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尽管简单下意识说的是中文,但修也听懂了,原本还在打斗的俩人皆回过神来。
修率先拉开距离,跑到床边,直接掀开了简单身上的被子,出声质问道:“你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
耳边的质问怒吼让简单眉头紧皱着,坐起身来直接一拳朝修的脸上挥去,结实的打在他的颧骨处,同时骨节传来的痛疼也让她清醒了一点:
“我说你们俩是不是有病啊?大早上的,就不能让人睡个好觉吗?”
修的脸上早就有淤青伤痕了,可他依旧不在意,重复出声对简单吼道:“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简单一脸白痴地看着床边莫名对她吼的修,怒声回应:“我他妈怀孕关你屁事啊!又不问你要礼钱。”
得到了简单的‘承认’,修的脸色越加难看了,甚至有着几分失望的意味。
简单看着修被气得整个胸膛一起一伏的,有些莫名其妙。
一大早的,问她怀孕的事干嘛?
是因为喜欢她,所以见不得她怀孕,受刺激了吗?
片刻,修放过了简单,转身朝着一旁正在整理衣服的傅聆江而去,嘴里叫嚣着:
“傅聆江,我杀了你。”
话音还未落,握紧拳头又朝着傅聆江挥了过去——
修是军人,傅聆江平时虽然有健身,但显然对上英国陆军中校有几分勉强吃力……
简单看了一眼身旁打斗的俩人,烦躁的躺了下去,把身上的被子一扯,盖住了头,不想去叨扰这兄弟俩的感情交流……。
直到八点多,简单才从被窝里出来。
至于修早就被埃尔叫走了。
简单翻身下床,赤脚走在地毯上,迷迷糊糊的去了浴室。
客房的浴室不大,没有做隔间,所以简单一开门就看见了蓬头下一丝不挂的背影……
简单有些发愣的看着傅聆江那背部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鞭痕,大脑突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他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伤痕?
而且伤痕粉嫩,明显是刚受伤没多久。
傅聆江偏过头来,看着门口出神的简单,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你有看别人洗澡的趣味?”
他很不爽被别人看见他的伤痕,尤其是她。
话音一落,简单眨巴眨巴眼眸,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去,有些慌忙的离开了浴室。
几分钟后,傅聆江穿着一身灰色的浴袍从浴室出来,看着床边坐着的简单,淡漠的出声说道:
“你可以用了,不过地上有点湿,小心滑。”
简单应声站起身来,步子有些局促的往浴室走去——
走了没几步,简单突然顿步回过身来,小心的出声问道:“是他打的吗?”
她昨天晚上还问过他,再怎么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要他想尽办法的报复证明……。
他说,窥探别人的隐私是要负责的。
所以,是指他背上的那些伤痕吗?
傅聆江只是对上简单的视线,沉默着,没有出声回应。
简单瞬间明了过来,沉默,就是最好的回应。
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终究只是一句吐声:“你说得对,他不配做一个父亲。”
说完转身进了浴室。
一个能对自己孩子下那种狠心的,又怎么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呢!
……。
等简单出来的时候,傅聆江已经换好了衣服。
“早餐错过了,他叫你下去用上午茶。”傅聆江低哑出声。
简单淡淡的应了一声,原本昨天晚上还对那个慈祥的长辈有着几分尊敬的,可看到傅聆江身上的伤痕后,瞬间充满了鄙夷……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随后,简单跟傅聆江一起下了楼。
长桌上,简单还没吃俩块糕点,埃尔突然在把一份文件放在了简单的跟前,主位的卡洛斯出声说道:
“你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异议的话,就签字吧!”
“嗯?”简单下意识疑惑出声,好端端的,叫她签什么字?
简单拿起桌上的那份文件,大致的浏览了开头,还没看到一半,简单复杂地皱起了眉头,对卡洛斯·海维赛德出声问道:
“这是什么?把威斯敏特公爵的玺位传给我孩子,还包括格罗夫纳集团和你名下的所有财产?”
卡洛斯温和一笑,轻点了点头,“你看完没有问题的话,在最后一页签字就行。”
简单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卡洛斯,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她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站着的傅聆江,小声的问道:“他是不是早上忘记吃药了?”
所以才有点不正常。
傅聆江低声回应:“你先看完再说。”
简单闭上了惊讶的小嘴,只好回过头来,一字一句的好好看清楚……。
这馅饼也未免太大了吧?
还是肉馅的。
可看到第三页的时候,简单眉头顿时又是一皱,提出疑惑:“那个……这个继承的条件是您的儿媳妇,也就是说,我要嫁给傅聆江?”
卡洛斯那灰绿的眼眸中带着慈祥,“自然。我今天早上已经发了声明,承认江是我的儿子,而且也把你怀孕的消息发了出去,你肚子的里孩子,就是我认定的第九代威斯敏特公爵。”
“不是,你等等。”简单皱着眉头,“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孩子,不是傅聆江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话音一落,卡洛斯的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甚至有几分怒意:“新闻已经发出去了,我现在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以后你们可以有第二个孩子,我依旧会坚持自己,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未来孙子。”
简单有些急了,站起身来理论解释:“卡洛斯·海维赛德先生,我想您可能不知道,我是A国顾氏顾玖的未婚妻,跟傅聆江顶多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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