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你的野老公,也要插你!”东北佬说。“好,好,你们都插我。
让我爽”阿娇说完就放下电话,两条手臂一下子抱紧了我:“快用力操好爽啊好舒服我要来了用力啊”现在,我不仅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阿娇与嫖客之间的这种露骨的打情骂俏,而且,我和阿娇之间的黄色笑话也多了起来。
有一天,我问阿娇一个问题,弄得她好笑了半天也答不上来。我说:“一般情况下,人体与其它东西摩擦的久了,皮肤便会生出老茧。比如,手茧、脚茧。对不对?”
阿娇说:“对呀。”我又道:“可是,男人的jī巴在女人的yīn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怎么就不生茧呢?”
阿娇知道我是在逗她,立即笑骂道:“流氓!那怎么会。因为有女人的骚水滋润着嘛。”“来,让你的骚水滋润一下我嘛。”“我难道不是天天都在滋润你吗?”“那你还是偏心。”
“怎么偏心?”“你每天要向嫖客脱十几次裤子,却只向我脱一次,还说不偏心。”阿娇笑道:“那你也去找个女孩玩一下?”“真的吗?”我问。“真的。只要你不变心,玩多少女孩子,我都不吃醋。”她说。
阿娇接着说,我待她实在是太好,无论在感情方面,还是在肉体方面,她都亏欠我太多,应该补偿我。
如果我看上了哪个女孩子,只要对方愿意,她不会计较,甚至可以让出床来给我们用。她说,在她心里,性与爱是分得很清楚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并不等于爱上了别人。
她希望我能够理解这个道理,并向她一样,不要把性的意义看得那么重。她说:“所谓性,就是让自己接受来自异性带来的快乐。”我感到,阿娇说这番话时是认真的。
以她的人生经验和立场,也合乎逻辑,但是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如果我真的找了另外的小姐,阿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乎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我在跟她上床时又跟别的女人鬼混,那么在她眼里,我与一般嫖客还有什么区别?
至少,她不会再将我看作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男人,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阿娇家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时间一长,我也并不是没有留意过周围那些小姐。
至少在这一栋楼里面,就住着十几个卖淫女,有的来自湖南,有的来自四川和江西。有些妹子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穿着暴露,与男人打情骂俏的风骚样让人看了还很眼馋。
但如果与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单纯进行性器官交媾,也没有什么意思。如果和她们勾勾搭搭,有了一定的感情,回过头来又怎么面对阿娇?因为她们之间,表面上是姐妹相称,实质上还是一种市场竞争关系。
更何况在所有妹子的背后,都有一个龟公守着她们,就像我守着阿娇那样。动了他们的女人,那是要玩命的。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弄得名声狼籍。
平心而论,在这一带的卖淫女中,不论是身材长相,性情人品,还是床上的风骚淫荡,应该说阿娇都是最好的,这一点,是所有嫖过她的男人对她的一致评价。我怎么可能舍弃最好的而谋取较差的呢?
快到年底了,好像总要出点事情似的,警察开始扫黄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街上经常有巡警出没,而阿娇的三姐最近好像身体也有问题,脸上蜡黄蜡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要我早一点过去。
我问:“有事吗?”她笑说:“有一位以前在岗厦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过来看她和三姐。三姐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也不想上班,所以就买了一点菜,要我早点过去一起吃。”我答应说:“好好。”
阿娇又小声嘱咐一声:“注意一下自己的打扮。”我说:“我一早晨出门时穿什么衣服,现在还穿什么衣服,没有变呀。”
她说:“不是,注意一下形象的整洁就可以了,比如说,头发整洁一点,脸上不要有汗,衫衣最好是扎要裤腰里面,脚上的皮鞋不要有灰尘,领带要系正,不弄歪了,等等。”
我笑了起来,这些都是我平时认真做到的,怎么她反而要再强调一遍。我笑着逗她说:“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呀,让我这么认真。”阿娇笑道:“对。就是要给你介绍个女朋友。”
挂了电话,我觉得阿娇今天有点怪,于是清理东西,准备下班。到了阿娇那里。屋里没人。再去她三姐家里,原来她们都在那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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