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凯惊闻此变保持者被我踹到的姿势,在也不起来了,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层,招呼过来一个警员:“告诉你们领导,歹徒拥有强火力武器,狙击手到来之前不要轻举妄动,告诉他,这是命令。”
没想到还是晚了,四个手持防爆盾全副武装的警察交替掩护摸了过去,车丛中闪出一个脑袋打了一个扇面又飞快的缩了回去,只能抵挡住轻武器的盾牌又如何挡得住八一式的直射,靠前的一人直接倒地,抱着受伤的大腿哀嚎:“我中弹了,我中弹了。”
后边三个人乱了方寸,朝向前方胡乱射击一通,还好他们还知道拖着受伤的同伴后撤,而后人影一闪,一个扇面,又倒下一个。我看的心头火气,这些人也只能老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等真的到了真刀真枪的大场面用到他们,多半是折戟沉沙。这么多人被一个只有半条命的人玩弄于鼓掌,这要是在部队的话绝对是最大的耻辱。
分局经过这次的惨败再没有其他的行动,重武器比人质有更好的威慑力,想来他们采纳了我的意见,歹徒的人影中在车丛中穿梭,连环撞击在一处的车辆给他提供了良好的遮掩,他在一辆车上捣鼓两下,又转战另一辆车。
很快空气中多了一丝汽油的味道。我心中豁然开朗,明白了他的意图,销毁证据掩盖真相,而他自取死路还要毁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心中一动,这可能是一个天大的功劳,如果解开这一切的话,未免不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转机。
“把你的枪给我,”我对着旁边一个警员道。警员犹豫一下,把枪递过来,我检查一下,打开保险,给子弹上膛,这样冲上去只能是死路一条,我观察一下四周,竟然有一辆保时捷停在不远处,我瞬间有了主意。
“呆在这别动,”我对王珂道。“你不会要去你不要命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义无反顾的上车,前途就是用命来搏的,我早就习惯了。
“不要,”王珂拍打车窗:“算我求你,好不好。”车钥匙竟然还在上边插着,这倒是省了我一番功夫。我拍拍小丫头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发动车子。
“你要是敢不会来,我就再也不理你。”王珂抱着我的头亲上一口,鼻涕眼泪的弄得我满脸都是:“你能拯救那个孩子,我相信你。”
我愕然,孩子,利欲熏心的我竟然没有考虑到歹徒拥有人质的事情,或者说我早已经忘记那个在生死线上徘徊的孩子。难道这才是真的我。
为了利益不顾一切,我与伤害孩子的歹徒有什么分别,从什么时候起我成了这样的人。我有些恍惚,而后重重的点点头:“我会救他。”(史铁生说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愚氓举出了智者,懦夫衬照了英雄,众生度化了佛祖。
很多年以后我依然会想到这个孩子,这一刻与其说是我拯救了他,倒不如说他救赎了我。ps:不知道这一段加上好不好,大家给个意见吧。)我把车速调到最高,直接冲了过去,歹徒也明白我的意图,举枪射击,我矮着身子,不闪不避直线马力全开像他隐藏的位子飙近。
车前窗玻璃被子弹穿透迸溅,这一刻车每快上一秒钟,我的生存几率就大上一分,我面目狰狞,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这样下去随着车辆靠近目标越来越大的我固然会被他干掉,但相必躲藏在原地射击的他也会备两辆相撞的巨大力道给轧死。枪声戛然而止,歹徒拖着腿转移位置,我一个急刹加一个摆尾,车打着横撞在了歹徒藏身的车上。
车停了下来,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划破安全气囊和安全带,踹开车门就是一个滚翻,子弹在我身后犁出一道印记。我蹲靠在一辆车后隐蔽:“投降吧,顽抗只是死路一条。”
歹徒突然笑了,笑声牵扯着肺部,让他连续的一阵痛苦咳嗽:“你感觉我还活的了吗?况且膛线和扳机已经去了,我如果不跟着他们的话,他们在下面打架喝酒岂不是寂寞。”
他的呼吸像一个破旧的风箱,肺叶应该碎了“你们是军人?”“葛队长好眼力。”我讶然:“你认识我。”歹徒又咳嗽一阵:“我们这些做买卖的,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不能不知道局里的情况。
从档案上来看,葛队长也是当过兵的人,刚才的身手和反应堪称一流,只是枪法,却荒废的差不多了。”对一个军人来说,被部队上的人说枪法差,比嫖客被婊子说下边短还要丢脸。
我羞恼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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