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内衣厂商委托的属于高度机密的听写调查档案仍在持续中。须贺英实,三十九岁,经营文具店。去年快放寒假的时候。须贺很郁闷,他和x校学生五年级的儿子一起被学校叫去。
因为儿子直实又调皮捣蛋了,儿子顽固的闭上嘴,不肯说出捣蛋的内容。因为经营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给学校坏印象。
“在这里不方便,请到教室来吧。”导师鸟井真帆身穿显出曲线的深蓝色套装,露出严肃的表情在前面带路。曾经见过她三次,是有北欧风貌的美女。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肤洁白。据说担任老师有一年八个月了。
“须贺先生,请坐吧。”鸟井真帆在教室里和须贺及其子面对面的坐下,脸上挤出笑容。鸟井的眼睛宛如北极的深海,有拒绝人的严峻气质。她的眼睛没有笑,反而像生气的样子,也许是感到困惑吧。
“须贺直实,你把那件事告诉父亲了吗?”真帆用温和的口吻问。皮包放在身边,是不是准备谈完后就直接回家。“没有说,我要回去!”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儿子好像不把老师放在眼里,站起身就从教室的后门冲了出去。
“对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如果不是经营文具店,须贺也会和儿子一起走了,现在只好留下来,准备再欣赏一下这位女老师的容貌。
“请问老师,我儿子究竟做了什么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亲的责任。是掀女学生的裙子吗?是所谓的性骚扰吗?”“是这个我感到很困扰。”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须贺就低下头,眨动长睫毛。
“须贺先生,有时间吗?在教室里还是难以启口。”真帆咬紧下唇,拿着不是老师应该用的法国制方形皮包。在夕阳下,向车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确定发生不方便让别人听到的事,须贺多少感到紧张。
“老师,究竟怎么一回事呢?”“这能保守秘密吗?说实话问题出在我这里。”“哦,我会保秘的,不然我们勾手指吧。”“真是父子一模一样,啊,对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几乎是苍白的小手指,修长得看不出指关节。贺用小手勾住,非常湿润,让他感到非常惊讶。“这样我就放心了。”不像是严肃面貌的人,说话声音柔弱。
“是直实把我很重要的内衣拿走了,从衣柜的角落。对不起,是漆皮的肮脏内衣。”真帆的话似乎欠条理。
“真的很抱歉,让我赔偿吧,那是值多少钱呢?”如果儿子偷了老师的内衣,实在无法解释,须贺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实那小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胆量。
“二万多一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希望秘密的还给我,或处理掉。须贺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说到这儿,真帆做出快要落泪的表情。
“鸟井老师,那个内衣的问题为什么那么严重呢?”“这个须贺先生,请你了解,拜托,那是脏的。”在冬天,但额头上还冒汗,真帆结结巴巴的说。
“请问老师,我儿子去玩,然后从洗衣篓偷走的吗?不是吧,是从衣柜那是个变态性的东西吗?““是的,不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真帆的脸红到耳根。
“老师,没有问题,我马上打电话去追问他,那里就有公用电话。”须贺向公用电话走去,投入硬币,按键。“爸,我没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柜和墙壁的隙缝里就回来了,那东西好臭,我讨厌老师。”
儿子毫不犹豫的回答。既然这样稍微教训一下这个平时神气活现的老师吧“我儿子说是冤枉的。我不想把这件事弄大,不过,能不能让我看一下老师的房间呢?”“这这个”“我儿子确实很坏,但也要有证据。”
须贺不等真帆的回答,拦了一辆计程车。不久,到达十五层公寓的十三楼。真帆没有坚决反对,这表示他还没有和男人同居。一房一厅,厨厕齐全,是很温馨的房间。
“有了!找到了!”须贺走进房间,用做菜的长筷子插入衣柜和墙壁的间隙,掏出褐色的漆皮三角裤和乳罩。放在鼻前闻,没有儿子形容那样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馊水般的尿味,皮面上有瘢痕。
确实不是普通的内衣,屁股的地方还有洞。“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当老师,也因为如此,疑心比较重。”
真帆没有把漆皮的内衣抢去,只是怨尤的看着须贺。“老师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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