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阿娇横蛮地说,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了?快说!”“还没有啊。”“哼,是不是看上隔壁的小女孩了?嗯!”“哎哟,老婆,你太有才了!一猜就准。”
“我打死你!”“哈哈,你也晓得我出轨了你很伤心,那你为什么要出轨呢?”“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小姐。我如果不想法子把男人抓在自己手里,就没饭吃。”
阿娇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她居然这么坦承,又这么坦然地告诉我,小姐就是这样生活的事实。这种勇气,实在是不简单。阿娇转过身,抱住我,又道:“老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做女人的,终归是应该在家里守着自己的男人。我想等你,等到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养我了,我就收手不做这个了,跟你好好过日子。”听到阿娇的这番表白,我觉得好感动:“好啦。我相信你。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阿娇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这似乎是她对我的最好的精神安慰。那天晚上,阿娇描眉抹粉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后,去和东北佬幽会了。
走时告诉我,她可能今夜不回来了,让我一个人早点睡。我坐在二楼的平台上,吹着晚风,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想着我和阿娇的关系,以及阿娇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阿娇无疑既是个好美人,也是个好女人。自己既然决意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要照顾到她的身份,在容忍她肉体出轨的同时,也容许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出感情上临时性的,或者偶尔的出一下轨。
记得网上有朋友曾经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爱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对方享受到更多的性,而一个男人即使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给予女人更多的性享受。因为再强的男人,也不过是男人中的一种而已。此话想起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至少站在男人的角度看有点道理。
我就是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像东北佬那样,能够带给阿娇不一样的性刺激和性快乐,而她却需要这样的东西。如果我真的疼惜阿娇,那就该作出适当的让步,让她心里腾出一点点空间,存放她对别人的感情。
她要做的,是一个“自然化”的,不能离开“男人”的女人,如果我要她放弃性享受,回归到“道德化”的圈圈里,时间一长,她可能真会离我而去。
想起去年,当香港摄影师勾搭阿娇时,我不是做得很大肚、很得体吗?怎么现在反而酸酸的,变得小气了呢?其实,我一直相信:“通情”即是“真情”“达理”才能“正理”我若能通情达理,自然可与阿娇互相拥有。
也许,是我现在比过去更在乎她了,或者说更自私了,我对她的这份感情,经历的时间越久,越是醇厚,越是难以割舍,其实,就单纯的性享受而言,在特定德尔情形下“一人独乐”不如“大家同乐”
许多成人3p、4p游戏,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进行的。前段时间,我和老王,还有阿娇、阿媚的四人同乐,不也是这种思想吗?可是,若真的承认这种思想的正确性,真这样滑下去,好好的夫妻不做,非要把自己的“家庭”拿出来。
去与别人分享?我岂不是有病吗?那些在网上说这种话的男人未必真的会把他们自己的老婆或情人拿来与人分享。
但反过来再一想,我们所处这个社会本身,不就是一个疾病缠身的社会吗?现代文明本身不就是一个美丑不分,真假难辩,善恶颠倒,矛盾重重,疾病丛生的文明吗?
从衣冠楚楚的高官,到四处谋生的平民,非理性的物质主义、享乐主义、商业主义、消费主义已将他们点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有谁能够逃脱?什么是精神病世界?就是普世价值、普世逻辑、普世秩序不再起作用的世界。
精神病患者不要游戏规则,只要流氓意识。精神病患者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贪得无厌,巧取豪夺,骄奢淫逸。
精神病患者没有羞耻心,也没有罪恶感,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要去万般的作恶。高官贪污腐败,公权私用。平民则坑蒙拐骗,男盗女娼。
在精神病患者充斥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和混乱不堪东西。资产泡沫、消费泡沫使人辩不清方向。
人是倒立着向后行走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白与黑也都被颠倒了忠贞的爱情?这个时代所强调的,是快感的体验,happy,曾经的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