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好像走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装腔作势的打量着贺若琳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十分精致,但整个弥漫着一种往日豪华家族所特有的淫荡的气息。
迎面挂着一张清末民初名家柳眠云所画的贵妃出浴图。宽大的烟炕上方悬挂着一面极大的镜子,从镜子里面能看见那张雕栏红楠木大床。
在一条长案上面,放着许多个稀奇古怪的瓶子,都是江西的景泰蓝。贺若琳随手掀开一个瓶盖,瓶盖背面画着一对正在交欢的男女,嘻嘻笑道:“这是我画的西门庆淫媾李瓶儿,画得怎么样?”
打从这秦淮来到贺宅,她就挺好奇,这从大城市里来的学生有着小镇所没有的某种东西。“你看过金瓶梅词话?”秦淮有些意外,这深宅大院里的千金小姐却是这样的放荡。
贺若琳笑嘻嘻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图面极度下流和滑稽,尽是春宫画式。“小淮,你在大上海读了五年书,一定见过不少世面,给我说说外面的事,怎么样?”
秦淮笑了笑“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好讲的,我倒是喜欢你们这儿的清幽。”“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还没嫁人的女孩子,不该看这样下流的东西?”
“嘿,我倒知道自古以来,女孩子要出嫁前,娘家肯定要准备这样的春宫给新娘子看。”秦淮走到烟炕前,眼睛盯着放着整套烟具的盘子,他拿起焊子,从烟盒里挑了一小块烟膏出来。
很娴熟地在手指尖上捏着,他那熟练的动作,一眼就能看出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贺若琳惊讶的看着,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秦淮划着火柴,点上了烟灯“我的烟泡烧得如何?”
贺若琳连连点头。秦淮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她“你们贺家不是都喜欢别人替你们烧烟吗,怎样,来一口?”他将手上捏着的烟膏用焊子挑好,放在火上面烤,一边烤,一边不停地捏着,手法相当的艺术化。
贺若琳一闻到那股缕缕的清香,浑身打了个激灵,她突然上前,夺过了他手上的烟枪,扔进了烟具盘子,全身压在了秦淮身上。天已经黑了,贺象升站在窗外,他显然是在偷听。
他能够清晰的听见贺大小姐房间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和肆无忌惮的呻吟声,伴随着噪耳的蛙声此起彼伏,一呼一应。
贺象升痛苦地紧闭着双眼,他突然把拳头伸进嘴里,在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月光下,在贺象升的手腕上,血流成了一道黑线。秦汶从一个鼻烟壶里倒了一些白色粉末在烟膏盒里,用焊子搅拌得均匀了。
然后挑起一小块已经搅拌好的烟膏,放在烟灯上烧,递给了躺在炕上的贺绍基。“爹爹,这烟土果然是不同凡响,不愧是从省城拿来的好货,入口就是那般的奇妙。”
贺绍基嘿嘿笑道:“那是自然,好汶儿,你来,躺在我旁边。”秦汶挑起一根手指在他有些微秃的脑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嗔道:“去,也不看看你儿子可在这儿。”
一旁的贺若弼面无表情的坐在木轮椅上,歪着脖子,显得十分的滑稽。“唉,可怜的孩子啊。”
贺绍基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儿子的轮椅掉了个头,让它面向门口。“噗嗤”一声,秦汶笑了出来“你也是自欺欺人,这算什么?”她用手按住了正在摩挲自己大腿的那只老手。
“好汶儿,给我吧,你知道公爹会待你好的。”贺绍基的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勾住了盖住那条浅浅薄江的遮羞布,一下子就扯了下来。
“老不死的,真想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吗?”秦汶娇嗔地倒在了烟炕上,她洁白光亮的阴牝在灯光下竟然有着异样的神采。贺绍基把中指伸进去抠了几下,只觉羊肠小道,曲径通幽。“要死了!好痛。”
秦汶一脚踢过去,贺绍基身子一歪,滚到了烟炕一角。贺绍基有些恼怒“你真不给我吗?老子今天还非要干你不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按在地上,不让她动弹,并伸手去脱自己的裤子。
秦汶却像鱼一样的滑了出来,在他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下,这一咬更是惹得贺绍基老羞成怒,他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高高的扬起手来,就把秦汶扇了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可把秦汶可打闷了,一时间,她天旋地转,一下子萎顿在地。“贱货,不识抬举的臭婊子!”
贺绍基嘴里喃喃骂着,站在炕上就把裤子脱了。那根乌黑油亮的阳物已是热气腾腾的跃跃一试。“老不死的,你打人,你不是男人。”秦汶缩在了炕边,泪水涟涟的我见犹怜。
“老子是不是男人,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婊子。”贺绍基猛扑上去,压在秦汶赤裸裸的胴体上,这具美丽的胴体,他看过摸过也吻过,可就是从来没操过!
今天总算要如愿以偿了,他把秦汶的双股架在肩膀上,用力地压向胸部,双手扶在她的香肩上,辟里啪啦的就是一阵猛干。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平日里自称是谦谦君子的自己为何会不顾风度不顾廉耻的蛮干。空气里弥漫着鸦片所特有的芳香,混杂着他们淫媾的精液味道,更是充满诡谲的意味。
秦汶的粉腿在他的肩膀上晃荡着,嘴里哼哼叽叽的凑合着他粗重的喘息和混浊的呼吸,她眉宇间洋溢着兴奋和得意的神色,只不过这是沉缅于情欲交错中的贺绍基不会注意到的。
他只是埋首苦干,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任何的技巧花招,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从他的头上流下,他的脸颊颤抖着抽搐着,扭成一团,再无任何的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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