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是谁的狗?”
周围没有一个人吭声。
张董就算是猪脑子也能想到是谁的狗了,他颤颤巍巍扶着自己的老腰,单手指着一脸看笑话的刘泽林,脸色由苍白又变成猪肝色。
“是不是你放进来的狗?这肯定是你的狗!”
“你也知道狗不能进,怎么您——就进来了呢?”
“你骂谁是狗呢!”张董气急败坏,深深吸了两口气,正要将一个能够将刘泽林一击打败的事情说出,突然发现自己舌头都打结了。
无所谓,还有视频资料,他推开一旁的人,按下一个按钮,然而会议室的屏幕上什么也没显示。
张董又按了一下,结果还是如前,他瞪着刘泽林,自己被出卖了,东西被做了手脚。
刘泽林面上风轻云淡,淡淡开口道,
“我有一件事要宣布,张开莽张董私自挪用公款,公款私用,以暴力解决施工方出现的问题,造成人员死伤,行径尤为恶劣。
希望各位能够守住自己的底线,警方的人已经候在门外。”
“请吧,张董。”
刘泽林伸手指向门外,吱呀一声,大门正开,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员拿着银手铐看着张董。
“不可能……”张董脑子里钻满了蜜蜂,一边嗡嗡嗡的吵着,一边蛰着他的神经。
“怪不得你最近一直没什么动作,原来是在这里给我下埋伏。”
他的脑子里充斥着阴暗的想法。
临行前,看到那只可恶的哈士奇,张董阴沉着脸色,抬腿便要踹上去。
“你敢!”刘泽林吼道。
“一个老男人怎么可能伤到我?”余聪白慢慢悠悠躲闪开来,往刘泽林脚边走去。
谁知张董脚下一滑,摔得昏死过去,或者说装昏,已经脸面尽失,无颜面对他人嘲讽的脸色。
张董被带走后,会议室一片鸦雀无声。
“会议结束,大家幸苦了。”
刘泽林话一落下,众人纷纷跑了出去,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不禁疑问,“我很可怕吗?”
“爹不可怕,可怕的是张董。刚才张董他想说什么?”
“不过是一些虚假的夺人眼球的花边事情罢了。”
刘泽林将张董遗落在桌上的资料拿在手中,蹲下身来,将蒜苗唤了过来,“你想看吗?”
哈士奇瞳孔顿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