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香急速地涌入了我鼻腔,吐纳呵气如兰,长发轻轻飘拂,洗头液的香精味渐渐飘到我鼻子里,甜美的她还放纵地亲了亲我的额头,俨然一副小野猫的神态,让我无法自拔。
“则含,你的长发弄得爸爸好不舒服,而且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实在不太适宜像以前那样坐在爸爸的腿上撒娇,快下来吧。”
我屏住气说着,再近距离地瞧着她一张纯真无邪的脸孔,她一头乌黝黝的长发确是香味四射,极致的女儿香若隐若现,转瞬间我也渐渐松开了频频触摸她肩膀的手,喃喃怨说:“还有瞧你这身的衣着,这未免也太不像样了!
待会你妈妈出来看见你的话,她就会说我从小纵容你,不向我告状告死我才怪呢。”我话还没说完,则含已娇嗲一声,两手更是紧紧叉在我颈后,微笑道:“不怕,不怕,我就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连妈妈也没话可说了。”
她这般举动,胸口半露出来的白皙乳沟不禁抖了一抖,令我看得差点喷出鼻血,而她下面那宛如两团莲蓉包的秀臀则在我腿上微微磨擦了一下,仿佛正要向我下体的私密地带升旗挑战!
“则含啊,下个星期你就要上大学了,你现在的头发也是不是留得长了一点,我建议你还是把头发剪短一点才好看。”
我哽咽地说着,我手仿佛暂时不想把她的肩膀放开,始终都是我的亲生女儿,她一身的女儿香实在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力。
“嗯,这头发不知不觉也留了足足十八年,现在看起来真有点累赘!”她一眼瞧着客厅镜子里所反射出来的一头长发,瞬间翘起了两根食拇指在秀发上卷了卷,继续道说:“想把头发剪短,又有点舍不得。
而且短发可能又不配我的脸型,你看姐姐这几年都留长了头发就知道了,爸爸,你说剪短它好不好?会衬得上我的脸型吗?”面对眼前这个精灵小可爱,则含和姗儒她俩确是长得跟母亲几乎同一个版本。
尤其是则含,小小的年纪竟然如此般吸引,刹时弄得我的脸也红了起来,浑身内火旺似的,额头不禁发烫出汗,连液下汗腺也全是虚汗了这种现象犹如体内皮层的血液迸发出了一股洪流,瞬间一股热流急速地涌上了我的脑袋门前去了!
过了片刻,老婆也终于端了杯热咖啡进来:“则含,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像小宝宝那样跟你爸爸撒娇,还有你这副衣着到底像不像话呀?”
我一手轻轻推开了坐在大腿上的女儿,随即喘了喘气,脸红着说:“好啦好啦,你妈妈生气了,再不下来你可要挨骂了。”
“我就是天生爱撒娇的小女孩不可以么?更何况妹妹现在身在外国,家中最小的就是我了,我爱怎样撒娇就怎样撒娇。”则含好像心有不愤地从我大腿跳了下来,转个身她秀臀一摇一摆地走到桌子的另一个椅子上。
只见她坐向自己的位子捂着小嘴低头偷笑,笑道:“呵呵,反正我很快就有一辆名贵的跑车到处去了,而且上学下课都会引人注意呢。说到这辆跑车还是要谢谢我最尊敬,最亲爱的爸爸了。
在爸爸的心目中,他最疼的人始终是我,不是妈妈你!”老婆娥眉一皱,一边拿着盘上的咖啡杯向桌子前来,一边嘟着小嘴喃喃怨道:“你看你呀老公,则含从小就是这样被你宠坏了,虽然现在她生命的期限尚早,不过我这当妈的有时真的不懂如何才能教好她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女儿喜欢就好了嘛,我们做父母的最重要是能够看见孩子开开心心的生活,况且十九岁正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年龄,她希望怎样就怎样吧。”
同时候,则含则静静一听,她一手夹起了碟上的沙拉,沉默了片刻,眼眸里顿时含蓄着一脉幽幽的疑惑,含蓄地向我问道:“爸,什么是肉畜?”
我听见这两个字眼,整个人就像弹簧般弹了起身,连手中的咖啡杯的热咖啡都几乎洒满了桌面上。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颤颤问道:“你你这是从哪听回来的?”
则含立即垂下头,满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生沙拉,半响,听她一脸委婉地叙说:“我是听到同班同学美芳说的。昨日我在成年派对那里听到她说,她爸爸好像送她妈妈到一个地方,现在已经成为了肉畜,可是听说她爸爸好像一点也没有不高心,还对她说家里很快就会有一个新妈妈回来顾家。”听到这里,我急得转眼看了看桌边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