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阿莹曾在床上问我当时为什么会选中她,我说因为她的笑,她又扑哧一笑,说是因为我猛地站起她没想到我身高那样高,控制不住就笑了,这就是阿莹。我认为香港女孩是最会撒娇的,而且她们要嗲起来相信没几个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
她喜欢你时那种说话的嗲劲、柔劲和温柔真是其他地方女孩子比不了的,说实话从开始我就没认为我与阿莹会有性关系,这与其他有些秘书不一样。
其他有些秘书在招聘时就有一种占有的潜意识,而阿莹没有。她天生让你感到亲切随便,但不会马上刺激你的性欲。确实以后熟悉了偶尔开玩笑我们拥抱、接吻、甚至我摸她乳房、下体,我都没有性冲动。
她确实是所有秘书中我们关系最融洽,我们相处也最随便的,但丝毫不是说她工作不称职,相反,她是在香港所有我使用过的秘书中,工作最让我满意的。
我从来没把她带回过寓所,我们俩作爱最多的场所是我办公室的休息间,偶尔是酒店,我很少带她出席正式的活动或聚会,她差不多就坚守在她的办公桌。
她很聪明,能把我的不同女友的约会处理的井井有条一点不乱,同时又能让我在紧张的商业活动之中穿插安排女孩子见面让我松弛,她能揣摸出那些人我见,哪些人替我推辞,有时我想她真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比我自己想得还周全,这就是阿莹。
所以当她以后向我辞职要移民美国时,我承诺让她到美国并安排她的一切,又留她在香港公司工作了三年。
刚工作时,我们彼此都不太了解,因为我对她本身也兴趣不大,所以我们是纯粹的工作关系。我每次下班她安排好布置的事情也就回家了。
第二天我来时她已经坐在她的位置上。过了不久,我就发现她几乎知道我要干什么,凡是我要做的事情她都事先安排好了。
我这才想到这女孩子不简单。所以半年内我给她加了两次薪水,还不包括有时因她某项工作出色给她的红包。她的工作也更投入了,很快我就几乎不用想具体安排事情,凡是她安排的接见、会议、工作肯定是符合我的想法的。
她我使用得很顺手,这才有空留心她。一天我开完一个董事会,疲惫地回到办公室,她给我倒了杯茶,我刚靠在椅上想休息休息,她又进来,笑嘻嘻地说:“还有四十分钟才有活动,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吧。”
正是我最想做的事。她让我进到休息房间躺下,轻柔的替我按摩,我舒坦的用手抚摸她的臀部,她吃吃笑着说:“你安心躺着吧,别动心思又费神。”我一听这女孩太有意思了。
干脆用手摸她在我脸前晃动的乳房,她脸一红,没再笑,但也没推开我的手,渐渐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停下,整个身体爬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的弹性,过了会她才站起身,娇喘着说:“你再这样我没法按摩了,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我一笑,她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手倒也没再动。以后她常利用空闲时间帮我按摩,或直接让我坐在椅上给我按捏头部。她这样一进来就很半天,自然有人议论。一次她在给我按摩时笑道:“我每次进来很久办公室有人议论呢。”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笑着说:“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别说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就陪你睡觉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管得着嘛。”
我笑笑,没说话,确实,至少那时我们没有性关系,而且我也就逗逗她,每次让她脸红娇喘,她也就最多在我身上爬一会儿,她没提出任何要求,我也没别的需要,但我不再给她加薪了,而是每月给红包,她明白我的意思,很是感激。
赵雪常来香港购物,每次我都让阿莹陪她,赵雪很喜欢阿莹的机灵和对香港的熟悉,所以有时赵雪要来香港直接打电话给阿莹,让她告诉我。
那时我已与晴分手而与芝来往,芝也随我到香港来发展她的演艺事业,在香港,只有阿莹知道我与芝的关系。
因此每次赵雪到香港时,阿莹会委婉地告诉芝,她不能让芝知道阿莹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而难堪。所以芝也是很感激阿莹,当然,阿莹也会巧妙的支开其他香港我认识的女孩,以免与赵雪或芝冲突,赵雪常来香港,而芝那时也常与我约会。居然阿莹能安排得严丝合缝,没有出过一次纰漏。
有时阿莹给我按摩,会讲一些公司的事情或公司员工对某事的反映,但我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利用这种便利条件讲过一个公司员工的坏话,即使说事也很少涉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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