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呀。所以过了两三个月,我就和发廊里的一名叫阿敏的小姐一起,离开了那里,到一家夜总会里做吧女。”我问:“夜总会的环境总要比发廊好一点,”阿媚说:“那当然。
不管外面气温怎样,小姐们躲在空调房里,永远都是性感的打扮:背带裙、小背心、牛仔短裤、高跟凉鞋,裸露着白肉,仿佛随时可以脱光一般。
我们脸上涂着脂粉,嘴唇抹着鲜艳口红,眼角飘荡着笑意。”我问:“夜总会可是个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地方。你在那里,对男人的感觉怎样?”阿媚说:“那个时候,我已被很多男人上过了。
所以,和所有的小姐一样,脱起衣服来也不再害羞,仿佛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淫妇。”阿媚说:“当我躺在男人怀里,任他们摸揉抠弄时,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着钞票像蝴蝶一样在身边漫天飞舞。有时在包房里,我和阿敏当着男人们的面,跳裸体舞,做下流的动作。
有时,好几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们做ài。那时的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着怎么快活地过好每一天。”我问:“在男人面前跳裸体舞,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阿媚说:“哈哈,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
摇着头,扭着腰,拱着臀,舞动的两臂,让一对乳房在胸前跳荡着,向着男人展露自己的阴部,而且还要做出xìng交的姿势和动作,挑逗他们的欲望,其实,他们还没被挑逗起来。
我们自己反倒先湿了,因为在那种灯光朦胧的环境里,很容易让自己情绪激昂。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和多个男人同时做ài,心理上也能承受。”我问:“在夜总会,是不是可以让你多赚一点呢?”
阿媚说:“夜总会的收入比发廊要高出许多。如果做得好,回头客多,酒水卖得好,奖励也就越高。有时遇到大方的客人。
特别是那些公款消费的人,一次得到的小费就有一两百元。月收入少则两万,多则三四万。这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阿媚说:“那段时间,由于心情高兴,身体仿佛也起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乳房变大了许多,高高地耸起。
以前被男人操的时候,总是很反感,可后来,见着体面一点的男人,反而想让他们操了,因为让他们操不仅有钱赚,还长见识。如果有几天没有男人包我的过夜,就浑身不自在。
“我问:“这个时候,你好像还在青春期。”阿媚说:“是青春后期。雌性激素分泌旺盛,又是做这一行的小姐,所以一旦被男人上过之后,性欲就特别强烈。我知道,到了夜总会,我才真正地从肉体到精神,一起走上了不归之路。”
阿媚说:“我给家里寄了不少钱,父亲治病,弟弟上学,都是用我的钱。我给自己买高档时装,买名牌化妆品,买上千元一双的高档皮鞋。我要让自己觉得出来卖值得。”我问:“那时候,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呢?”
阿媚说:“除阿敏外,我很少交朋友,其实干我们这行,表面上风光,其实内心深处,都很孤独,我们很少能够得到男人真正的爱。”阿媚说:“阿敏是四川人,比我大。
17岁就下海入行了,已经做了六年。她直性,敢做敢为。我很喜欢她,把她当成我姐。我们都恨那个发廊老板娘。从发廊跑出来后,我俩一直合租一套房子,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聊天,我这样问她:‘如果有人爱你,你想过将来嫁人吗?’”“阿敏的精神很消极,她说:‘家人在知道她做了这一行后,都不让她回去了,’她说:‘什么嫁不嫁人?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是没有将来的。’”
“我又问:‘如果有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但只想跟你玩玩。另一个很穷,却对你真心实意。
你会选择谁?’”“阿敏的回答很干脆:‘我宁愿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让他玩我,也不会跟一个没钱的男人去海枯石烂不变心。’”
“阿敏的回答让我觉得很迷茫。此前,我曾经憧憬过浪漫而美好的爱情,而现在的这一切,对我们而言,都已化为梦想。做小姐的,一是怕怀孕,二是怕得病。为此,我们只能靠自我防范,可有些男人为图一时之快,拒绝戴套。
看在钱的份上,我们也只好赌一把,让他们直接射进去。”“可阿敏赌输了,她鬼使神差地爱上了一位风流倜傥的男人。她从我们两合租的房子里搬出去,与他同居了,可一个月后,她开始持续低烧,咳嗽不止。到医院检查,hiv呈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