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我一巴掌把你整睡过去,现在手放开,给你上药。”
宫远徵拿出一瓶绿色药膏,无视宫子羽吃人的目光,挖了一大坨在掌心,对着受伤的位置,厚涂一层药膏。
药膏冰冰凉凉,宫远徵指尖轻轻划过,宫子羽忍不住闷哼出声。
“唔——”
宫远徵手一顿,宫子羽立马反应过来,急忙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你是不是想害我从今天开始不行?!”宫子羽咬着后槽牙。
“不是。”宫远徵淡定开口否认,又继续给人擦药,动作轻柔。
冷热交替间,宫子羽被刺激的不由得汗毛直立,宫远徵却下意识的用手摁住,“别动!”
两人四目相对,然后又默契的移开视线。
“疼的像失去了半条命,万一以后我不行了怎么办?”宫子羽低声开口。
话是这么说,可身体的反应却不是这样,宫远徵轻轻的压了伤口,宫子羽立马激动了。
“要不我帮你试试?”
宫子羽面色涨红,把头扭到一边,沉默着不说话。
宫远徵只当人默认了。
“闭上眼睛。”宫远徵出声,“放心交给我。”
宫子羽被宫远徵推倒。
不好意思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手捂住自己的嘴。
宫远徵另一只手在宫子羽身上四处探查,冰凉的手掌在各处流连忘返。
指尖轻点,旋转跳跃。
感觉只有两只手,有点不够用,宫远徵加入了第三样感官。
从上到下。
宫远徵使出浑身解数。
第一次遭受如此重创,宫子羽紧抿的薄唇溢出了一连串的闷哼,似痛苦,似开心。
半个时辰后,宫远徵的手掌心终于能移开了,宫子羽大汗淋漓。
仰躺在锦被之上,急促的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宫远徵挑过被子,给人盖了一半,这才准备下床洗手。
还没起身,就被宫子羽拉住了衣角,“你还没告诉我,谁是无名来着。”
“先休息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再说。”
宫子羽听劝,放了手,立马睡了下去。
不仅外面那一场惊心动魄,在里面也是筋疲力尽。
洗手回来的宫远徵,也占据了床的另一边,两人双双入睡。
徒留金繁在徵宫外焦急等待。
睡梦中的两人不自觉的滚到了一起,宫远徵牢牢的把人护在怀中。
直到傍晚两人才醒了过来。
宫子羽窝在人怀中,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开口问道,“到底谁是无名?”
“雾姬,她就是无名。”宫远徵言之凿凿。
“不,不可能,我不信。”宫子羽极力反驳,差点从床上一跃而起。
宫子羽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雾姬夫人,居然是无锋的杀手。
宫子羽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宫远徵一胳膊制服。
“冷静,你现在不冷静,等一下就轮到我不冷静了。”宫远徵 哑着嗓子开口。
宫子羽眼里闪过一抹羞怯。
“可以吗?”宫远徵望进身旁之人的眼眸,轻声开口询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