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医毒双修,还能随时了解皇族人的身体情况,你就不想知道为何他们会收留你?”
云浅凉心里琢磨得多了,祁云韶那边的情报不知有多少,逍遥城秘密还未彻底暴露,但至少不是一无所知。
“这般被动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了,不如我也说说自己的优势吧。”云浅凉斜靠在窗边,双手搭在窗子边缘,“昨日里来瞧见死士带来了个人,背着个箱子,估摸着是个大夫,祁太子怀疑那根细针是否有毒,保险起见找来了大夫,那他肯定给你把脉了,而后告诉你并未中毒,我说的没错吧。”
祁云韶不点头,也不摇头,静待云浅凉继续往下说。
“当初天徽帝中毒,外面皆传是我解了毒,想必你听说过。”云浅凉反问,“那你认为,我下的毒寻常大夫诊得出来吗?”
祁云韶眉宇未见情绪,只是眼底藏着深色,的确是请大夫来把脉了,却是没有诊出问题,但祁云韶自己同样未感觉身体有何异样。
“我敢告诉你,便不怕你请大夫来瞧,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云浅凉收回手,悠然迈步朝祁云韶走去,“你不妨按压肝部看看有何感觉。”
祁云韶手挪到肝部位置按压一下,开始比较轻,后来加重些许力道,并无感觉,抬眸望着已走到面前的人,心间警惕。
“借手一用。”云浅凉扶住祁云韶左臂,右手手指隔着衣物搭在手臂一处穴位,“再试试。”
祁云韶轻按一下,疼痛感让他眉头一蹙。
这瞬息功夫,左臂已被人放下,只听云浅凉轻飘飘开口,“大夫告诉你没中毒,眼下疼痛非虚,太子有何高见?”
云浅凉十分自信,因为……
任何人按肝经上的穴位,再按肝,均会有疼痛感。
相比先前听闻身世时的须臾慌张,这会的云浅凉依旧是那个聪颖自信,运筹帷幄的女子,眉目里神采熠熠,就像是翱翔九天的凤,一时落了难,居于破旧的茅草屋里,但高贵的凤凰哪怕落难也始终是高飞的尊者,再落魄都无法掩盖自身的尊贵,那是骨子里的清华与倨傲。
祁云韶从容的收回手,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态,把话题引回刚才的轨道上,“一手医毒如逍遥城所出,他们一再接近你,不惜把你带回逍遥城,你要说自己与逍遥城没关系,反而让人误会你在有意隐瞒,若非抓到了人,知道了些事,本宫实在很难想到,堂堂云相嫡女竟非云家与陆家血脉。”
“这种没有证据的事,你说再多我也不会相信,我是云家的女儿,是陆瑶的女儿,绝对不会有错。”这话云浅凉说得格外倔强,更多的像是负隅顽抗。
“云夫人在陆家诞下女儿,而当日陆家刚巧有位即将临盆的客人到访,这事不知顾夫人是否知晓?”不待云浅凉回答,祁云韶自己便开口了,“要是不知,本宫可以把当年的事与你细细说来,只是在此前,先把一些事解决一下,否则本宫怕是没那个心情跟你好好说话。”