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想念如同流动的血液,我算是完全被他给毁了。
我什么都没兴趣,甚至不想吃不想喝,我怎么办?怎么办?---x年x月x日如果再不见到他我一定会疯的,不管夏洁和张丹怎样待我,我必须到北京见他,一刻也不能等,爸爸妈妈,你们责骂不肖的女儿吧,因为我的生命中现在只有他。
我终于买了明天去北京的车票,爸爸妈妈,为我祝福吧。希望我的闯入不会让他不高兴,别的人别的事我不在乎了。
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我的心都好象飞了起来,第一次对父母露出了欢欣的笑容,我知道我自己是没救了,只有他能救我。也许我下次记录的会是喜悦的文字,至少我又可以记录他了。
我论是骂我打我,至少我要死缠在他身边,想到此真让我兴奋。---短短的十来天,韩晓涵居然记录了她与我在一起的过程、感受厚厚的一本,只记得那天看完日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我心已经没有了更多空间容纳别的东西,只有深深的震撼。夏洁和张丹见我看完,静静地看着我,我知道是自己害死了韩晓涵,一个风华正茂的漂亮女孩,我觉得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父母,但我无论怎样都无法弥补韩晓涵的生命和给予她生命的父母。
夏洁收起日记本,并将小锁锁上,将钥匙递给我,我将钥匙扔到窗外的草丛中,因为韩晓涵的美丽和爱已融入我的心,我用不着再看那些让我心悸的文字。
张丹小声问我是否吃点东西,我看着她恳切的目光点点头,我必须珍惜夏洁和张丹的爱,不能让她们再象韩晓涵一样受伤害。我在香港的司机张耘滔跟随我五年了,张先生四十来岁。
原来在一家公司给老板开车,因该公司被我们收购,他原来的老板准备移居美国前,向我推荐了他。
公司人员调查了解了他,认为他稳重,性格平和,驾车技术好,同意试用,跟了半年,我觉得老张不错,于是留用了他。平时我叫他老张。老张其实是一个很活跃的人。
但在我面前总是沉默寡言,他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出他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我最欣赏他的首先是忠诚。
然后善解人意,最后才是车技。偶尔有次聊天,我问老张,才知道其实他父亲的祖籍应该是广东汕头,他在香港出生老家一次都没回去过。
我笑着说什么时间我不在香港时,他可以抽时间去广东看看,而且还有四个司机可以暂替他,他谢谢我,表示以后有时间会考虑的。我印象中我在港期间老张很少请假,也从来没主动与我说过话,更别说求我办事了。
有一天,我带阿娴到澳门参加一个聚会,阿娴刚上车,猛想起拉了什么,于是重回房间取。老张给阿娴打开车门后,看着我说:“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我诧异地看着老张,第一次听他求我办事,我笑问什么事。老张不好意思地告诉我。
原来老张有一个父辈世交的儿子柯庆良,两人关系历来很好,柯庆良有恩于老张,对老张一家平时诸多关照,老张始终觉得无法回报,柯庆良有两个女儿,都是阿娴的忠实崇拜者,老张想要一张阿娴的签名照。
我听完,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知演艺界有不有什么规矩,于是对老张说:“等会阿娴小姐来了,你向他索要一张就是了。”一会儿,阿娴匆匆赶回,抱歉地对我笑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笑着说:“老张希望要一张你的签名照。”
“老张?”阿娴吃惊地看看我“司机老张?”她恐怕误会了,以为老张也是她影迷。老张,阿娴是熟悉的,因为阿娴与我幽会老张常常送她回寓所或接他。我说:“老张替他一个朋友的女儿要的。”阿娴松了口气,哧哧笑着,也无不得意:“我还以为老张也是我影迷呢。”
阿娴说着打开车里的防挡玻璃,对驾车的老张说:“张先生,我手头没带照片,过两天给你行吗?”老张感激地说:“谢谢阿娴小姐。”
阿娴关上玻璃,温柔地偎到我怀里,我笑着问:“你是不是也给我一张呀?”阿娴嘻嘻推我一下:“你又不崇拜我,我不给。”说完又紧紧贴着我,仰头看着我,甜甜地说:“我人都给你了,要照片干什么?”两人嬉闹说笑,不多说。
过了几个月,有一天我问老张:“阿娴给你照片了吗?”老张知道我与阿娴,芝及其他女友的关系。老张笑着回答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