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到了亚运村附近一家酒楼,停车,沙静挽我手臂,果果犹豫了一下,在我另一旁挽住我。
三人说笑着,真有这样一个太太和女儿,也是很满足的事情,我暗骂沙静的前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不知为何,与她们说笑着,我想到了小雪,觉得有些内疚。
沙静与果果的关系,猛看还真有些姐妹样的关系,两人相互开些玩笑,遇到一点事情,沙静会象小孩子一样与果果争得面红而赤。
最初的两年,我与沙静来往比较密切,以后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似乎没有了过去那种热情劲,沙静觉得我有些腻味她了,实际上是因为那时生活中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我到北京时,时间安排也更加紧凑些。
同时,也因为沙静生意做得更大,结交的交际圈更广,她有了自己的新的各种朋友,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之间再也不讲性了,每次到北京,即使相聚,彼此可以说是很好的朋友,但再没有了性关系。
果果一直到毕业去英国留学之前,一直没有固定男友,我想她最清楚我与沙静之间早已结束,不能完全说她没有过续沿旧好的想法。
但毕竟对与她母亲做ài的男人相好她没有那种勇气,而且心理上她或许接受不了,这点她缺乏法国女友贝卡的勇气,当然,果果去英国后我们曾有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但那是后话了。
(背景参考欧洲记事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看见沙静,我真有些好象对其他女孩子不一样的感觉,即使以后不怎么有性关系了。
我们仍然有一种亲情似的丝带连接着我们,而每次见到果果,更是有一种内心深深的关爱,有一种好象真是父与女的那种眷眷感情。内心深处我知道我很难泯灭果果嘴唇亲吻,抚摸乳房和身体带给我的那种特别的感受。
对于果果,初吻难忘,对我又何尝容易磨灭呢。沙静的生意与王枚比当然不是在同一级别上,但沙静出道那么晚,而且在几乎没人特别的支持下做到现在这样了,我想也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够相比的。
我印象中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沙静只是求我帮过一次忙,那是她与美国一家企业洽谈中国代理事项,她让我们美国公司替她作担保,那当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私人求我的事是让我替果果办理到英国留学,我想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很乐意帮助的。
我在北京听王枚介绍,沙静结交了许多男友但轻易不敢再提结婚。因而她和王枚一样,依然是汝君家的常客,我想也许她们曾经共有个一个男人,而且心里依然热爱,所以两人显得更亲密些。
在她们那个圈子里即使互相嫉妒也不是一般人通常所理解的那样的。汝君后来见过一次,当然不是在她的寓所。正好她到王枚别墅找王枚,我恰好在北京,看上去,汝君似乎又稍稍老了一些,我想其实她内心对一个好男人,好丈夫,对性是很渴望的,不知道真的是象她说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呢,还是压根就没看得上周围男人,以或她看上的男人有未必喜欢她,总之,她依然独身。
但我觉得她活得真的很累,但我想,每个人活着都不易,没有必要探究别人更多的秘密,而且从内心讲,我从开始对她就没好感。沙静和我至少会感激通过她使我们相识。
所以还是衷心祝愿她心情愉快、永保青春美丽吧。我希望熟悉北京这个圈子的朋友不要对号入座,虽然象沙静这种背景的人和经历的人可能不多,但象沙静这种有钱而又漂亮单身的女孩子太多,千万不要因为误会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人一生有许多第一次,抛开其他诸如你第一天上学,第一份工作,第一个职位,赚第一分钱,等,仅就影响个人生活和精神的事情或行为也很多,我可以说你多数都忘了。
但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孩子,或者说初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作爱你是很难忘记的,虽然初恋对象最终成为眷属的不多,但初恋留给你的通常都是美好的回忆和遗憾。
我认为初恋,就是你第一次带着情感去爱慕或暗恋一个异性。我的初恋女孩是田菲,当然,如果没有以后的故事,也许她最多只是一个美好的符号,不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印象。
我就读的小学属于知名小学,所谓知名我想大概就读学生绝大多数的父辈或家人是官员或名人,要不就是我这种有一定家庭背景的人,不多说。
我从来没觉得我是早熟的人,但确实对漂亮的女孩子天性就喜欢,但真正有男女意识应该是小学四年级后。我大概七、八岁被父母送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