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她,张琼当然高兴地让我去。来到张琼的别墅,她看着我感慨万分,拉着我的手仔细端详我,眼中湿润了,我看着张琼,虽然看上去还丰韵犹存但毕竟是四十岁的人了。
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半年没见,她好象稍稍丰满了些,但皮肤依然洁白细腻,看着使我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女人,我比她更显沧桑。坐下后,张琼看看我,说:“你一定有什么心事吧?”
我笑笑,说:“没事就不能看你啊?”张琼笑笑,凭她对我的了解她当然不信,但既然我不说,她也不强求。我走到她身边,搂住她腰,头靠在她乳胸。张琼更意外,我们差不多有近两年没做ài了,也很久没有如此亲昵的动作。她抱紧我,声音发颤:“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叹了口气:“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寂寞,想起过去的时光,真是很留念。”张琼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与凯迪分手了?”我笑笑:“你觉得有小雪,我和凯迪能长久吗?”张琼明白了我苦闷的原因。
她叹了口气,不吭声了,我嘴凑上去,张琼似乎有些不习惯地让我吻,当我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身体微微发颤,她已经又早习惯了做我的阿姨,目前这种情人的角色转换比当年我第一次爬到她身上还让她不好意思和紧张。
我手伸到她衣服里,抚摸着我十分熟悉依然十分挺立丰满的乳房,她的热情被我刺激起来了,我轻声说:“我今天不走了。”
张琼轻推我,然后起身,拉着我手走向卧室。我们很快脱光了衣服,我用手抚摸张琼的身体,说:“这么多年,你的身体依然没变。”
张琼凄美一笑:“只有我自己知道变没变。”我不想气氛太压抑,笑着说:“变没变我一试就知道了。”张琼笑着打我一下:“半年不见,学得油腔滑调了。”我手伸进她下面。
突然看着她:“你有别的男人?”张琼楞了一下,脸一红然后变白,不悦地说:“总不能让我为你们父子俩守活寡吧?”我吻吻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即使结婚或找多少男人我都不会不高兴。”
张琼眼楮湿润了:“你以为我想找如意的男人容易吗?”她也不愿双方不愉快,又温柔地吻吻我:“你是真的成熟了,学会理解人了。”“我一定常来看你。你真的很苦。”张琼含泪笑了:“有你这句话,即使你来不了。
我也满足了。”我手活动着,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进入了她那熟悉的体内。我要说这几年,做ài的女孩子是越来越漂亮,年龄是越来越年轻,在张琼的身体里我忽然意识到成熟是最温馨安逸的。
从张琼身上,我好象又回到了过去了的那个中学生的年月,我自己对生活好象又有了新的豪气和冲力。第二天,娇娇给我打电话说到纽约看我,下午,娇娇和贝丝一起来了。
娇娇见我就抱住我说:“张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来看看你。”贝丝也吻吻我,说:“我没想到凯迪说走就走了。”我早已平静,笑道:“凯迪是对的。”
贝丝看着我说:“娇娇告诉了我,你在澳洲是有女朋友的,也许现在与凯迪分手是对她好。”我早笑不起来了:“可我心里真难受。”
娇娇眼泪汪汪地偎到我怀里:“凯迪为什么要死心眼嘛。”我吻吻娇娇:“不能怪她的,你不也鲍勃稍稍对别的女孩笑笑你都不愉快吗?”娇娇一想也是:“那你也别这样不高兴嘛。”
娇娇看着身边的贝丝,突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先去看看张姨吧。好久没去她那里了。”
我知道娇娇与张琼关系并不好,她显然是想给我和贝丝留下些空间。娇娇走后,贝丝略伤感地说:“知道你不高兴我也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好,也许我们在一起是一个错误。我不希望我所爱的人伤心难过的。以后偶尔你会看看我?”
我看着贝丝,不明白她意思,她深深吻我一下,泪如雨下:“我听娇娇说你伤心难过,我立即给凯迪打了电话,向她道歉,告诉她你非常伤心难过,希望她回到你身边,我告诉她我绝不再打扰你们,我哪知道你在澳洲有即将结婚的女朋友啊,娇娇到纽约前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这是帮凯迪还是害凯迪。我真不知道,我也舍不得你啊。”
我抱着她,摇摇头,说:“别这样,一切顺其自然吧。”我只能用吻来安慰眼前的贝丝。“我要你。”贝丝死死抓住我,从心底里发出呻咽,我抱起她,走向卧室。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贝丝,一个挚情的女孩。过了两天,我约艾伦一块去看凯迪原来的一个朋友索菲娅,当年也是因我而激发了遗传精神分裂症,一直住在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