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屁股的对不起”“真是的,在这神圣的课堂上,不过,没有插花的样子也很好,芦苇也拿下去吧。”关根取下乳头的迥纹针,开始拍摄没有花的胴体。
“我快昏过去了饶了我吧”身上没有花,就好像和插花无关,只剩下淫猥的姿态,使奈绪子感到身体炙热。不只花蕊和肛门,全身都好像变成性器了。
“嘴里没有东西,好像缺少什么。”关根拿着相机,来到奈绪子头部的地方,奈绪子听到拉开拉链的声音。“奈绪子,把我的yīn茎当做花吧。”不等奈绪子回答,关根火热的肉棒压在奈绪子的嘴唇上。
“吻吧,吸吮吧。”“唔知道了。”罪恶感使奈绪子觉得自已更深处堕落下去。把关根坚硬的肉棒含在嘴里,和丈夫的不同,腥臭味特别强烈。
这样的差异又使奈绪子深深感到自已的外遇,以致兴奋的程度达到最大限。“这个口交的场面也不错,我要拍下来做纪念了。”关根又按下快门。
从相机滑出来的相片,掉到奈绪子的耻丘,阴核感到强烈的刺激。“奈绪子,我也要舔你的,可以吗?”
“啊随便吧。噢”奈绪子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强烈的期待感使奈绪子觉得阴毛也竖起来,关根用嘴唇夹住阴核吸吮。“好”奈绪子的眼前一片空白,向性高潮的顶点奔去。
很清静,外面是深蓝色的世界,还没有完全黑暗,还在下雪。“去洗澡吧,真抱歉,在你的手脚留下绳子的痕迹。”从快活的昏睡中醒过来时,丈夫的好友关根在奈绪子的耳边悄悄的说。
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赤裸。“不是用毛巾把这里擦干净,马上干呢?我还没有结束呢。”插花的老师好像也有力量,抱起四十七公斤的奈绪子,放在榻榻米上躺下。
身边放着奈绪子身上插过的花,还有剪破的三角裤,以及麻绳等。还有木盆里装的热水,和服挂在墙上。
“看,已经这样了。”关根好像刚洗完澡,身上只有一条大浴巾。拉奈绪子的手,到下半身的位置上。没有丈夫雅彦勃起时的硬度,但体质粗壮。“你洗欢我吗?”“不喜欢。”奈绪子用半真半假的话回答。
“大概是吧,趁好友不在,在他的太太身上插花!这样一定不会答应和我接吻吧。”“接吻不行,但请擦拭我那里吧。”“这是说。
虽然没有爱情,还是可以插进那里吗?”关根的手掌在奈绪子的蜜汁尚未完全退去的花蕊上进行压迫,奈绪子的性欲火焰又点燃了“嗯请随便吧。”关根用热毛巾覆盖整个性器。
关根的手指同时在阴、花蕊,肛门三处揉搓。从奈绪子的花蕊,立刻涌出蜜汁。“你肯吻yīn茎,但不接受嘴,那只好插进去了。”关根叹一口气,压到奈绪子的身上。除身体的重量感外,比丈夫更强烈的充实感,使奈绪子的肉体在罪恶感中兴奋得颤抖。
“奈绪子,好吗?”关根的耻骨紧压在奈绪子的阴核,手指在肛门上揉搓。奈绪子知道,强烈的性高潮又来临了。
“啊太好了,接吻也无所谓但今天的事情忘了吧。啊”花蕊深处开始痉挛,接吻的滋味也美妙无比。十个月后,奈绪子成立插花的新流派,学生的人数达七十七人。夫妻生活美满。
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于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的最后档案。渡濑行彦,四十四岁,服务于精密机械公司。这是去年夏天的事情,渡獭发生两件使他寂寞的事。其一是早期发现妻子有胃癌,手术后,住院很长一段时间。
其二是儿子英夫和交往二年的女友山崎逸美分手。逸美是短大毕业后在银行工作一个月以后,不再来家里玩了,端丽的面貌和可爱的大眼睛予人华丽的印象。
个性良好,能讨来做媳妇,觉得很有面子,但实在很遗憾。好像是向儿子做了单方面的宣告分手。
到妻子的时,逸美穿着合身的深蓝色洋装,正把红色的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回去时,因为同方向,坐上电车时,渡懒不由得问道:“是不是和英夫恢复来往了?”
“不,渡獭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三个前还叫渡懒“爸爸”现在的逸美却冷漠的说:“是我不好,但请不要告诉英夫吧。”逸美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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