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节目游戏上可以逃过成为肉畜的大好机会还说不定。”
听见老婆如此镇定说了句,她便往我胸膛俯身下来,瞬间只见她躺在我身侧,伸手轻轻抱住我的熊腰,续而那些散落在我面下的秀发就此散发出阵阵发香,柔顺光亮的发尾确是香氛十足。
我半分困惑地揉着她的上半身,虽然她的视线看来开始飘浮不定,不过微启着粉唇早已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动魄惊心的情况下,我俩夫妻就此紧紧怀抱在一块不到片刻,她胸脯侧边的柔软触感更是挤压在我的胸膛上,而我仿佛能够深深感受到她体内正在心跳加速的情绪。
荧幕的画面开始放映到紧张刺激的后半部,我来来回回斜眼瞥了老婆好一眼,发现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躺在我旁边,她身子不断颤抖地把视线移向画面前方的人物。
只见她双眼目光顿时闪动了一下,她终于亲眼看见艾丽丝以及makeyu到底是如何被宰杀吃掉的恶心情景,看到这儿,她唇间的低沉声音更是不知从何而来。
“怎么了,日本人就是天生的变态狂,对吧?”我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她就像一头受惊的兔子般,小鸟伊人地俯在我怀中,我一看老婆脸上仍是一副震惊不已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愧疚地对她说:“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呗。
如果那个节目有一些突发事件,在新节目里头的环节,我要化身当个羔羊屠手,不但如此,我身为节目主持人也有可能会被抽中,跟那些男来宾们狼狈为奸,一起去奸淫游戏的牲口。
这样一来,你还会不会依旧爱着成为杀人凶手的老公?”老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连接着说:“傻瓜,我当然会爱你啊,无论你会变成怎样的人,我都会一样爱你。”
我苦恼地看着她,并将整件事情完整地叙说出来,说:“董事长为了要拼收视率,首次录影会透过日本东京台重聘日本那里的性感艺人杉原杏璃过来当节目新开的贺礼,她一身丰腴美胸即将会成为当日的肉畜美食。
而且董事长下令要我亲自下手,录影未开始之前我得替她开苞,然后再亲手向她下毒手,亲手宰了她。”老婆带些迟疑的眼神,沉默片刻,似乎觉得自己把握住真理似的,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理直起来。
“既然是董事长的意思,为了自己女儿的前途,我倒也无所谓,不过我听说那个杉原杏璃的艺人好像长得特别的娇悄性感,尤其是她那双丰满的乳房,老公你就有口福了呗。”她呵呵地笑了,点点头说。
“一旦我在节目上间接害人,然后亲手把那些肉畜一一宰杀享用的话,到时候你可不会这样的回答了。”说完,连想到那些恶心的场面,心头为之一颤,我眉头不禁一蹙。老婆眼瞧我一脸苦恼的神色,顿时苦笑地摇了摇头,然后平心静气地和我解释着说:“老公你不如好好听我说一句。
其实肉畜这回事早已是百年的事实了,一直以来我知道你都不当这回事是个事实,不然我们家都不会依旧烹饪一般的食材,但是事到如今,为了我们女儿的生命安危,你又何必再去执着去逃避呢?”
我顿时栽住她的歪理,随即一眼激动地瞪着她,就像怒上心头般,双手禁不住抓紧她的小腰,痛斥着道:“我现在是说要侵淫他人的身体,然后又要杀人吃人肉啊!为了人性,为了王法还有天理,难道我就不能执着么!”
老婆像似被某人洗了脑一般,她一条丰满高窕的身子仍然侧俯在我胸膛上,而她指头不时在我鼻头上轻揉,对我轻声地打开僵局,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万恶淫为首。
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即将上年纪的女生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个结束生命的好阶梯呀,况且麻衣也对我说过,我们女人既然天生要成为被宰杀享用的肉畜,那我们何不好好表现自己?
即使真的要任人宰杀,再高潮最峰巅的情况下,被人操得高潮爽死,然后再成为别人口中的美食,趁早与众人分享自己的肉躯也会是一件天大的美事啊。”我默默听着她说。
顿时冷静了一会,只知道浑身不时打着罗嗦,颤道:“什什么?麻衣那个傻丫头到底在想什么的呀,自己就快没命了,她还不紧张不焦虑?”
“那我老实问你好了,你到底觉得生命值钱吗?身为你老婆的我,你又觉得我的生命值得多少钱呢?”话犹未了。
老婆似乎忍不住话题的刺激性,只见她一边红扑着脸蛋,一边伸手往下解开了我的裤腰带,瞬间一把手掏出了我早已擎天一柱的阳jù。
我的娇妻顿时一爹,一只手轻轻捶了我一下,另一只手却娇气连连地揉着我阳jù,撒娇着轻说:“老公,你下面竟然变得如此坚硬无比,是不是觉得这话题很刺激呢?”我下体的红肿阳jù被她如此一套。
顿时一手爱怜地把她的头抱在胸前,双眼激动,气喘吁吁,猛烈地回说:“瞎瞎说,你是是无价。因为你你是我的老婆。”“谢谢你老公,不过如果真要我选择的话,与其被送去制造罐头,那我宁愿被你亲手结束我生命了。
这样一来,我才会感到无比快乐。如果有幸死在你手中,肉躯成为我心爱的人的腹中物,我深信自己的心灵也会因此而完全释放出来,随后灵魂就可以早登极乐世界去了。”“噢噢啊你真的这样想吗?”我近距离看着她,口颤着问。
老婆手中抓紧了我的阳jù,媚眼如丝,只见她一股脑儿拼命地揉着手中的巨物,微带着颤抖,向我耳边嘤嘤细语,说:“对呀!你疼人家就答应人家嘛,就当我是是个贱货,一个不值钱的坯坯子来宰我,好吗?”
娇妻娇气十分,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凝住看着我,眼碰眼之间纵使我心里不断地呐喊着此事不行。
但她仍是吐纳着香气向我灌输歪理邪说,又或是我下面的亢奋阳jù早已控制了我的思维,导致我心理最后的一块围墙宣布垮落。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