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内心深处小雪会不会恨真濑呢,所以我选择到北京。反正那段时间因业务北京跑得较多,也可理解为到北京因业务关系吧。
真濑打电话给我,问为什么与小雪吵架,她说小雪哭着打电话说我不爱她了,我想这哪跟哪呀。真濑恳求我给小雪打电话和解,我说没事,让她不要管,真濑问我要不去日本,我说现在去合适吗?
真濑明白了我的苦心,不多说了,其实我也挺烦,我更气这么点事小雪闹得满城风雨,上升到我不爱她了,也太过了,晚上吃饭,因林露不知道我回北京去深圳了,所以王枚和小薇陪我吃饭,我简单告诉了她们与小雪的事,王枚笑道:“就这么点事,你们至于吗。雪姐也不该太夸大了。”
小薇看了王枚一眼,说:“枚枚,你少说几句吧。”“我们受的委屈大多了。”王枚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对了?”我看看王枚。
“你要真爱护真濑,下次就不要当着雪姐夸真濑小姐了,如果是我也无法忍受的。”王枚说。“都是一家人怕什么?谁好就夸谁呗。”
我知道王枚是对的,我也不是不明白,只不过有时太随意而已。王枚摇摇头,说不出什么了,大概王枚看我多少有些心神不定,情绪烦躁吧。她居然想到把张鸿雨和袁苑约来了,我当然不好把家务事带来的坏情绪表现出来。
打起精神与张鸿雨和袁苑聊天。张鸿雨笑着告诉我她马上就放假了,如果我呆在北京的话她就不回家了,袁苑当然也是同样的意思。
我告诉她们说不准,我还不知道与小雪怎样解扣,毕竟心里不塌实。因为张鸿雨和袁苑都面临考试,所以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回校了,我给贝卡打电话,问时装模特大赛是怎么回事。贝卡告诉了我大赛情况然后问我去不去巴黎,我说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正好王枚房地产公司刘总阿辉打电话约我去郊区玩,我想起前年就约好去白虎涧的,于是同意一起出去,我想散散心。
晚上,艾娃从美国给我打电话,说她将在费城有场比赛,要我回美国,我于是与阿辉推迟时间,过了两天就去了美国。
八月初我回到北京,小雪看来是真生气了,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每次与婷婷通话她也不多说,我见她这样也很生气,大家就这样赌气,我知道其实彼此都很难受。
我准备与阿辉利用周末出去玩,张鸿雨和袁苑可能知道我要回北京,两人居然放假仍呆在北京,听说要去郊区玩,两人都要求去。王枚和林露都脱不开身,而且阿辉与我出去玩,王枚更得呆在公司了。
所以王枚也就劝我带她们一块去。第二天,张鸿雨和袁苑焕然一新,穿着休闲旅游装在学校门口等我们,张鸿雨又带了一个女生,似乎张鸿雨知道我与袁苑好后,每次与我见面都带一个新的同学,不知道是故意分散我对袁苑的注意力,还是别的,其中有一次确实有个比较靓丽的女生让我动心。
当然,我们做ài一次后,张鸿雨见我不再提起,她下次又带一个新的女生过来。张鸿雨介绍身边的女孩叫诗琳,诗琳属于青春性感类型的,友好地向我和阿辉打招呼,我们上了车。
从位于海淀区的风凰岭风景区等北线直上,经上方寺转向东,不远处一岔路口右斜,再走约一公里路便进入了白虎涧沟,确切的说应该叫前白虎涧,由于这里地域偏僻,绿树掩映,荆棘丛葱,草高没人,无路可行。植被出奇繁茂。
我等一路拨开荆棘杂草,钻矮枝攀高崖谨慎前行。漫山遍野的荆花盛开,串串紫色的花穗泛着淡淡的清香,招惹得密蜂嗡嗡叫着团团飞舞。
彩蝶翻飞,让人眼花缭乱。白虎涧大峡谷的两侧高山耸立怪石嶙峋,突兀变幻难以莫测。放眼望去举目皆景。
近看似巨石堆砌,大块大块的石头砬子嵌在万绿丛中。峡谷里安静得出奇,除了偶有虫鸣鸟叫之外,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们的声音划破了山谷的宁静,和喧闹的城市相比形成了极明显的反差。
女孩子们高兴异常,摘花踩枝,声音在山谷显得格外响亮。我们又一阵子左拐右转随心所欲瞎转悠,大约20分钟后,山涧突然开阔了,视野大展。前面出现一个石潭。石潭并非很大,是个分三级而下的石穴臼组成。
总落差大约在三四十米样子,是由几块巨型石头相叠压错落形成的,象庐山三叠泉的微缩景观,每一级都有10多米高度,直上直下的煞是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