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从深圳赶来。大家呆了几天,我就离开了北京。那年的冬天,白雪皑皑,我到北京参加董事会。
会议一天就结束了,晚上,王枚心血来潮,非要与我去天安门广场看雪。灵芝一听要出去玩高兴得直跳。刚出门,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宋矜和婉婷。宋矜看我们裹得严严实实地,吃惊地问:“你们去哪儿?”
灵芝笑着嚷:“我们去天安门广场看雪。”婉婷一听兴致高涨,要求一起去。宋矜也想去,可是有怕冷,终于经不起诱惑,只好同意一起去。
车慢慢行驶,到天安门广场走了快两个小时。广场几乎没人。灵芝高兴地在雪地上奔跑打闹,受灵芝情绪感染,大家情绪也很兴奋高涨。婉婷似乎比谁都高兴。她发泄般地做雪球然后朝眼前的人砸扔,看着她通红的脸,我觉得第一次感到了婉婷一颗闪亮的心和欢乐的本性。
婉婷向我扔雪球,我也向她扔,最后来不及做雪球,抓起地上的雪就向对方撒,银色冰冷的灯光中,漫天飞舞的雪花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大朵的雪花依然飘洒而落,我们沉浸在忘我的境地,我好象回到了中学、小学时的童真年代。婉婷终于告饶了。
她用手遮着脸喘息着笑道:“我求饶,我不玩了。”我将手中最后一把雪花撒在她头上,满头的白色雪花顿时与大地融为一体。婉婷笑着嚷:“我不是休战了嘛,停下,停下。”
我止住,王枚和灵芝、宋矜在远处仍嬉闹着,婉婷将手放在嘴前呵着热气暖手,我笑着拿起她手,帮她搓揉,婉婷安静地让我帮她搓手,柔柔的眼楮露出柔情的光泽。
看着她那乖巧听话的模样,我猛然升起一股深深的柔情,禁不住拿起她手轻轻在嘴唇亲吻。婉婷身体一颤,抬头,颤微微地看着我,眼睫毛上粘满了雪花,身体似乎要软倒,我搂住了她腰,婉婷最终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咽,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似乎凝结在脸上。
王枚最先看见了我和婉婷紧紧相拥在一起,但她没有停下,依然与宋矜和灵芝嬉闹,宋矜也看见了。
也没有停下,依然打闹着,天上的雪不停地下,我觉得我与婉婷心里都充满了柔情和阳光。回家的路上,也不知是故意还是谦让,王枚开车,宋矜坐在前排。
我坐在后排中间,灵芝和婉婷坐在我两边。当车慢慢走动时,车内的暖气让人暖融融的,灵芝趴在我腿上睡着了。
婉婷慢慢地也靠近了我,头依偎到我怀里,当我手去搂她腰时,婉婷抬头凝视着我,黑夜里昏暗的灯光闪烁下,婉婷显得是那样迷人,我们几乎同时将嘴凑上去。
终于亲吻在一起。王枚和宋矜谁也没说话,也不转身向后看,车内cd低柔地播放着经典的爱情乐曲。那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好象没谁征求我的意见,车直接到宋矜住的别墅。我和婉婷下车,王枚平静地说:“记着早上过来用餐。”
然后开车离开。宋矜居然第一次跟王枚回王枚别墅去住。婉婷明白了,她紧紧依偎着我,我们进入温暖的别墅,顿时热烈地拥抱亲吻。我绝没想到婉婷是如此细腻而有热情似火。我好象被她熔化了。
---后记婉婷仍在英国,依然用笔来讲述生活。只不过全是用英文表达。她在英国的来往密切的朋友是果果和艾莎。霍顿。婉婷爱旅游、爱自然,我有时想,婉婷也许永远生活在一个理想的世界。
好在我能提供她一个理想的环境,否则,她那些精彩的文字很难充满如此旖旎和甜美。美国女友坎。兰妮从小喜欢舞蹈。与我同居后她的生活开始稳定,而且好莱坞的成功使她更加注意自己的形体。
而平时空闲时间我不可能经常陪她,她与戴西一样,没有太多的私人朋友,于是与我商量去学习芭蕾或舞蹈,正好艾伦过去学舞蹈时有个女友纳塔莎办了一所有名的舞蹈学校natasha‘sschoolofballet(no。hollywood,ca),纳塔莎我曾在聚会时见过几次,是个三十来岁性感丰满的女孩子。
我请艾伦为兰妮安排了学习芭蕾和舞蹈的事。兰妮学习前,我笑着对兰妮说希望她成为邓肯、玛戈。芳婷或乌兰诺娃,兰妮撒娇地说:“你要求我太高了,我做不到。”
虽然她知道我是开玩笑的,但还是很刻苦的学习,每天回家练习老师所教的内容,不多说。有一天下午,我去兰妮的居所,听佣人说兰妮在练功房练功,我指示佣人不去打扰她,我来到练功房。兰妮穿着黑色紧身衣,下穿粉色的紧身裤袜,下穿薄皮革的练功用粉色软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