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这娃儿,该不是顾玖的粑粑吧?
SO,傅贱人抓了她和他的亲生粑粑?
这么说的话,顾爸爸戴了一顶二十多年的绿帽?!
简单抽了抽嘴角,脸上的笑意有点尴尬,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反正暂时也出不去,干脆坐下来,出声问道:“秦凉,你多大了?”
“七…。七岁了。”
秦凉不如第一次见到简单时那般开朗天真,简单这才意识过来,刚才可能吓到这……孩子了。
她傻笑着安抚道:“呵呵呵呵——你别怕,姐姐不是坏人的,姐姐是英雄,抓我们的那个男的才是坏人,姐姐是为了保护秦凉,才打坏人的。”
呵呵,一个三十岁的大叔说自己七岁也就算了,二十岁的她还自称是姐姐去哄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她也真是醉了。
简单这么一说,秦凉心里的害怕这才消散了些,只是还是不如之前那般亲近,
简单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出声问道:“秦凉,你是什么时候被抓来的啊?”
“昨天,我还在睡觉,玛丽安姐姐叫醒我就要我跑,然后我就被一群坏人抓住打了一针……”
简单轻皱了眉头,直接打麻醉啊!
“那你爸爸妈妈或者有什么亲人没有啊?”简单笑着甜,继续掐着嗓子问道。
秦凉听到这,轻轻的摇了摇头,淡金色眸中有些失落:“玛丽安姐姐说,我的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是他们都看着我,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们就会回来的。”
简单顿了一下,看秦凉的脸色有几分复杂。
她明白的,有一些谎言,总是包裹着善意的。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顾玖的男人?”简单拐了那么多圈,终于问到了重点上。
秦凉摇了摇头,他不认识一个叫顾玖的。
简单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放松。
不认识就好。
可能真的只是偶然吧!
“那秦凉,你先下来,姐姐要用一下这个床。”
秦凉乖乖听话,赤脚站在床头,没敢乱动。
简单这才转身去拿衣柜旁的碎片,划破了床单被罩……
床单被罩包括枕套都没放过,被简单撕成了一条一条,随后打成死结,锁在床柱上,往剩下的布条扔了出去,看了一眼布条末尾离地面的还有多少距离,确定安全之后,简单这才出声对床上玩着白色羽绒的秦凉说道:
“姐姐现在有点事,一会姐姐就去找救兵回来救你,你乖乖待着不要动,听话一点,等我回来啊!”
秦凉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简单已经抓着布条,从窗口慢慢的探出身子,赤脚蹬在墙壁上,慢慢的往下移动……
不过十几秒,突然响起一声声急促的狗叫声,床上的秦凉呆呆地看着窗户口的简单又爬了回来,嘴角瞬间一喜:
“姐姐,你回来救我了吗?”
简单好不容易爬回房间,没顾得上搭理秦凉,吃力的搬着一个床头柜,就往窗口扔下去——
随即趴在窗口向下看着那草地上的床头柜以及旁边站着的三四个保镖,手里还有各种恶犬,包括一头红色的藏獒正向窗口的她凶狠的吠叫——
MMP!
简单肥都要气炸了,扫了一眼房间天花板,看着角落的一个硬币大的黑点,出声谩骂:
“傅贱人,有本事单挑啊!放狗算什么本事!”
书房的傅聆江嘴角不自觉地轻挽,哪怕没有听见她说了些什么,但不用想都没什么好话,看着屏幕上气得跳脚的女人,心情莫名变好。
等他察觉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唇角猛然收敛,眸色有些复杂。
随后,只见简单好似跟秦凉说了些什么,简单坐在秦凉的脖颈上,撑着身上的她站了起来,简单伸手,好似想要把墙角的摄像头拽下来——
可是摄像头是嵌入墙体式的,不使用工具关靠徒手,怎么可能扣下来。
简单折腾了一会,似乎也明白过来,只好让秦凉想放她下来,去到浴室,拿了一瓶沐浴露出来,再次让秦凉把她撑起来,往摄像头上挤上沐浴露,再贴上一块小碎步,书房的屏幕上完全陷入一片漆黑了。
傅聆江也不急,不管她再耍什么花招,也没办法逃走。
“阿方索。”他叫了一声身后站着的男人,“顾玖的现在在哪?”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低声回应:“今天早上到的英国。”
傅聆江放在书桌上的食指轻敲桌面,魅惑出声:“不急,先陪他玩玩。”
阿方索犹豫了下,出声问道:“爷,您难道不怕他报警?或者,把这件事告诉公爵大人?”
毕竟,他们当时从宴会厅直接带走顾玖的未婚妻,并未销毁当时的监控记录等等一切信息。
傅聆江就是有意直接告诉顾玖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