妻子吃,于是我就离开房间去酒店外面找冰激凌店去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我妻子骑跨在特德的身上,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特德的yīn茎便在她的yīn道一进一出。我站在那里,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拿着姐姐给的几毛钱,被打发出去玩会儿。
为了让她和她的情人在家里约会。萨丽继续和她的情人做ài,她的身体在不停地上下耸动着,她起落的动作,带动着她的阴唇舒展开亲吻着特德的yīn茎,她的腹肌伸展收缩,带动着她的身体用力起落,她的快乐让她禁不住连续尖叫着。
当他们结束了以后,特德起身去浴室洗澡,萨丽叫我上床与她做ài。我奋力地抽chā着,感觉非常愉快,唯一感觉有点屈辱的是,我几乎感觉不到她的yīn道肌肉环绕着我,她也几乎感觉不到我的yīn茎膨胀的程度不知道是她太湿了。
还是被特德撑得太松了她也惊奇地问我,我怎么感觉不到你在我里面?我回答说,我的确在你里面。她笑了,我射了,在回家的路上,萨丽对我说,她非常爱我,而且很高兴和我结婚。她还说,这次做ài是她所经历的最舒服的一次。
我问她,是真的吗?她回答,是的。她说我从来没有给过她如此的享受,从来没有,她非常期待下一次和特德的约会。我们和特德分手的时候,已经约定了下周的约会。萨丽非常兴奋我们和特德的约定,而我,作为一个真正的绿帽老公,当然也非常兴奋。
凯茜。伯特紧张地注视着卡西迪医生。这已是她第三次到心理科医生这里看病了,但她依然很不适合医生问到的那些关于她和她丈夫之间性生活的问题。这次,她已经准备好了,如果医生再问类似的问题,她以后就不再来这里看病了,所以,她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医生的发问。
“恩,凯茜。”医生用缓慢而慵懒的语气说道“你和你丈夫沃尔特有什么进展吗?”他的右眉毛跳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加重语气来表示问题的严重性。凯茜犹豫了一下,回答说:“不,实际上没什么进展。我们还是不能很好地做ài。”
她回答这样的问题总是感觉不好意思“他总是在忙工作,回到家就感觉很疲倦。”卡西迪医生笑了笑,仿佛他知道答案必然如此“情况还是没有改进啊。”她点点头,没有吭声,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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