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但我真不想与她做ài,于是轻轻推开些美雪凑过来的脸,笑着对理枝子说:“原来与我在一起,一直很不高兴啊。”
“你与我身边的女朋友都好上了,可从来没对我好过。”理枝子耿耿于怀“我知道如果我每次不带上漂亮的女孩你早不理我了。”
“胡说,你女朋友我只与美雪好了,静香,里惠那么多朋友我对谁好啊。即使没她们我不一样对你好吗?”
“只要有时间,她们与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我知道我不漂亮,可我真的很爱你。”也许是刚才的亲吻使理枝子终于什么都敢说了,没有了过去的许多羞涩。“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我不想破坏我们的友谊,而且我有真濑,也有太太的。”
“我从来没想取代谁,我只是愿意与你呆在一起。”我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起身,笑着说:“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再聊,早点休息,明天我回京都还有事情。”理枝子恨恨地看着我,站在我面前不动。
美雪似乎很高兴,她走到床边开始整理床铺。理枝子没理由不回自己房间了,她推开侧门回自己房间。美雪陪我洗毕,我们刚脱光躺在床上搂着亲吻,理枝子穿着睡衣又回来了。
她流着泪看着我们,美雪羞躁地用床单遮住我们身体。理枝子猛扑到床上,一头扎到我怀里,用拳头打我胸膛,哇哇大哭。床单早从我和美雪身上落下,美雪难堪地身体蜷缩着侧身背对着我们。
理枝子哭着,肌肤触到我身体,她喘息着脱光自己,紧紧抱住我吻我,我刚才早被美雪挑逗得情欲冲动,那经受得住这样一个鲜嫩身体的刺激,抱住她,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挺进了早已湿呖呖一片的理枝子的身体,处女膜破裂理枝子低柔轻叫一瞬间,我感到背对着我们的美雪的身体震颤了一下。
当我身体软下后,理枝子又哭又笑地吻我,美雪低头默默穿上裤衩、乳罩,然后去浴室拿回温热的毛巾替我擦拭,理枝子这时才不好意思地看着满床的血迹和粘液,对美雪说:“美雪,对不起。”美雪恢复了平静:“我们是朋友,不用说对不起,你陪他洗洗,我收拾收拾床吧。”
等我们回到床上时,我抱住美雪亲吻,似乎补偿刚才的过失,理枝子恋恋地躺在我身边,手轻柔地抚摸我,对我和美雪的亲昵似乎没见一样。
回到京都,陪上海访问团参观了我们日本的几个公司。访问团离开日本的前一晚,当我和雅琴躺在床上时,雅琴告诉我她想移民到日本,我问她与真濑关系处好了?雅琴告诉我,她想通了。
既然早知道做不了我太太,何不象真濑一样自己过些更自由的生活,她很羡慕真濑的悠闲自在,她说她不希望自己在上海苦兮兮地盼着我,至少在日本,她还可以有真濑一起说说知心话,我觉得女孩子们转换也太快了。
昨天还是敌人,今天就成了难分难舍的密友。见我不吭声,雅琴说她征询过真濑的意见,真濑欢迎她。我吻吻雅琴,说:“等几年再说吧,毕竟上海目前还有许多事要你做,换了别人我不放心。”
雅琴听话地点点头。前两年,雅琴终于到了日本,当然,我并没有让她与真濑住在一起,因为小雪常到日本看真濑和一郎,我不希望小雪知道雅琴的事。
同时也因为雅琴也有了我们的女儿,我更不能让小雪知道。我为雅琴在东京另买别墅居住,真濑和雅琴经常来往。
我希望孩子们也不要太多来往,真濑和雅琴都是听话的女孩,她们不会做我不希望的事。这是后话了,也许是一些无聊的家庭琐事,了不了解均可。(参见家庭生活我回日本,只是参加运动时见见加藤美雪和理枝子,我们相好后几年。
或许是理枝子因身体的开窍而无法忍受没有性的生活吧,以后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一直到去年结婚前,我每次运动她还是参加。加藤美雪毕业后在大阪的一家公司工作,直到结婚完全在家伺候先生后,我们才终止来往。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后一年,我随着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时间比过去多了。
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段时间我是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因在北京活动认识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于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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