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顿了一下,鹃仪说:“你知道吗?玛利的祖父与波波夫先生是非常好的朋友。玛利的祖父是很有名的人物。”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也表示感谢。玛利的祖父是最初是前苏联中央银行的高官,前苏联解体后,因为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被赶下台。
以后成为了俄罗斯黑白两道都器重和倚靠的人,因为他有许多的关系网和资源,同时有丰富的国际尤其东欧金融业的资源。据说当年因为害怕当局迫害,将家人都移送到英国。
而玛利的父亲娶了一个日本金融家的女儿,在日本生下了玛利,后来玛利在华尔街顺利工作并得到许多公司青睐,与她祖父的特殊关系有很大影响。
鹃仪接着说:“玛利父亲这两天可能要在伦敦郊区自己的乡村别墅邀请部分参加伦敦会议的朋友聚会。”
我笑着说:“我知道,伯廖沙夫先生也邀请我了。”伯廖沙夫是玛利的父亲。鹃仪有些不满地看着我说:“你都知道还不止住我说,让我象个傻子一样告诉你这些。”“真的非常谢谢你。”
我亲亲鹃仪,同时笑笑说“别忘了我外公有俄罗斯血统。”其实,我所有这些关系的建立和各种关系的了解都靠我的朋友加特林先生指点。
但这些当然不便告诉鹃仪。鹃仪高兴些了,笑着说:“那我们可以又可以聚会见面了?”我笑着点点头。
那是一次盛大的宴会,可以说参会的世界最主要的知名金融界的重量级人物都参加了,玛利携她男友罗尼先生随父亲伯廖沙夫先生一起迎接所有来宾。我与杰克属于代表我公司的代表参加。
宴会本身没什么更多说的,那次宴会我第一次见到了古尼垭小姐。俄罗斯姑娘过去见过不少,也有些女孩子交往过许多。
我的印象是俄罗斯女孩子看上去比东欧其他国家女孩子大气,但与西欧许多国家,比如法国、德国女孩子总体比起来,显得更直率些,而且她们没有巴黎女孩子那种柔柔的浪漫,没有英国女孩子的那种机智,没有德国女孩子的那种思辩。
俄罗斯女孩子有更多的单纯本色,有更多的韧性,这纯粹是我一家之言,但我眼中的古尼垭多了更多的高雅和清纯的气质,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古尼垭时,她只是一个十四、五岁在伦敦某女子学校读书的小女孩。
古尼垭是跟他父亲应邀参加这个宴会的。古尼垭的父亲(不说名字了)是俄罗斯的一个政府官员,也是作为俄罗斯参加这次伦敦会议的最高政府官员。
我们其实是见过面的,虽谈不上很熟悉,但彼此知道是谁。我和杰克等算是年轻一拨的后起之秀,许多人并不知道我的底细,除了一些资深的老人外,跟我们年纪相仿的人有一些,说实话,彼此都不太了解。东方人。
除了我和日本、新加坡十来位被邀请来参加外,其他多数是年纪较大些的名流。不一一介绍。按理古尼垭小姐不属于邀请之列,虽然是个纯私人聚会,但毕竟是金融企业家的一个宴会。
可能伯廖沙夫先生与古尼垭父亲的确关系不一般吧,所以连古尼垭一起邀请了,但对一个小女孩子来说,这种聚会是根本没有意思和乐趣的。我和卡尔先生沿草地散步聊天,虽然刚刚下过小雨,但雨过天晴,阴云下沿着草丛中的小道走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走到离别墅二十几米的一个别致的小亭子,看见古尼垭与他父亲,还有伦敦几位皇室人员在聊天说笑。没理由不打招呼,何况都是认识的朋友。我和卡尔先生过去一一向他们致礼,我第一次见到古尼垭。
古尼垭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小巧的甚至有些削瘦的身体,不算很高。她仰头看我时,我感到的是她小巧玲珑的模样和单薄的身体,但她父亲是个重量级的人,我和卡尔当然很热情礼貌地也向古尼垭问好。
古尼垭很优雅地向我们回礼。大概是半年后正值六月的第一周,为保加利亚葡萄节。艾娃。赫金科娃回保加利亚,我正好在希腊,艾娃邀请我去索非亚玩。
我问好了她离开的时间,同意最后两天到索非亚去,然后与她一起离开,艾娃知道我从不多在索非亚多呆的,见我同意已经很高兴了。
过了几天,我到索非亚,艾娃偷偷到我住的酒店与我见面。在索非亚呆了两天,请艾娃父母和家人聚过一次,然后我们来到莫斯科。东欧许多国家的朋友始终把俄罗斯当作他们爱去的地方,心理上有些偏向俄罗斯,可能是长期形成的惯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