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相这般口无遮拦,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宋疏瑾大度原谅,言辞里带着争对之意,一副两人较劲不能输的样子。
“多谢瑾王关心,本相对事不对人,委实是王爷刚才那番话的错。”摆出诚恳老实的姿态,顾亦丞一本正经地跟人分析,“京城谁人不知顾相府只有我夫妇二人,要有嫁人这一说,只能是日后有了女儿才有可能,说到底是您的话容易让人误会。”
“局势瞬息万变,日后之事今日难有定论,顾相莫要言之过早,免得将来打脸。”两人视线交汇,宋疏瑾不遑多让的反驳,眼底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这对顾亦丞无疑是一种挑衅,但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宣告,如战前宣言,暗话里挑明了自己的意图。
顾亦丞微笑,眉宇间透出精明,“这点自信本相还是有的,就怕瑾王高看自己了。”
“听闻顾大人那边出了点事,顾相担心本王不如多关心关心顾大人一家。”宋疏瑾话中有话。
“瑾王对我父亲这般关注,倒是让本相意外了。”说着,顾亦丞目光似有若无的看向送来的厚礼,“还以为瑾王对云二小姐用情至深,看来是又有了新目标,莫非顾柔?”
顾柔乃至顾钧霆与心爱的女人所生的女儿,只比顾亦丞小了两岁,而更为讽刺的是,顾柔上头有个大哥,名唤顾儒,他只比顾亦丞晚出生一个月。
在许荃有孕期间,顾钧霆与另一女子春宵帐暖,同样怀有身孕的两个女子,前者备受冷落,后者却有顾钧霆事事亲力亲为的照料着。
云浅凉是头一次听顾亦丞嘴里说出那些家人,他面色不变,带着玩味的笑意,心情不错的争对宋疏瑾,她心里去不好受起来。
顾钧霆在外的那个家再好,都没有顾亦丞的位置,如他所说,顾相府只有他与她。
“大婚的日子已经定了,瑾王即便有心,也该在这时收收性子,让云相府面子上过得去吧。”云浅凉适时插句嘴,站在云相府的角度上,把那伤人的话题截断,“虽说只是侧妃,但青烟对王爷的心思您应当清楚,还请王爷看在多年情分上,给云相府一个心安。”
人果然是偏心的,瞧她这不光彩的还击。
云浅凉心里暗暗想着。
“自然,毕竟本王与云相府之间的纠葛不会止步于此。”宋疏瑾这句话是对着云浅凉说的,意图很明确。
迎娶云青烟已然是势在必行之举,藏着掖着不是他的作风,且事实摆在眼前,宋疏瑾不认为有必要虚伪的反驳,但他把正妃之位留给云浅凉,已然足够了。
云浅凉含笑点头,只当不明白其中深意。
“如此我代云相府谢瑾王赏识。”话落,正经地福身道谢。
“迟早是一家人,与本王就不必如此生疏客套了。”看向云浅凉的目光逐渐少了冷漠,带着些别样的情绪。
“瑾王有心,但礼不可废,否则传出去不好听。”顾亦丞半斤拨八两的把话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