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瑾瑜一怔。
然后恍然发现米小白红红的脸蛋上还有两行未干的泪痕。
这家伙,又哭。
有什么好哭的,整天哭。
她去那种地方跳那种勾三搭四的舞蹈,还和那些恶心的男人喝酒,还有脸哭。
现在又装可怜。
以为装可怜就可以让他原谅吗?
她知不知道,当他今天突然发现场上那个跳舞的女郎就是她的时候,那一腔的怒火,简直要将他焚尽……
炎瑾瑜想了想,又想了想,不解气的将米小白掀开,直接起身走进浴室。
几分钟后,冲完澡换好浴袍的炎瑾瑜走出来。
米小白正好翻身,露出一小半身子在外面。
本来就什么都没穿,还踢被子,这个死狐狸知不知道羞耻,睡觉都不老实。
炎瑾瑜没好气的走上前给米小白扯了扯被子,看着她微红的脸颊突然怔了怔。
虽然太不老实太狡猾,但不得不承认,米小白这幅脸蛋还真是漂亮的紧。
现在喝醉了酒,那种微醉安稳,嘟嘴透着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男人真的是致命的诱惑……
炎瑾瑜是正常男人,所以他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噙住那一抹红润。
刹那间,有东西在身体里叫嚣起来。
炎瑾瑜忽然想起米小白今晚在台上那一副妩媚的俏丽模样,还有接过面条哥时那乖巧顺从的模样,心中瞬间怒火再起。
吻更加用力。
米小白虽然睡着,但被人虐待还是有感觉的,嘤咛一声,想要推拒。
炎瑾瑜立即摁住她的手腕,轻轻啃咬住她修长的脖颈。
这个不听话女人,他不应该纵容她这么久,任她为所欲为这么久!
本打算对待性子太野的“宠物”,应该采取“怀柔政策”,就像驯服一只充满警惕性的小野猫,你越是强横,它可能越是躲你远远的,但如果给先给她喂好,然后时常给它顺顺毛,摸摸肚皮。
假以时日,还愁不主动投怀送抱?
现在看来,此方案对狐狸精并不奏效。
猫还知道亲近人,可狐狸的心思压根就不在人身上!
炎瑾瑜这么想着,便有怒意席卷上心头,他伸手揽住米小白的腰,将她靠在自己身上,下定决心——
他应该惩罚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不管她愿不愿意嫁了,都得嫁!反正她注定是他的人了!
大概是炎瑾瑜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心思过于跌宕起伏,手下没了轻重,握米小白腰的手一下子用了点力,米小白一疼,一膝盖顶了出去,还顺便骂了句:
“鬼压床啦!讨厌!”
说着,翻过身继续呼呼大睡。
下一刻,正在分神思考、欲行不轨之事且毫无防备的炎瑾瑜跌落在地,痉挛成一只虾米。
他捂住自己被猝不及防残暴对待的脆弱之处,一边左滚滚右滚滚,一边满脸青紫的颤抖骂道:“米小白……你这个泼妇……”
炎瑾瑜被折磨的浑身是汗,足足5分钟后才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重新冲了个澡才终于恢复正常。
再次回来的时候,看着睡得死猪一样的米小白,炎瑾瑜气的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竟然将米小白拎起来扔到床下,然后自己躺下。
5分钟后,想了想,将米小白从地上捞起来,放在床上。
再5分钟,又想了想,下床去拿了个吹风机,将米小白一脑袋湿漉漉毛发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