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斯的受压声。“啊大力点,再大力点,我要来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更快节奏的性器碰撞声。
我立即走到厨房,从消毒柜里取出一把西瓜刀,寒光闪闪。打开客厅的照明灯。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盯着卧室的房门。“我来了”老婆正在高潮中。
“哼哼”发自地狱的冷笑,魔鬼的右手握刀,拍打着左手的掌心。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走出来,准备到卫生间去。
“呀!你你冷静点,不要胡来!”那男人突然看到客厅里站着一尊怒眼圆睁、杀气腾腾的凶神。这男人四五十岁的年龄,光秃的头顶,肚腩的腹部,粗短的大腿,这等丑陋的老男人居然敢上我的年轻妻子。
“老子杀了你!”魔鬼终于吼叫了出来“谁呀?”老婆娇颤颤的声音,随即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从卧室里飘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准备丢弃的避孕套。
“啊,你”一脚踢在她的髋部。潘金莲像一朵白白的棉花应声倒地,手里的避孕套也抛出好远,里面的精液溅到了墙脚上。那秃头西门庆已经快进到卫生间,武松举刀砍去。秃头西门庆一闪,便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说,你想死吗?”武松转向浑身赤裸的潘金莲。潘金莲雪白的胴体侧卧在地上,尤如一只肥嫩待宰的羔羊,摇晃着脑袋。寒光闪闪的西瓜刀拍打着她的娇脸。刚才满面的淫荡,此时已一扫而光。秃头重又开门出来,我“嗖”地一声,立刻站起身。
“兄弟,有话好说!这事不值得动刀动枪。”秃头已穿好了内衣内裤。“你敢在我家上我老婆,老子跟你有什么话好说?”“兄弟,误会,误会。可以谈谈,可以谈谈。”“你打算怎么谈哪?”“给钱。你要多少,可以开口。”
“一百万!”“好说,好说,可以商量,可以商量!”这家伙真有钱吗?什么来路?魔鬼心里想:是不是看我手里有刀,怕死了?“哼,哼。
你什么时候交钱,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明天,明天。我要去银行调动一下。”我看看脚下的潘金莲,她似乎也镇静了一些:“你先放了他,你有话可以跟我说。”“淫妇!你给我闭嘴!”
“留下你的内衣内裤,身份证、驾驶证和银行信用卡。”“好,好。都留给你,都留给你。”
秃头一听,可以有条件从现场得到解脱,立即开始脱内衣内裤。我立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他脱衣的动作、掏皮夹的动作就拍。
“先生,都给你了。”我指着那个男人的脸:“好!算你聪明。穿上你的外衣!”他一边穿外衣,一边说:“你不要伤害她。”
“还轮不到你教我怎样做!”我怒吼道。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颤动。他低着头,开门出去了,屋里里一下子寂静了许多。我瞟着潘金莲,冷冷地问:“说吧,他是谁?”“公司的一位股东。”
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避孕套,放到那一堆衣物间。再次转过身,盯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说:“两个月前。”我问:“常这样吗?”她说:“偶尔。”
我说:“你刚才的表现,我虽然没看见,但都听到了,你和他,绝不是偶尔的关系。”她说:“那你要我怎样说。”
我问:“你愿意离开他吗?”她摇摇头:“他是公司的股东,而且是大股东之一。”我说:“就是说,你们很难回头了?”她默不做声了,我又问:“那他能娶你吗?”“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那好,我成全你们的玩玩。”我冷冷地说。
“不,我不。”她鼓起勇气说。“晚了。”我摇着头:“太晚了!”
我一边说,一边冷静地咬着牙:“你们不是一次两次,不是偶尔,而是经常,这是不可以接受的。”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贞节。就我的立场看,与妻子离婚是在所难免的。用我的话说,就是“你不可以当我是白痴,欺人太甚”!
或许有人问,为什么不能原谅她一次?为什么非离不可呢?因为这不仅是单纯的性关系,还牵扯到了她的家族利益。据妻子当天晚上的交待,说那个男人准备向她的家族企业投资740万元的资金,用来扩大经营规模。
但是他垂涎她的美色,追了她好长时间,这一次她之所以依了他,是因为她想,只要我不知道,与他发生性关系,应该是没事的,大家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又不能当真。结果上天不容,阴错阳差,被我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