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很棒哦。”阿尔贝低头闻了一下花的味道,随后用手轻轻摸了摸余聪白棕灰色的头发。
余聪白的嘴角疯狂地上扬,他变幻着语气说道,“摸头会长不高,不过是阿尔贝的话,那就另说。”
阿尔贝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温温柔柔、安安静静的女孩,鼓励的话时常挂在嘴边。
“走吧。”阿尔贝一手挽着花篮,一手牵起余聪白的小手来,说不出两个人到底是谁的手更软。
小的时候,余聪白怕冷,身上也冷,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内核逐渐火热起来,身上也随之变得暖融融的。
小的时候,阿尔贝身上是热乎乎的,然而长大了,阿尔贝的手牵起来却凉凉的。
余聪白有了火热的内核之后,便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睡,往小山堆似的宝石上一躺,冰冰凉凉,那就是他简易而又豪华的床。
喜鹊西先生和喜鹊东先生的家在树梢上,就在他们家附近。
走出洞穴外,阿尔贝抬头看了一眼繁茂的树叶,一切变了,好像一切又没变,她低头又看了一眼不笑时有些冷酷的小男孩。
余聪白现在有她腰那么高了。
“阿尔贝。”余聪白似有所感,抬头便一眼装入阿尔贝柔情似水的眸子里。不知道,他每每看见阿尔贝的眼神,便会想到大海。
他留不住每一滴水,每次注视,尤其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但他却又说不上来,下意识用力握紧了阿尔贝的手。
阿尔贝的眉头一皱,余聪白便知道自己的力气太大了,他急急忙忙松开手去查看阿尔贝的手,果然,白皙的手背上被勒出红色的指印。
“对不起,阿尔贝。”余聪白拉起阿尔贝柔若无骨的手,他低头在上面亲了亲。
阿尔贝心下一动,只感觉手背传来一阵濡湿感,便不再有疼痛的感觉了。
莫了,余聪白对着那白皙光滑的手背轻轻吹了吹,“痛痛飞飞。”
这一招,是妈妈教的。阿尔贝笑了笑,这才像有个小孩的样子,小白早熟的样子才叫人看着奇怪。
“阿尔贝、小白!”
一声喜鹊鸣叫,盘旋飞翔的一只喜鹊稳稳落在枝头上,探着脑袋瞅着地面上的一高一矮两个小孩。
“哦,你好,东东,我和阿尔贝来找你玩了。”余聪白抢先答道,阿尔贝和他的妈妈一样总是分不清东东和西西。
“你好,喜鹊东先生。”阿尔贝微微低头喊道。
“我们带来了一篮子花。”余聪白向阿尔贝要来花篮后,径直爬到树上,将花篮挂在了东东和西西房子外的树梢上。
他坐在树杈上,问道,“西西呢?”
“他今天有事,”喜鹊东摇摇头无奈的说道,“这家伙最近喜欢上一只百灵鸟,他在追别人。你的花送得好,他正好可以借花献佛。”
“哎,我的爸爸妈妈也是这样,时不时去度蜜月,总是腻歪在一起。”余聪白摇了摇头,尽力将那些吃狗粮的画面甩出脑子。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